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30-40(第8/19页)

杳无音讯。

    陶宛肯定看到了,她肯定生气了。

    可那又怎么样?姓陶的一天天牛什么牛?于是司延把刚刚撤回的消息又发了一遍。

    从单位到宿舍就两站地铁,陶宛扫码出站,被司延这通操作整笑了。

    [您没事吧。]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司延满屋转圈,啊啊大叫。

    但也不算全无收获,陶宛回复了,没晾着她不理。

    两人认识那么多年,日常难免有分歧,吵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大多时候都没动真格,你一言我一语的,杠着好玩。

    小时候经常放狠话,说“一刀两断”,整得像模像样,两根食指对在一起,胳膊伸长了,咬着后槽牙,下巴抬得高高,手举到人面前逼着砍一刀,两个互相砍完才算真正绝交。

    但那都是闹着玩,隔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陶宛习惯每天早上去司延家叫她起床,给她收拾书包,司延也习惯在公车上趴陶宛怀里补觉,连课间上厕所也要她在门外守着。

    从小到大,她们亲密得就像一个人,直到陶宛读研期间,司延宣布恋爱,陶宛就很懂事地“消失”了,不再跟司延吵架,也不玩拉黑删除的幼稚游戏,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连面都不见。

    杂志社分配的女生宿舍是个百多平的大套间,陶宛第一个搬进来,本来选了个窗户朝东北方向的小房间,左叶来帮忙,死活不干,给她东西都搁主卧,跟许徽音快速换了床褥,让她拒绝不得。

    主卧大,采光好,有独卫,照左叶的话说,陶宛这人有点“窝囊”,配得感太过欠缺,让她自己选肯定选最差的,于是才自作主张。

    陶宛理解,朋友们只是希望她能过得好。搬进主卧,她起初还有点忐忑,结果三个月过去,宿舍再没出现第二个人。

    杂志社岗位稳定,目前没有扩编的打算,那些姐姐哥哥的,都是有家庭的,人都回家住。

    陶宛也有家,只是不乐意回,住宿舍挺好,她上班这几年攒了些钱,有空也接点散活儿来做,计划到时候买个小户型自己住。

    房间靠墙是面大衣柜,隔着床头柜搁张床,一米五宽,常规尺寸。床尾靠窗有套巨大的升降书桌,L形,是工作区域,一边放置电脑、键盘和数位板等,一边是手绘区。

    抬头往上看,墙壁挂了排小柜子,里头都是画具和书。

    得亏左叶,不然她一堆东西,真住小卧室怕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起码得买个两居室,陶宛洗澡的时候琢磨,一间卧室,一间画室,能有个小阳台最好,种些花啊草啊的,便于观察……

    脑海中规划着未来的小家,也是热气熏得眼前有些朦胧,陶宛洗完澡出来,不当心踢到个纸箱。

    这房子布局不合理,客厅放满水能当个游泳池,房间鸟屎大,她痛嘶一声,长腿朝前一跨,摔倒在床。

    捂着大脚趾,熟虾米似蜷成一团,躺床上缓了缓,陶宛爬起,脸都憋红了。

    墙角纸箱里是她给司延准备的生日礼物,过去一年四处收集的小玩意,有冰箱贴、毛绒玩具、书籍还有闲时做的小手工等。

    干发帽裹得有点紧,拽着她眼尾直往上吊,奶黄色小熊睡衣松松垮垮,她抓起手机,想给司延发消息。

    窗帘没拉,人藏在双层的中空玻璃里,影子毛乎乎的,半天没动。

    司延离开这座城市快四年了,聚少离多,再深厚的感情也禁不住时间的磨损,何况,人本来就是会变的。

    人家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干嘛还死揪着不放,小脾气没完。

    陶宛低头看脚,那一下完全没收着力,不是纸箱肯定破皮了。

    [好痛。]

    还是不甘心,她发在群里,似是意有所指。

    [磕哪儿了?]

    司延最先出现。

    白天挨骂的时候还感觉挺过瘾,现在又莫名其妙一肚子气,陶宛不冷不热的。

    [没事。]

    司延盯着手机,冷笑两声。

    [那八成是磕到脑子。]

    [八成。]

    陶宛随便她咋说。

    左叶觉得这两人挺有意思,发了个[围观智障]表情包。

    随后许徽音提到司延生日,说高铁票刚刚买好了,让她注意短信上的时间,到时开车过去接她,大家一道去车站。

    周一是司延生日,大家得上班,就商量周六周天给她过。

    许徽音那则消息发出,司延盯着手机,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半天,陶宛那个“好”字弹出来,她仰倒在床,手心里全是汗。

    她今天状态很不好,跟陶宛几次交锋都小心翼翼,担心被对方发现端倪。她话太多,太反常,还有些沉不住气。

    逃离故土,陌生的城市独居,这几年,司延事业虽谈不上多喜欢,也足够认真负责,凭借优越外形以及灵活的社交手腕,很快有望晋升市场部经理位。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在离开父母,离开陶宛之后,她确实也做到了。

    可对方只是一个电话,她细致雕琢的高素质精英女郎形象瞬间土崩瓦解,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时间垒砌的防卫的高墙顷刻坍塌。

    她溃不成军。

    可陶宛种种微妙反应,又让她升起希望。

    或者是妄想更为准确。

    台灯光亮努力塞满整个房间,却始终是虚无的,墙面、飘窗、妆镜台,包括离她最近的床头柜,几年下来并没有积攒下多少杂物,连玩偶、挂画此类基础的软装添设都欠缺。

    这份寂寥是否从侧面说明,她也许根本没打算长留?

    陶宛就要来了,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几年虽说见得少了,但逢年过节,各种大型生日聚会彼此都不曾缺席,吵归吵,闹归闹,见面笑着打个招呼,没什么过不去的。

    紧张什么呢。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堆事,快凌晨三点,司延实在顶不住,吞了两颗褪黑素。

    她闭上眼睛,回忆浮现,是她们曾亲密无间的青春年少。倏忽间,身体像沉入海底,跟随水流的涌动进入另一个世界。

    落日涂抹,天空云霞瑰丽绚烂,如同浸泡在甜蜜的粉红气泡水,椰林飒飒,沙滩空无一人,鼻尖萦绕淡淡白茶香。

    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司延偏过脸,毫无准备,唇被缴。

    她本能伸出手,环住对方腰肢,急迫想抓住什么,再配合启唇,抬高脖颈,任由那些细密的吻溅落全身,甚至渴望更多。

    好奇妙,她没跟人这样接过吻,小时候那种当然不算。感觉陌生,却很安心,荒诞的场景和人物,云层变幻,美到窒息,她毫无顾忌袒露自己。

    ……

    药物说明书上详细写道:褪黑素是由大脑松果体分泌出的一种氨基激素,可人工合成,最显著的作用是改善睡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