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六零]: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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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来,我下午就走了。”

    安六合早就准备妥当了,她直接带邵政委去了附近的仓库,打开门,指着一包包收拾干净的种子:“都在这里了,这些是耐旱的植物,我也给罗布泊那边备了一份,标签我都贴在袋子上了,就是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我好像弄得有点多,能安排得过来吗?”

    “呦,这么多!”邵政委一看,这可不止一吨盐角草种子那么简单了呀。

    他琢磨了一下,大不了到了陆地上分两个车,安同志这也算为建设兵团出力了,好事啊,便应道:“行,我叫他们换个大点的车来。”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安六合终于了了一桩心事,离开之前,趁着周中擎被诸葛鸣叫走有事,邵政委叮嘱了安六合一声:“小安啊。”

    “嗯?”安六合把备用钥匙交给他,好奇地回头。

    邵政委想想还是提醒了一声:“那个葛长征,能不跟他正面冲突就别正面冲突。叫长征的人我见得多了,像他这么乱来的还是头一个。你也三不五时地叮嘱叮嘱小周,有些事忍忍就过去了,要知道,秋后的蚂蚱,那都是跳不了多久的。还有那个华念君,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小丫头一个,还不知道生活的残酷呢,她父母没有教给她的,总会有别人来教,沉住气,别为不值得的人脏了你的手。”

    这番话要不是邵政委真的把他们夫妻俩当器重的晚辈,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安六合很是受宠若惊,这是她头一回在父母之外的长辈那里聆听教诲,而且是用充满关怀和怜爱的口吻说出来的,并不像那些亲戚们总是一副训人的架势。

    安六合非常感动,郑重点头:“放心吧邵政委,我有数。”

    邵政委走了,带着安六合对三姐的思念,也带着沉甸甸的一大卡车的崭新的未来。

    *

    七星的婚礼办得挺隆重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安家这边的亲戚不多,主要是别轲的兄弟太多。

    岛东一下子几百号人要请假来喝喜酒,周中擎干脆给大家伙都放了半天假,除了巡岛的依旧兢兢业业守卫着海岛的安全,其他的全都自由撒欢去了。

    他也跟着安六合过来喝喜酒。

    不光是他,军营里几个处得好的军官都来了,诸葛鸣又做回他的政委了,正的!

    这一切还得从安六合昏迷后,邹宁失去了控制,天天跟吕国豪吵架说起。

    这一吵一闹,吕国豪就彻底没了耐心,说什么也过不下去了,要离婚。

    可军婚哪是那么好离的?

    你得跟组织上汇报情况,这一汇报情况,出问题了。

    因为邹宁没有对不住他吕国豪的地方,反倒是提供了不少吕国豪跟其他女人暗中书信往来的证据。

    这一闹,就没离成。

    吕国豪的升迁也受了影响,所以岛上其他人都跟着周中擎沾光了,就他没有,他成了副的了。

    不光成了副的,这婚还成了狗皮膏药,离不掉了。

    可把他气死了,所以今天这喜酒,他是一点喝的心情也没有。

    尤其是看到诸葛鸣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忽然就觉得自己真他奶奶的倒霉。

    便在酒桌上说起了疯话:“都说娶妻娶贤,你们看,周旅长娶的虽然是个寡妇,可人家本事大着呢,周旅长这不就平步青云了?再看那诸葛鸣,娶的老婆虽然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可人家把家里照顾得多好,也从来不跟男人吵架拌嘴,诸葛鸣也升了。这别轲,娶的又是安六合的亲妹子,婚礼之前混了个团长,也算是双喜临门了吧,就我一个没捞到好处,就我一个倒霉催的。”

    说着说着,吕国豪视线一扫,看到了旁边的葛长征,忽然想起这货虽然没降,但也没升啊。

    他脑子里不自觉地响起别轲怼葛长征的那句话,他忽然嘿嘿傻笑着,要跟葛长征碰杯。

    葛长征跟他一个军区来的,给了他一份薄面,谁知道,碰完杯,吕国豪就说:“咱俩难兄难弟,都娶了个衰夫命的倒霉女人。你娶了她,你当不成正的,我离不了婚,我也只能做副的。咱俩是副副相惜了,对吧,兄弟。”

    葛长征没好气地把杯子里的酒倒了:“谁跟你难兄难弟!”

    说着他便招呼人手,把吕国?????豪架着,送回岛东去了。

    至于他自己,这喜酒喝得也没什么滋味,看别人欢天喜地有什么乐趣,自家这里全是愁云惨雾的。

    想想就来气。

    他狠狠心,也放下筷子准备走人。

    没想到这时,别轲挽着七星的手臂,敬酒敬到了他们这一桌。

    葛长征只好强忍着不快,勉强把酒满上,一口干了。

    别轲见他心情不好,还故意关心了一下:“咦,葛副旅长,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喝闷酒啊?夫人呢?”

    “你小子,给我等着。”葛长征挑不到这句话的错处,可这句话哪儿哪儿都让他不痛快。

    筷子一拍,直接走人。

    到了外面,被十五的月亮一照,被热中带着潮气的海风一吹,顿时清醒不少。

    不行,这也太容易被人看出来他没有肚量了。

    可要是就这么回去,又很没面子。

    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右前方的路口传来了华念君的声音。

    哭哭啼啼的,像是在跟哪个男人诉苦。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听了会,这一听,都傻了。

    怪不得他一直没看到张临渊来喝喜酒,他还当张临渊跟别轲关系不好呢,结果这个混账居然在跟他老婆鬼混?

    他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结果,他看到的并不是张临渊纠缠华念君,而是华念君从背后抱着张临渊,死活不肯他走。

    至于张临渊呢?

    手里提着个篮子,篮子里摆着一把稗草和一把秧苗,旁边还有一捆秧绳,一把铁铲。

    再看他的裤腿,高高卷起,小腿肚子上还趴着两只蚂蟥,显然,他刚从地里回来。

    所以,并不是张临渊勾引他的女人,而是……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扯着华念君的手腕,愣是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放开我!”华念君后悔死了,早知道这个男人会打她,她才不嫁给他呢。

    这一对比,她就看出来张临渊的好处来了,他再生气,也没有对她动过手,顶多就是冷着她,不说话。

    可他长得好看啊,冷着她的时候,她看看他的脸蛋也是可以打发时间的。

    都怪她被猪油蒙了心,被副旅长的头衔夺走了理智。

    她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她好想离婚啊,她好想回到过去。

    可她回不到过去,一切都晚了。

    她听着远处锣鼓喧天的喜乐,两只脚不听使唤,自己就走过来了。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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