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玉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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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微笑和她的泪一同浮现。

    看起来又像庙中的神像了。

    瑾王抚上她面庞,柔和的、珍惜的,又很快掐住她脖颈,直逼得青蘅脸通红,才慢慢松开了手。

    他说:“我会杀了你。”

    瑾王一字一句:“与他人苟合,你就得死。”

    青蘅笑:“就凭你。”

    瑾王微笑,抚过青蘅的山峦:“别怕。”

    瑾王低贱地低下了头去。

    直吻到春水湾。

    放了狠话,给点甜头。

    青蘅夹住了……她要死了。

    好荒唐的死法。

    浪死了。

    乐死了。

    臭名昭著地死了。

    她死在快乐里。

    王爷一定也要死啊。

    别留她一个。

    天快亮时,瑾王拥着青蘅,两人无话,只在被子里相拥取暖。

    窗外赤.裸.裸光秃秃,什么都败了。

    他俩也赤.裸.裸光秃秃,却什么都盈满。

    情玉、欢喜、倦怠。

    一对相识的旧人,大婚便要成新人。

    夫与妻,一体了。

    第37章 春宵

    良辰吉日,镜子里的青蘅已是新娘模样。

    繁复华美的婚服,价值千金的婚冠……可以买下一万个幼时的她。

    阿娘能够幻想到的最奢侈的梦,也不过是女儿当上三少爷的姨娘。

    看看她如今浑身的光彩,哪里还能看出来家生婢的曾经。

    阿娘,要为她高兴。

    青蘅眼泪落下。

    该高兴。

    她跟提线木偶一样,走着婚礼的流程。

    累、饿,她渴了。

    她听见好多的声音,又一瞬间什么都听不清。

    浑似置身雪地里,四处遍寻,寻不见一人。

    只有漫天的冰冷牵连、牵挂,试图牵动她的心。

    天地雪色白茫。

    高堂空无一人,帝王未曾参宴,夫妻相拜,礼成。

    小小的青蘅一步一步,从汤城三少爷的院落走到京城瑾王府,她长成大姑娘了。

    掀开盖头,其余人都下场。

    瑾王问她,为什么不高兴。

    青蘅疑惑,她不高兴吗,怎么会,她很快乐。

    她微笑:“没有。”

    门窗闭拢,交杯酒醉,瑾王抚上她脸庞:“撒谎。”

    青蘅眨了下眼:“没有。”

    瑾王难过道:“撒谎。”

    青蘅看着他目光里的哀戚:“这是我们的喜事,我在替你快乐,你在替谁悲哀。”

    瑾王微微偏头,扯出个笑来:“总觉得你在不高兴。”

    “怎么会呢。”青蘅笑,“我没有理由。”

    瑾王抚过青蘅的唇:“自从你进了宫,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了。”

    青蘅搂过瑾王:“脱我的衣裳。”

    瑾王却不动:“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除了情事,就相安无事。”

    青蘅倏然发了怒,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草我,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瑾王推倒青蘅,拔出匕首,粗暴地划破华美的婚服:“划疼你了,你就叫。”

    青蘅骂他:“疯子。”

    瑾王动作粗鲁,用的力却小,青蘅颤了下,他流下泪来,扔了匕首,倒在她怀里。

    “杀了你。”瑾王说,他才快乐。

    青蘅讽刺他:“我都在你身下了,你还不满足。你是我的夫君啊。”

    “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干我了,怎么,腻了?”

    瑾王吻她的眉眼:“你和恶人没差别,比囚徒自由。”

    匕首的金鞘粗暴捅入,带出血来,瑾王道:“良辰吉日,青蘅,我的妻。”

    他问她:“满意了吗。”

    青蘅疼得浑身战栗,她要杀了他。

    眼泪颗颗冒出来,瑾王只是冷漠瞧着。

    青蘅涌出浑身的力,爬下床捡起匕首,对准瑾王。

    瑾王不反抗:“杀了我,你也死。黄泉夫妻。”

    “疯子,”青蘅大骂,“疯子。”

    瑾王蓦然笑了,他扔掉沾血的金鞘,下床来,吻她。

    欲.生.欲.死。青蘅拿着的匕首落了地。

    瑾王抚过她眼尾:“以后再跟皇兄牵扯不清,我是真的会杀了你。”

    瑾王承诺:“我也许你杀我。公平交易。”

    她以为她在宫廷里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他当真丝毫不知情么。

    “跟着皇兄不过守活寡,银荡如你,受不住的。”瑾王笑,“妓.女、贱人。”

    又吻上去:“我也是你的贱人。”

    青蘅心道:又疯了一个。

    都是些他爹的疯子。

    孽根裹上药,成了药杵,说要给青蘅疗伤。

    青蘅一巴掌扇到瑾王脸上。

    瑾王嘴角出了血,他浑不在意地擦了下,轻柔道:“怕什么。”

    随即就杵进去治疗他的病人了。

    青蘅又打他一巴掌。瑾王用的力就更大。

    青蘅疼得受不住,眼泪直掉。

    “不要了。”她说,“我不要了。”

    瑾王抚过她的泪,只道:“迟了。”

    第二天青蘅下不了床,蜷在被窝里谁也不搭理。

    御医送来药,说是助生育的。

    青蘅笑着接过,狠戾地砸了。

    “再送这些来,砸的就不是一个碗。”

    青蘅又痛又恨,又带着几分畅快。

    都是些疯子、贱人,都是混账,都是死东西。

    只有她鲜活。

    只有她值得活。

    宫廷里。

    幽觉的病重了几分。

    许是昨夜风寒,他命人开了窗。

    青蘅送的那枝梅已渐渐枯败、泛黄、干涸。

    插在窗台边的花瓶里,幽觉想让梅透透风。

    从树上折断就已经死了。

    他在期待什么。

    吹了一夜的风,也只是叫残枯的花掉落,徒留空枝罢了。

    饮完药,幽觉尝糖葫芦。

    他不该喜欢的。

    也确实不习惯。

    他阿弟的妻也像这糖葫芦,甜过头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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