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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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女官,必定需要有郡主的支持,便不得不给她权力。

    虽说那时,郡主知道了男人与他的不同,兴许已经厌弃了他……

    但他至少可以在郡主烦躁的时候给她解解闷。

    当然,郡主还对他有些感情或者兴趣就更好了。

    他的一切都是郡主的,任凭郡主作弄。

    唇齿间温软湿濡的触感勾起了埋藏在身体中的期待。

    他总是难以启齿,但其实,一直是期待的。

    他怎么可能不期待与喜欢的人更进一步,又怎么可能……

    不期待自己爱慕的女子可以接受他的残缺呢?

    其实郡主年岁不小了,同龄的女子,一般早嫁做人妇生了孩子。

    郡主已经是可以享受那些了。

    不管是享受他的伺候,又或者享受玩弄他的感觉。

    到了年岁,总归会有些想法,尤其是面对情人。

    郡主就对他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么?

    陈焕被亲得轻喘。

    目光落在枫黎脸上,手指牵住她的衣角,有种难言的眷恋。

    似乎很多心事都藏在这一细小的动作中。

    因为是阉人,所以对很多事无比忌讳。

    又因为是阉人,所以对床笫之事又更深更浓重的纠结。

    这是他永远绕不开的话题。

    看到郡主,便想到自己的卑贱与残缺,便想到情人之间绕不开的事。

    他们似乎比正常男人会更在乎这种事。

    这显得他特别低劣。

    他背脊发软地倚在榻上,仰着头。

    他很希望郡主能证明给他看,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在乎他的卑贱、不在乎他一无是处的身子,他想看郡主欣然接受他的样子。

    他想张开双腿,缠住她的腰,将一切袒露在她面前。

    只是期待的同时,恐惧更甚。

    他怕如今的亲吻拥抱,到最后也成了一场镜花水月。

    他害怕她嫌恶的眼神,害怕如今拥有的都会失去。

    所以,一切的念想和期待,最终都被克制下去。

    他什么都不曾说,也不曾有过暗示。

    就只是细细喘着,安静地与枫黎对视。

    喉结微凸,随着细喘轻轻地滑动。

    枫黎凝视他的脖颈,总是觉得这十分的……诱人。

    好像把他最脆弱的地方在她面前展露无疑。

    他不介意被她欣赏,不介意打破身为总管的面子,他把从没被人看过的模样不加遮掩地给她看,让她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他的情意。

    是啊,他连几个亲吻都招架不住,怎么可能是无情的呢。

    她低头,用唇碰了碰他的喉结。

    她听见他轻颤着喘了一声。

    低低的,哑哑的,与正常男子的声音略有不同,但……

    喘得她心头一抖,脑袋竟是“嗡”的一下,耳朵都红透了。

    陈焕本来因为自己喘得声音大了些而懊恼,见她脸一红,立刻转移了注意力。

    从前都是他止不住害臊,郡主却气定神闲的,如今看她红了耳朵,格外新鲜和兴奋。

    当然,兴奋的另一个来源便是——郡主吻了他的脖颈。

    他总觉得这与亲吻他的嘴唇和耳朵不同。

    位置慢慢往下……

    好像有某种别的意味。

    他故意问:“郡主怎的还脸红了?”

    枫黎缓了缓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没跟旁人如此亲近过,对感情的了解也不过是停留在话本画册上,面对陈焕时,都是现学现卖现摸索的,能看起来主导一切,无非就是略有天赋罢了。

    以前只觉得见了陈焕就想笑,想牵牵他的手,亲亲他的嘴唇,跟他待上一阵就很高兴。

    这会儿么……

    却跟被他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有什么窜入头脑。

    她想听陈焕喘,想看他像现在一样软在榻上,颤着声喘。

    喉咙无声地滚动。

    她看过那些画册,知道男女之事。

    她以为那些只是“到了时间”就按部就班地发生好了,就像那些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一样,到了结亲当天,洞房发生的一切只是因为“该发生了”。

    她知道一些相敬如宾的夫妻大概就是这样的,有商有量,规规矩矩。

    而此时此刻,她突然意识到,原来会有冲动这样猛烈。

    就连她这个自诩定力极好的将军,都难以克制。

    没有约定的日期,没有提前的商量。

    就是突如其来的,被陈焕一声喘息弄得心乱如麻。

    她住到宫中已经近五个月时间,他们是认识很久了。

    可他们在一块不过才二十日,她怎么就变得如此容易被撩拨了?

    她可不觉得最初刚与陈焕说开了时,他喘一声就能让她险些失了分寸。

    难不成是平时相处时间太少,太压着性子了?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很想碰他。

    于是伸手,扶在陈焕的腰间,顺着腰线的弧度抚了过去。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陈焕整个人僵硬了。

    他身子绷住,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得就连呼吸都窒住了。

    啊,也是。

    陈焕是太监,是阉人……

    总归对此有所忌讳。

    既然在乎,就更不能随意地对待他。

    他不只是奴才,更是叫她动了感情的人。

    枫黎霎时回了神,已然抚在腰间的手自然上移,按住陈焕的背脊,把人拥在了怀中。

    她笑道:“脸红还不是要怪陈公公?”

    陈焕的心情大起大落,松了口气,也有些失落。

    还以为郡主想对他做些什么呢。

    他顺从地被抱着,嘴里一如既往的不说好话:“郡主真是专横,什么都怪在咱家头上。”

    “不然呢?”

    枫黎闭上双眼,暗暗地平复了情绪。

    “纵使见过不少光膀子的大小伙子,也从没听人那么在耳边喘啊。”

    有意调侃一句,果不其然,看到陈焕面色肉眼可见地转红。

    她毫不避讳地夸奖道:“陈公公喘得真是好听。”

    “……”

    陈焕羞得整个人都快炸起来了。

    让他更羞耻更想唾弃自己的是,他听了这话竟然有些想笑。

    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话吗?

    她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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