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说实话我是我哥最大的粉头: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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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阿政扯下他的缎带,乌发之中的白雪却恍了眼,他垂眸以指为梳,给琇莹绑头发。

    “哦,是吗?孤怕你冷。”

    除了琇莹,没有人知道阿政平日提剑握笔掌生杀的白皙双手亦会束发,他俩自小跟别人打架就是疯,在没归秦时,只要有人挑衅,必搏之与命,所以两人天天跟在泥里打滚也差不多。

    但阿政仍会努力给琇莹和自己绑头发,琇莹以前不懂,但当他得知他们是秦质子时,他就知道了兄长绑发是为维持他们从未被人承认的秦公子的体面。

    他如往年一样乖乖坐在他身前,等他给自己绑头发。

    阿政手指穿插过琇莹的发,他不喜欢那两缕白,便不愿见,不着痕迹的将琇莹鬓雪给掩了起来。

    “李信已经在燕攻城掠地,一路之上,虽迅疾如火,却不轻率,确实良将。想来破燕,指日可待。”

    琇莹闻言,也是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有成若知王上如此夸耀,便是得在大恬和贲面前得意忘形了。”

    阿政将最后的缎带给他扎上,轻点他肩,“都是孤的良将,你只往与他们明言。”

    琇莹的唇角与太阳快肩并肩了,玉簪粉面,满身的风流写意和一身尊贵气。

    “阿兄且放心,我定会传达此意。”

    阿政递了只笔给他,“帮孤起王令,如你所言,孤要让天下之言皆入孤耳。”

    琇莹轻笑,提笔就写,“有幸执笔,臣之荣幸。”

    他写了王令,写了告示,又写了学宫的报纸和流通于官员间的邸报,他甚至要在报纸中开辟一部分专门放一些人给王的建议。

    学宫报纸和邸报都挣不到钱,由于早年路没通完,琇莹年年还要雇人定点去送报纸,倒贴钱。但学宫报纸相当于普及政策和一些学术的杂志,邸报是为了让偏远地方的官吏都了解国策,哪个都不能取消。

    他早就想在大秦每个村建个邮递点了,秦国现在主要的官道都铺上了水泥,他这边为了后面的扫盲,准备将纸正式在秦售卖了,统一后的秦新币兑换的问题都需要固定点。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王兄统一六国在即,秦币的推广,温和的统一现在的诸国货币已经该提上章程了。

    建这个邮递点,一方面帮忙传报纸,递消息,一方面可以兑换秦新币。

    他思索了一下大秦道路修建情况,又询问了阿政具体进度,才大概确定秦赵那边可以沿途设计分点了。

    “阿兄,那些楚国大商的钱通古搞到手没,现行铸币需要的铜,不能从国库出。还有我俩交的秦币新的模板,你思如何?”

    他从奏书堆里抽出一张白纸,手中不间断的在秦赵之间的路上画着圈,一边画一边思考拨款和拨多少人合适。

    阿政正批阅奏书,然后细想了他说的温和货币政策,他将一本奏书扫过,然后画了个卷,提笔写下了建议,这才回道。

    “尚可。孤已让人重新融币,掺了一些别的进去,做了一批半两币。李斯昨日传书,他从楚商手中拿了不少金,也正在帮秦商侵吞楚商的生意。”

    琇莹却忽的也抬头,而后摇头轻笑,显然是与李斯理念不合。

    “兄长,通古怎么亲自下场了,这时候明明应该让秦商们去争抢一些他的私下庇佑,能狠狠地宰他们一笔。两边通吃,才是上策啊。”

    他的眼眸半明半灭,抬眼带着几分狠厉,虎狼的爪牙尽显。

    “也罢,现在帮他们快速站稳,后期我推行货币会更方便。他们一路随我鲸吞了秦赵韩魏的商路,确实是好用。”

    阿政轻颔首,低眉浅笑,外面的光投进来,晃荡荡的光斑落在他袖间,他本欲开窗透些气,忽想起琇莹晨起的头疼,便停了手。

    他算了算时辰,只轻挥手,旁边的侍者便主动下去备饭,顺便给王医刚送来的琇莹的补药给炖了。

    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有时候真正的虎王不需要时时露爪,展露锋芒。

    “李斯的法子是可行的,你性子不要太急燥,何必着急砍他们。他们是依附于你我的沙石,养得越肥,财富越集中,你到时越好揉碎他们。”

    “揉碎完你就放他们出去,等差不多,需要了,就放一放血。”

    他知道琇莹想说什么,“你上次写的货币政策,虽缓慢,但比孤下令要好的多。你在楚地写的初想法的奏书孤看了,虽好,却只是想法。”

    “后来归秦,你上月写的奏书到底还是不够具体,你且写详细些,要何人何地,尽早给孤。”

    琇莹应是,他快速勾完了圈,而后展开了图,靠在车壁上思索。

    良久,他俯身拱手轻声道,“我可能要迟些回楚了,阿兄,古说当仁不让,此事还望王上可以交予臣与财务部。”

    阿政闻言泄出一丝笑意,琇莹难得向他主动请愿。不过琇莹就是这样,他若合适,他必行。

    他带着三分轻纵,点了点琇莹的额头,“本就打算你去,你既提此事,必是你最熟悉,琇莹很好,琇莹公子可行。”

    琇莹低垂眼睫,他因阿兄的夸夸害羞得红了耳尖,捂着耳朵轻声道。

    “固吾所愿也,不敢辞尔。阿兄说得都对,此事我定可以在阿兄一统天下办成。”

    阿政目光似乎是冬日的暖茶,“孤信你。”

    琇莹忍不住轻笑,爱怜是固定的言语,昭示你我是在乎彼此,最触人心底的是永远的信任和偏爱。

    车又走了两三个时辰,入夜之时,他们入了咸阳,车停在了章台宫殿前,琇莹撩开窗子,天上已经起了星星,明明灭灭地,章台宫依旧是灯火燃起,与他们走时,无甚差别。

    他直接起身出了车,轻笑着让旁边准备扶他的侍人离开,“不必,我自己来便可。”

    而后自已蹦了下来,他撩开车帘,叫他阿兄,“阿兄,到家了。”

    他向出来的阿政伸出手,阿政轻颔首,将手覆在他臂上,对他执着于扶自己适应良好。

    他下了地,琇莹跟他身后,两人慢慢地往前踱步,阿政上了阶,青年秦王未带冠,仗剑往上走。他的玄袍在灯火下腾挪着,金色的纹样像是在他周身流动起来。

    年少的王上不屈从命运,不服从天意,是敌人也会称赞的灼目逼人。他那时虽也静持,可到底年轻,也有三分锋芒难掩,他眼底中是赤裸裸的野心,是剑指天下的锐意,他年少时仅露三分,就是最炽热的火和见血封喉的匕首了。

    而今的青年秦王他掌握命运,他就是天,他的锐利化成威势,他的狂傲不像琇莹流于表面,但他只要抬眼,世人便要臣服于他。静海流深,山岳静峙,他似如是腰间的泰阿剑,端凝大气,抬首投足,内敛优雅又威重千重。

    少年秦王或许有要靠权位诱人来他身边的时候,但现在的王,任谁见了他,都会心悦诚服的,他往那里一站,不需华服美饰,奴仆如云,他便是王。

    琇莹与他左边手,他在下一阶见王似遥望北辰,旷旷朗朗,独居天汉。

    他未言语,只默默跟在身边,不必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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