拒绝魏尔伦剧本从我做起: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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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各异。

    兰波起身,说:“我去开门吧。”

    波德莱尔和雨果对视一眼, 两人眼里探究还未消退,但又不得不往深处压制。

    这十几分钟里, 他们甚至没有追问清楚兰波口中的秘密是什么, 而魏尔伦的到来更是直接中止不久前的话题。

    雨果无奈摇了摇头, “他不想说的事情,我们怎么问都没用。”

    波德莱尔沉住气了, “那就等吧。”

    ——到底是弄虚作假,还是夸大其词。

    时间, 会证明一切。

    兰波对魏尔伦露出温和的笑容,“保尔,进来吧。”

    魏尔伦瞥了眼他身后的两名中老年人,并未发现他们的异常反应, “你们谈到哪里了。”

    兰波边走边说道:“德国党派倾轧,晚点我解说给你听。 ”

    波德莱尔不再站着说话, 他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跷着二郎腿坐在雨果右侧。

    他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下,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二人之间,似笑非笑的眼眸顿时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不等其他人察觉不对,波德莱尔先侧过头,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对雨果说道:“他们比我见过的任何一组搭档都要友好。”

    聊天技巧之一,在气氛沉闷压抑时,偶然来一点调侃,能无形柔化双方僵硬的关系。

    雨果和蔼地笑了笑,接着道:“他们一直都很和谐,是外界的声音令他们感到为难了。”

    谈论的当事人没有驳回他们的认可,兰波让魏尔伦坐自己身边的位置,他们没有饮用茶几上的咖啡。

    接下来的谈话内容很正经,涉及政治、军事、社会组织等等情报,即使不够全面,但也非一般渠道能够获取下来。

    按理来说,有些秘密情报不该告诉两个不在岗位的人。

    但现在情况特殊,不是考虑他们会不会泄密的时候,不拿出十足的诚意和完善的计划,说服不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德国政治复杂,三年一届选举。

    老派议员你争我夺,连带德国联邦政府现任总统也曾险些退位让贤。

    偏偏歌德就稳如泰山,十年如一日坚守在他的岗位上。

    能力强悍,无人动摇自然也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还是他带领着一群默默无声的人。

    过往十年的低调岁月,并没有削弱歌德手中的权力,他只是还没找到崛起的机会。

    德国像大部分低迷国家,想改变现状就得接受风险,没有确切的道路指引,妄自尊大只会走向毁灭。

    既然内部无法团结一心,那就维持现状,消磨掉劣质的人,重新培养新的人才队伍。

    这大概就是歌德放任多方争执对立想要的结果。

    法国不可能与德国永远保持对立,也不可能和德国永远敌对下去,他们现在最应该警惕的还是英国。

    无论是为了个人利益,还是国家利益,他们都有必要去了解一下歌德的想法。

    雨果能提供火力充足的武器装备,一支顶级的外交队伍,多条接应、撤退的返回路线。

    波德莱尔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此行也是同理。”

    魏尔伦全程安静,除非被雨果和波德莱尔问起,否则他不会开口。

    雨果和波德莱尔也不会自找没趣,不确定阶段直接搞定兰波就够了。

    兰波说出了他的想法,“雨果先生,你能让我和歌德对话吗?”

    “本来我想让你旁观我和他的谈论过程,再让你自己决定之后的选择。”雨果立刻没有答应,“但你自己想亲自和他联系,就该明白其中的风险因素。”

    兰波淡定说道:“未知异能者,还有我和你们的关系……这些我都了解。”

    他转眸看了眼亲友隽美的侧颜,“保尔和卡莉斯塔不会在场的。”

    魏尔伦余光瞥向青年深邃的眉眼,他对兰波如此安排,也是一言不发的无关态度。

    雨果全程留意他们两人的反应,“明天怎么样?”

    兰波颔首一笑,“没问题。”

    波德莱尔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去休息吧,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想问什么提前跟我们透个底。”

    兰波不会临时倒戈,魏尔伦就不一样了,他既可以帮他们,也能片叶不沾身地跑掉。

    果果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有些无聊地打着哈欠,目光涣散,心神飘游天际之间。

    他不想听他们聊那些暗潮涌动的事情。

    从雨果和波德莱尔口中弹出的卷舌音,不用想也知道充斥着各种压力,他们揣测着未来的多样化,忧患着社会的动荡不安。

    世界和平,法国崛起,人人平等,这些问题令人感觉极为不真实。

    而事实上,国际事件有时候就是那么可笑,比小说中书写的还要荒唐得多。

    归根结底,构成这些要素的主要成分就是人,七情六欲的人做什么都不奇怪。

    果果越接触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就越想念无法挽回的和平生活,他的心情慢慢沉到谷底的尽头。

    连他这样冷漠无情的家伙,都在恢复记忆后,感到人生如寄的消沉萎靡,又何况那个本来就心理脆弱的家伙呢。

    缓缓平躺下的果果直视天花板的洛可可花纹,澄澈的天蓝色眼眸染了淡淡的金色。

    他闭上双眼,遮住眼前柔和的暖光,摒弃情绪化的反应。

    ——有时候真的希望对方没有经历复活,不要来遭受名为‘保尔·魏尔伦’的人生。

    从生到死就只是自己想成为的模样,那该多好。

    在果果独自放空心神之际,空气里飘来一缕淡雅清香。

    耳畔的电视嘈杂声并没有减弱,房间门也没有开启,床垫却向果果传递一点微弱的按压感,“丘比。”

    “我来看你了,果果。”丘比的小嘴叼着着一支盛开的水芙蓉,“夏天的荷花已经盛开,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果果嗅着花香,缓缓拉开手,浓密的眼睫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一朵硕大的荷花映入眼帘,曲线优美的花瓣,像极了美人娇嫩潋滟的指尖,整齐有序地簇拥着嫩黄花蕊。

    丘比放下荷花,在柔软床垫上蹲坐着,“时间快到了,错过这一次,你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再回去了。”

    果果转身侧卧,单手撑着脑袋,精致的小脸露出清浅的笑容,“没有机会是指什么呢?”

    他拿起莲花扫过丘比的鼻尖,姿态慵懒,说不出的温柔。

    “这辈子见不到你想见的人。”丘比晃了晃脑袋,笑盈盈地告诉他,“当然那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还能结束掉灾难般的命运。”

    “你知道我要找谁吗,随便就说什么命运,你又不是命运。”果果感兴趣地看着它。

    丘比趴了下去,雪白的梅花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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