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深宫老嬷[红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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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小主子才是最要紧,等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小主子,难不成陛下会不喜欢么?”

    “对。”

    没错!

    她要平安生下小皇子。

    如今陛下膝下只有一个皇子两个公主,只要她能生下二皇子,她日后的地位也就稳了。

    外头有了金姑姑主持大局,几个贵人来了也只是做个吉祥物,冰盆与饮子摆上了桌,吃吃喝喝地听着产房里的哀嚎声,这宫里如今她们的位份最高,也不指手画脚,只一个劲儿地指派着自己的宫女进进出出拿吃的拿喝的,那悠闲的架势着实叫人看了不愉。

    住在钱常在对面偏殿的孙常在悄悄掀开帘子窥视对面。

    见到这几个贵人这番作态,忍不住低声叱骂:“那钱氏真是蠢出生天,明明夜里就发动了,却偏要等到早晨才去禀报,如今陛下不来,珍妃也不来,皇后娘娘又病着,叫了几个不得宠的贵人守着,叫外头那些宫人们看见了,还以为她是多不得宠呢,丢了颜面不说,日后怕是也没什么脸面可言了。”

    嘴里嘟囔着,心里也在暗暗发誓,若她夜里发动了,可不管陛下在哪个娘娘宫里,定要立时叫陛下来她院里守着她才行。

    钱常在宫口开的不快也不慢。

    等到水琮议事完成到达凉信殿的时候,三公主刚刚出生包上襁褓,产婆正抱出来掀开包被,叫几位贵人看清楚,这生的确实是个小公主。

    几个贵人原本淡淡的神色,这会儿才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恭喜钱妹妹得了三公主。”

    隔着窗子,侯玥儿语气里的高兴都遮掩不住。

    钱常在刚刚将胞衣排出,听到这话,小腹又是一阵疼痛,下面便是一阵汹涌排出,好在,并非大出血,只是孩子养的好,个头有些大,下面还是有些撕裂伤。

    所以这会儿钱常在疼的厉害。

    “常在,陛下到了。”

    宫女见自家主子昏昏欲睡,连忙提醒了一句。

    钱常在瞬间有了精神:“快,将三公主抱去给陛下看看。”

    她虽然也失望自己生了个公主,而不是皇子,但是孩子健健康康,白白嫩嫩,就已经比那个二公主要的好很多了,尤其哭起来中气十足,一看就是个能长成的。

    水琮也看见了自己的第三个女儿。

    再一次开盲盒翻盘失败,水琮心里有点儿烦躁,但看着孩子健健康康,那点儿烦躁又去了些。

    高兴是肯定高兴的,但也没那么高兴。

    不过钱常在听话懂事不作妖也叫水琮比较满意,于是金口一开,钱常在升级成了钱贵人,还得了丰厚的赏赐,又站在窗口说了两句话,这才回了飞鸾阁陪同珍妃用午膳。

    在钱贵人生下三公主时,金姑姑便回了飞鸾阁。

    听到钱贵人平安生产后,阿沅也就不再关注了,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过几日林夫人和保龄侯夫人要来行宫看望两个孩子,你叫全禄走一趟,将山脚下的两座客院收拾出来,莫到时候再慌了手脚。”

    “是。”金姑姑先是一怔,随即便立即去交代了全禄。

    等再回来时才问道。

    “可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

    阿沅点点头。

    嘴角忍不住地噙着笑,当然,是嘲笑。

    “你可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金姑姑一早上都在忙碌钱常在生产的事,是真不知晓自家主子早晨又得了什么消息,所以便诚实的摇摇头。

    “那镇国公夫人病急乱投医,不说拿着家中产业去求爷爷告奶奶,反而拿了一叠账簿,抄录了一些罪证给偷偷送去了四王八公家里,陛下的人一直在外头守着呢,这不就全都抓了个正着么?”

    最可笑的是……

    “那镇国公谁家都送了信,唯独将宁荣二府给忘了。”

    那两家难道就没犯罪么?

    不说旁的,光水琮知道的就有五六起案子,虽说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案子,可到底是犯了事,结果这镇国公夫人却偏偏漏了这两家。

    水琮觉得这两家恐怕有什么猫腻,正打算派人去调查呢。

    但在阿沅看来,人家镇国公夫人纯粹是知晓这两家都是没用的。

    连个被威胁的资格都没有。

    第67章 红楼67

    镇国公牛承嗣的死是注定的。

    谁也没办法相救……但镇国公夫人却看不清真相,只埋头往前冲,拿着姻亲的罪证威胁着,指望着他们看在自家子嗣前途的份上,能够出手挽救镇国公的生命。

    谁看了都会感叹一声伉俪情深。

    只是……

    镇国公夫人忘了,这镇国公府外面围着御林军呢。

    勋贵们卖官鬻爵,迫害人命,侵占良田……等等罪行不胜枚举,就这样放在了水琮的御案上。

    “这镇国公心思不小啊……”

    水琮捏着这些罪证翻看着,心绪自然是有些波动,却又好似早有预料,所以显得格外平静,他吩咐长安:“去将架子上的玉盒拿来。”

    “是。”

    长安立即去了陛下的寝殿,将博古架顶端的玉盒取下。

    玉盒到了手,水琮便将这一沓子罪证放了进去,而这玉盒里面原本就放了好些纸张,那些都是水琮这些年收集的,关于勋贵的‘罪证’。

    勋贵中,类似宁荣二府这样的废物人家有之,也有类似南安王府那般位高权重的显赫人家。

    水琮对勋贵是欲铲除而后快,但太上皇却压着他,就怕他操之过急,叫那些有实权的勋贵联合起来反扑,这才是为什么太上皇会不停将自己的儿子过继出去的原因。

    他难道不知道勋贵势力大么?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能轻举妄动。

    “陛下,奴婢将这玉盒送回去?”许是水琮盯着玉盒的时间太久了,久到长安都忍不住上前来小声提醒。

    水琮回过神,却没点头,而是轻轻拍了拍玉盒的顶端。

    “长安,你说……镇国公收集这么多姻亲的罪证,是想要做什么?”

    长安先是一怔,随即便讨饶地说道:“陛下可饶了奴婢吧,朝中大事又岂是奴婢一个阉人能够明白的?”

    这是已经害怕到自我贬低了。

    前朝末年便是宦官乱政,所以本朝的宦官权柄都不大,甚至可以算得上卑微,连主子的正殿都不能进去伺候,只能在外面守着。

    就好比永寿宫的全禄,好好的首领太监,日常却过得跟个跑腿太监似得。

    水琮再没说话,而是提起笔,拿出一叠普通纸张,随手写下一连串的‘罪证’,当然,有真实的,有伪造的……等写完了,他才捏起来吹了吹。

    “摆驾栖凤殿。”

    长安立即出门去传御撵去了,那步伐飞快,好似生怕自家陛下又询问他关于镇国公的情况。

    栖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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