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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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施法,不顾我的安危,可以谈初心吗?那婶子的初心也太脏了。”

    “姐姐!”黎蓓听不下去了,染了哭腔,“这么多年,同在一个屋檐下,姐姐不知我们的为人?我们怎会害你?”

    原来是不知,如今知了,黎昭说在心里,不过,若今日借机逐他们一家出府,显然还不够火候,至少祖父那里难以交代。

    再说,逐他们出府,自此不再往来,就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要为前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与宫里的曹柒一样,小火慢炖才够味儿。

    “没有下次。”

    话落,黎昭从母女二人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庆幸。

    她话锋一转,继续用温柔的语气化作巴掌,狠狠掴在二人的脸上,连带着捎上那些作为“帮凶”的仆人。

    “无规矩不成方圆,在屠远侯府的规矩内,尔等皆不得越雷池。雷池重地,核心所在,由我掌控。”

    说着,黎昭从腰间的香囊内取出一支袖珍响箭,箭响时,大批被佟氏调离后院的护院冲了出来,为首的头目先是一愣,虽不知前因后果,但毫无迟疑地站在了黎昭身后,抱拳躬身,“谨遵大小姐吩咐!”

    黎昭抬抬手,以牙还牙,指挥护院们将佟氏等人团团围住。

    同样被佟氏指使去了前院的迎香也跑了出来,带着数百老伙计,站在黎昭这边,包括府中的老管家。

    少女的气场,一瞬大开。

    “佟氏身边的奴仆,皆发卖。”

    闻言,佟氏的亲信们陆续跪地,一声声“求大小姐开恩”回荡在后巷中。

    黎昭睥睨着跪地的几人,没有心软,还让老管家给佟氏、黎蓓和黎凌宕换了新的侍从。

    皆为黎昭眼线。

    佟氏捂住肚子气喘,浑身发抖,丝丝冷意窜上百骸,更像是身上邪祟受术法所扰的状态。

    面对黎昭,她第一次生出敬畏。

    看着轻松完胜的少女,作为看客的齐容与站在一旁没有插话,这是他们的家务事,该由黎昭这个嫡出掌局,若真被逾越,才是嫡出没有本事。

    宫城,御书房。

    在听过侍卫的禀奏,正在批红的萧承停下御笔,影子映照在御案上,笼罩住一支柿红赤玉发钗。

    对于黎昭在对待佟氏母女的态度上,萧承并不惊讶,早在上次的腊月宴,他就识破了黎昭针对黎蓓的伎俩。

    “齐容与也在?”

    侍卫讷讷,“回陛下,侯府发生家事冲突时,小九爷是在的,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

    萧承不再问话,继续批红,身体微微前倾,被烛火映出的影子更为聚拢在那枚柿红赤玉发钗上。

    一旁的内廷大总管曹顺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缓和一下陛下快要降到冰点的情绪,“陛下,柿红赤玉钗子最好是在春日前送出去,应景。”

    冬日柿甜,春日柿涩,大赟皇朝的贵女名媛多会在秋冬时节佩戴柿纹样式的首饰,到了春日更喜桃花,夏日更喜茉莉。

    萧承御笔不停,像是没有听进去。

    老宦官不尴不尬哈哈腰,心里不上不下。发钗是陛下吩咐工部巧匠连夜制作的,世间独一枚,想必大多数女子都会喜欢。

    陛下啊,还是抹不开面子。

    站在老宦官对面的曹柒漠着眼,余光锁在被帝王身影笼罩的发钗上,有艳羡,也有苦涩。

    自打认曹顺为干爹,无论御前还是内廷,她都是扶摇直上的。身份地位高了,所得俸禄和赏赐也跟着递增,什么名贵首饰没见过,可她偏偏看上了这枚材质不算特别名贵的发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世俗中人都逃不过的规律。

    曹柒不愿承认自己开始嫉妒黎昭,明明不久前,她对黎昭还充满鄙夷甚至稍稍有丝同情,只因那会儿的黎昭苦追天子无果,构不成她的芥蒂,而今,天子动了情。

    明眼人都已知晓的事实,只有天子还拧着一股骄傲,不愿主动罢了。

    可这枚发钗一旦送出,就是一段感情发生变化的节点。

    广袤苍穹,细雨飞度,吹开红尘千丈。

    饧眼蒙眬。

    更长漏永,批阅完奏折的萧承放下御笔,第一时间瞥向桌角的发钗,凝了许久,轻轻拿起,捻转在指尖。

    一向果断杀伐的他,怎会在黎昭的事上举棋不定

    是因为黎淙的缘故吗?

    好像是的。

    他从没讨厌过黎昭,只是心怀排斥,排斥的源头来自黎淙把持兵权。

    被矛盾长久压抑的心口隐隐悸动,他忽然一挥御案,几份奏折随之散落在地。

    年轻的帝王,突然多了年少的毛躁。

    一张脸铁青的可怕。

    曹柒上前,弯腰拾起一份份奏折,双手摆放到御案上,柔声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该回寝安置了。”

    萧承捏着发钗,指甲泛白。

    **

    宓府六小姐生辰礼的前一日,黎昭应长公主之邀入宫,陪长公主在内廷的马场里练习骑术。

    马背上的长公主永远是英姿飒爽的,她逆着光,跨马展臂,仰头笑道:“等本宫练就些傍身的武艺,也学齐小将军,一边跨剑,一边跨个酒葫芦,去仗剑天涯。”

    想起上次被自己霸占的酒葫芦,她主动提起这事儿,“回头,本宫托人为齐小将军寻个更好的。”

    “适合就好。”与齐容与的几次相处中,黎昭隐约觉着此人是个超脱之人,眼中无俗物,“山外有山,银葫芦之上还有金葫芦,若他追求最好的,岂不是欲壑难填。”

    “说得有理。”长公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人生久久,有的是机会偿还人情,寻不到合适的酒葫芦,就先欠着呗。

    与黎昭的每次相处,长公主都会感到通透几分。

    这般好的女子,弟弟若不珍惜、不争取,很快就会被他人抢走。

    “昨儿听母后说,陛下最近不爱笑了。”

    黎昭听出撮合之意,故意板起脸,“殿下,咱们之前谈过的。”

    长公主拍拍自己的嘴,“看我,又咸吃萝卜淡操心。”

    是啊,缘分没必要强求,自由的鸟合该远离金丝笼,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

    长公主陷入矛盾。

    蓦地,马场外传来一道轻渺的问话,幽幽,悠悠。

    “朕也想听听,你们之前谈过什么?”

    两人寻声回头,一个眸子一亮,一个眸子一黯。

    长公主跳下马匹,将之拴在木围栅栏上,朝闲庭信步走来的帝王招招手。

    黎昭例行请安,没承想会在马车遇见,“臣女见过陛下。”

    可那温和的嗓音,让她感到一阵陌生。

    听起来,他心情不错?

    不是黎昭听觉多敏锐,而是那语调过于舒悦,舒悦的有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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