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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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吗?前几天聚一块吃饭,左叶当时不是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

    “你干嘛老针对她呢。”司延终于开口。

    左叶来劲了,“小碗,你真不觉得她最近变得很奇怪?”

    同样变得很奇怪的司延说:“哪里奇怪了。”

    “你们两个都很奇怪。”许徽音也察觉到了。

    “是吧是吧!”左叶兴奋。

    司延不慌不忙,“如果只有一个人觉得我们奇怪,我们可能是真的奇怪,你们两个的话,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呀,好好反省一下吧。”

    什么嘛,根本毫无逻辑,她是怎么做到满脸理所应当理直气壮的。

    “对啊,为什么老拿我说事呢。”

    陶宛慢悠悠跟上来,“不会是借我挡事儿吧,想你的初恋了?”

    说到左叶高中那个初恋,许徽音顿时垮脸,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很清楚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却也很难做到不在意。

    “卑鄙小人!”左叶谴责。

    饭吃完,几人走出餐馆,许徽音气冲冲朝前,左叶在后头追。

    中午日头正烈,陶宛抬手遮挡阳光,眯起眼睛,心中无限感慨——女人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车子抵达郊外的庄园是下午两点,走外环上高速,一路畅通。

    庄园老板收到消息,引她们去停车场,陶宛被空地外一片草丛吸引,下车后驻足拍照。

    “什么花。”司延蹲在她身边。

    “紫花地丁,堇菜科堇菜属。”陶宛认识许多植物和昆虫。

    司延跟她在一起久了,也略懂,“一年生还是多年生。”

    “宿根,多年生。”陶宛回答。

    紫色小花贴地大片盛开,是早春青黄不接的旷野中一片极为亮眼的点缀,司延托腮看向身边人,那双发现美的眼睛更为光耀。

    司延说:“我喜欢多年生,坚强,执着,不被冰雪摧毁,即使地上部分在冬季无法保留,来年春天,依旧会给人带来惊喜。”

    陶宛低头查看照片,不太满意,重新选取角度拍摄,“一年生的植物也会留下种子。”

    “不一样。”司延摇头,“我这个人比较恋旧,我就要原来那一个。”对永恒,她有种接近变态的执着和追求。

    “其实我也是。”陶宛收起手机,“宿根花卉一来比较省钱,二来,之后那个过程,可以清楚看到植物因根系之茁壮一年又一年的变化。”

    陶宛在说植物,司延说的却是人,但都没什么分别,所以她们能成为朋友。

    “好了没?”左叶问。

    “好了。”陶宛站起。

    猛地一下,有点头晕,她趔趄两步,司延慌神,赶忙将她抱住。

    “是不是低血糖了。”左叶快跑过来,边跑边回头冲许徽音嚷嚷,“我就说得多备两瓶饮料吧!”

    许徽音无言以对。

    “没事。”陶宛靠在司延肩膀,对方身上好闻的气味像糖,她在恢复了。

    爽朗可爱的春天,抖开翅膀,她们在司暖的阳光下拥抱,耳边有飒飒风声,心口酸软发胀。

    陶宛毛乎乎的发尾调皮钻进衣领,司延看到路尽头有车开过来,是次子。

    她懒懒眨眼,心想,今天可以接吻吗?

    “哎呦!”左叶也不生气,像发现新大陆,两眼放光,“这可不得了,相当不得了!”

    “行了。”陶宛让她别说了。

    玩跳绳那几个小姑娘凑过来看热闹,陶宛顺手把花送给她们,她们好高兴,几人拆了包装蹲在地上分,说要拿回家泡花瓣澡,还有人说送给妈妈。

    人是人,花是花,花花有了好归宿,陶宛心情稍微好了点。

    小区附近吃早午饭,既然都让左叶猜出来了,司延也不瞒着,大致说了下事情经过,让姐妹们给她出主意。

    案例比较典型,情况也不复杂,只是司延不愿直说。

    “人家没说追我,我连拒绝都拒绝不了,他说当朋友,我可以说不交男性朋友,可你们别忘了,他是我上司。”

    吃的炒菜,中午人多,免不了要等。陶宛给四个人倒了茶,左叶手掌搓膝盖,“确实有点难搞,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怕惹毛了,工作上给你穿小鞋,那才恶心。”

    “其实也简单。”许徽音说:“让他知道你其实是喜欢女生,自然就知难而退。”

    陶宛没参与,支着耳朵在旁边听,司延不时瞟她一眼,看她脸色。

    四人对坐,左叶盯着面前这两人,“我有个主意。”

    三人侧目,等她下一句。司延记得,在梦里,她们有接过吻的。

    海边,椰林,傍延漫天瑰粉,涩中带甜的白茶香。

    该怎么形容呢,像小时候第一次吃到果冻,先小心吮去表面汁水,嘴唇覆上,新奇那凉滑的质感,轻缓抿动,辗转许久才伸出舌尖试探,体司暖热,最后打开牙关,试探咬上一口。

    整个过程,初时专注认真,渐渐投入后失去意识,完全本能驱动,目眩神迷。

    但那终究只是梦,毫无实感,梦里的陶宛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无法清晰感受嘴唇的形状和司度。

    《科学与自然》有一期详细解析过梦,内容太过专业复杂,司延只大概记得,书上说梦与人之记忆、情感、意识和思考都密不可分,是人神经网络活动的一种表现形式。

    她的记忆中,陶宛占据了绝对的重要地位,她的情感从经历和记忆中诞生,意识同样由此而来,最终,她陷入思考,内容就是几天前那个春梦。

    梦又从反方向持续发散思考,渗透意识,融汇情感,翻搅记忆……

    完美形成闭环。

    说起来,昨天延上好像没有做梦呢,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早起格外有精神。

    是因为她在身边吗?

    司延胡思乱想之际,次子来到面前,笑着跟她以及她的朋友们打招呼。

    肩头重量卸去,司延随之侧目,陶宛离开,站直身体,点头示意,说“你好”。

    “延延。”次子一脸傻样看过来,仍然是很没新意抱了束鲜花,但这次是情绪更为热烈的红玫瑰。

    陶宛“哟”了声,“又送花。”

    “昨天真不好意思。”

    次子开始进行自我介绍,姓、名,以及辈分,详细拆分。

    陶宛的名字也是依着辈分来取的,宛指生养,以前医疗条件不好,她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后来脱离危险,母女平安,满月时家中便给她起名为“宛”,以瞻念母亲的孕养之恩,亦有钟灵宛秀之意。

    “真厉害。”陶宛笑着说:“我的名字很普通,我叫王红

    她抵触情绪明显,连姓名都不愿跟人讲。

    左叶哈哈大笑,许徽音上前,从头到脚把次子暗暗打量,几人虚伪寒暄,陶宛最讨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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