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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继室日常》 【番外合集】(第25/30页)
宁宫,他先探望小妻子,再去喂馨宁用夜食。等馨宁喝饱了,谢蔺会抱着孩子看月亮,耐心哄她入睡。
谢蔺有过带娃的经验,抱孩子很有一套,有时他比擅长带孩子的嬷嬷都做得好。
照顾好女儿,谢蔺还要伺候纪兰芷。
他知纪兰芷近日涨,奶,身体不适。
谢蔺心疼妻子,估摸着女儿到了可以吃鱼泥、米糊等辅食的年纪,便戒了馨宁的喂养,偶尔小孩哭闹,他被闹得心软,也只是用牛奶来糊弄小孩子。
纪兰芷开始服用回.奶的汤药,只是偶尔她还会觉得胸口沉重。谢蔺心知妻子的辛苦,为了帮纪兰芷缓释胸口的疼痛与胀意,他只能亲力亲为,用掌根帮她疏通堵塞之处。
只是纪兰芷怀胎九月,又坐了近两个月的月子,小夫妻几乎一年没碰房事,偶尔揭开绯红小衣,谢蔺看到那一截软腰,心里也会有一瞬意动。
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垂下浓长眼睫,正人君子地避开了眼。
谢蔺并不想强迫纪兰芷,待小妻子有火气要灭,他再搭把手便是。
夜里,纪兰芷趴在榻边,她侧脸抵在柔软的枕头上,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最近坐着看话本太累了,腰总有点酸,二哥帮我揉点药油上去。”
天底下敢这样差使皇帝的人,恐怕也只有纪兰芷一个了。
偏偏谢蔺脾气好到没边,他并不在意纪兰芷颐指气使地使唤他。
纪兰芷只着了一件覆腹的小衣,大片的薄背赤着,绸裤紧紧箍着女孩儿的尾骨,她背后深陷的腰窝形成一个浅浅的弯弧,像是一盏薄胎白瓷的酒盏,诱人品尝。
不知为何,谢蔺摊开手,将药油淋在指骨,有意让黄澄澄的油脂,顺着他的琳琅玉骨,滴落至纪兰芷身后的那一小洼脊骨凹槽里。
如今入了冬,天气寒冷。虽然屋里烧了暖烘烘的炭盆,纪兰芷还是很畏寒。
药油在她的后脊四溢,她没能用雪月定兜住,药水几乎要浸湿了绸裤的缝隙。
衣裳弄脏了,天知道她刚刚沐浴更衣,不想再次换洗呀!
纪兰芷有点生气,她作势要转身和谢蔺发脾气。
可一只宽厚的大掌却在这时掐住她的腰肢,覆在滑腻的药油上,细细揉捏。
谢蔺的动作不紧不慢,几次推背,都停在她因趴着,而挤压到微微坟起的雪峰附近。
女孩儿鼓囊,饱润的私物近在咫尺,可他却没有更近一步。
纪兰芷眨了眨眼,她偏头去看谢蔺。
郎君的衣袖高挽,手臂青筋微绷,肌理结实,线条流畅,特别是他的皮肤偏白,半点没有武夫的粗粝,又看男人眉眼低垂,薄唇高鼻,风致楚楚,俊美无俦,瞧着实在赏心悦目。
只是那一只手抓在纪兰芷的身上,指骨用了些力道,腰侧被他握得很紧,指缝都溢出一些丰腴暖.肉,明明是不带任何绮思的上药,动作暧昧而亲昵,却仍旧令纪兰芷有些心猿意马。
她险些要以为谢蔺想将她拆吃入腹。
都这样了,总会擦枪走火吧?
纪兰芷隐隐觉得四肢百骸滚沸,低腹传来的酸胀感几乎没顶。
她微微屈膝,支起身体。
因女孩儿的脊背不再下压,而是高高翘起,那些药油顺着雪坡往下淌,倒流着,几乎要浸进纪兰芷如瀑的青丝。
纪兰芷顾不上衣裤脏了。
她紧咬下唇,对自己的行径与动作感到羞耻。
她都这样盛情邀请谢蔺了,他还是不懂吗?
可谢蔺依旧清心寡欲,他怕纪兰芷半跪着会累,还特地用手扶住她的腹部。
真是好心,好心到让人牙痒痒。
谢蔺低头,意有所指地问:“枝枝,除却后腰,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点若有似无的撩.拨,纪兰芷脑袋迟迟的,她有点摸不准谢蔺的意思。
夫君是体恤她呢,还是故意逗她?
纪兰芷的姿势都那么明显了,他看不出来吗?二哥分明是使坏。
纪兰芷脸颊滚沸,她小声说:“二哥不懂吗?”
声音低低的、娇娇的,带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谢蔺的唇角轻扯,重重揉了一下纪兰芷雪背的伤处。
娘子一时不察,忽然遇袭,险些尖叫出声。
暗潮汹涌澎湃,她的腿都在发抖。
纪兰芷有点后悔,她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啊?她都剥得这么干净,供他检阅了,他还要闹她……
纪兰芷有点想哭。
谢蔺却像是欺负够本,有意讨好纪兰芷。他低头,补偿似的,将一个个凉凉的吻落在纪兰芷的肩膀。
谢蔺慢条斯理地开口:“为夫愚钝,枝枝想要什么,得自己开口说。”
谢蔺点燃的火,铺天盖地袭来,室内松木香氤氲,迷得人七荤八素。
她简直要被他逼疯了。
纪兰芷欲哭无泪,一边想要维持脸面,一边又知道眼下无计可施。
是她想强求谢蔺,所以轮到她做小伏低。
纪兰芷没了法子,她轻扯住谢蔺的衣带,几乎带了哭腔,难堪地恳求:“我想二哥……”
番外 一家四口(八)
一家四口(八)
“若是想要, 枝枝自己来拿。”
谢蔺及时收了手,他坐在床侧不动。
室内燃着一盏朱雀铜灯,烛油滴落, 发出滋滋的响声, 火光细微震颤, 晃动的金芒散落, 将谢蔺衣袍的缠纹照出一片粼粼的晖光。
临睡前,谢蔺沐过浴, 没了平日束发的玉冠, 乌浓如墨的长发披散两肩,于颈侧绕出柔软的弧度。
不知是否方才的动作幅度太大, 谢蔺的衣带轻扯,衣襟松开, 单薄的中衣微揭,一片线条流畅的肌理若隐若现,皮肤洁白胜雪。
若非纪兰芷尝试过谢蔺手间力道,知道他握人的时候,没有收力便会留下一整道肿肿的红痕,她还要以为眼前唇红齿白的男人有多孱弱无力呢……
谢蔺的外衫委顿在地,他偏头倚坐床侧, 下颌青筋微狰, 脖颈修长, 像是引颈就戮的鹤,等着纪兰芷处置。
如此脆弱好欺……
纪兰芷莫名的, 咽了一下唾沫。
她揉了揉渐热的耳朵,呆呆看着谢蔺。
她也不想一副色令智昏的样子,可郎君总是这样花枝招展地展现自身的美丽, 她有点意动,实在正常。
可谢蔺再好欺负,纪兰芷也知道,他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刻意伪装成猎物,就是想伺机等候反扑的时刻。
纪兰芷必须头脑清醒,想清楚对谢蔺下手的下场。
可她的鼻翼生汗,心中像是有火在烧,后腰上黏腻的药油已经风干,肌肤变得紧实,还附着一重被男人的掌心搓久了、残余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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