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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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女朋友吗?”

    陶宛摇摇头:“不是呀,我们是好朋友。”

    闻华芝轻笑,调侃陶宛:“不是女朋友你还这么护短?”

    “我才没有护短呢,”陶宛为自己辩解。

    “而且,”她又说:“司延才不是短呢,她很高的。”

    “好像有175。”陶宛有些自豪地说。

    第 32 章   假期回家

    下午放学的时间一到,陶宛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包,提前和许临川告别,用跑800米的速度往外跑。

    结果转过小北门的那个拐角时,依旧在榆树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黑发过肩,面容沉静。

    陶宛满腹疑问,司延的速度实在异于常人,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些牵强的猜想,转头问:“你是不是逃课了?”

    司延身形一顿,“没有。”

    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因为公共教学楼离这边更近。”

    “司延——”陶宛拉长了语调,小北门算得上是为综合教学楼量身定制的出口,公共教学楼那边过来要先绕过一整片人工湖。

    “那你不给人家打电话。”司延先示弱,但口气不算撒娇。

    陶宛知道她说话就这调调,跟谁都这调调,三分热烈,三分揶揄,四分虚情假意。

    陶宛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不在她需要伪装的行列范围,后来发现也就那样。

    “怎么不说话了。”司延在电话那头问。

    回神,陶宛手指轻敲桌面,也学她,先丢句好话,“我寻思吃完饭给你打。”

    “唬我吧,吃完饭你说上班,下班你又说洗澡,洗完澡马上就要睡觉,反正你总有借口。”

    不是亲身经历,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认识快二十年,司延太了解她。

    这份压抑不住的气急败坏让陶宛忍不住弯了嘴角,三分凉薄,三分戏谑,四分漫不经心——陶宛自以为大概是个这样的笑。

    突然很想照照镜子,看究竟能不能笑出那么多种情绪。

    “隔着电话躲那偷笑呢吧。”司延也猜到了,“你多厉害啊,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到底谁拿捏谁啊。

    扳回一局,陶宛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体仰靠椅背,答应说吃完饭就回,绝不食言。

    “我外卖也快到了。”

    左叶在,她们没办法好好说话,姓陶的就爱装酷,司延最后叮嘱,“别骗我。”

    陶宛没吭声,大概是因为心虚,她确实经常撒谎。

    一些善意的谎言,没有功利性的,只是为让对方安心,感觉到被重视,被优待。

    柔和,也疏离。

    陶宛电话挂断,左叶瞟来一眼,“搞什么,总背着我们蛐蛐,有什么事群里不能说。”

    陶宛夹了块毛肚在锅里烫,“这不正常,你跟许徽音也不是什么事都在群里说。”

    左叶气笑了,“我们是情侣。”

    “我俩认识比你久。”陶宛说。

    “孤立我呗。”左叶一脸被伤透心,“我早上还专门去宿舍找你,你就这么对我?”

    “那也是为了让我请你吃饭。”陶宛飞快接。

    左叶难以置信,“你真是狼心狗肺!我缺你一顿饭钱?”

    “哎呀——”陶宛服软也快,赶紧给她夹肉,“你当然不一样,你现在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我有什么话都跟你说。”

    左叶搁了筷子,肘撑桌沿,十指交握,是个审问的姿态,“那你老实告诉我,你俩是不是在谈。”

    现在很像在谈吗?陶宛没有第一时间否认,“干嘛这么问。”

    “很明显。”左叶说:“你因为她不回消息生气,打了电话又故意关机,她着急哄,你爱搭不理,她更着急,你……”

    左叶说不下去了,大概勾起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太典型了,像在说我自己的事,就这几句我已经开始烦了。”

    她这么一说,陶宛似乎也品出点味儿来,盯着咕嘟冒泡的红油锅底,没吭声。

    “不会真在谈了吧?”左叶稍探身。

    陶宛第一反应不太好,她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半天蹦出一句“你有毛病吧”。

    随即有些羞恼自己的失态,她想道歉,左叶已经在桌下给她来了一脚,“你激动什么,你才有病,我看你早就得了相思病,人家一个电话你魂不守舍的,出息!跟条小贱狗似的。”

    “我才没呢。”陶宛没什么底气地狡辩,“紧张的明明是她。”

    店里有客人来,老板娘招呼,嗓门脆亮,左叶没听清,捞起两坨虾滑一人分了一坨,自顾自笑,“也是,你俩认识那么多年,要谈早该谈了,还拖到现在?”

    她说甭管男的女的,好朋友谈恋爱了,就应该适当保持距离,减少来往,这一点你曾经就做得很好。

    “所以司延的紧张很合理,她现在没谈,她不想你误会,你们还是好朋友,该吃吃,该喝喝,有空出来玩,有事就张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保持距离,但并不生疏,就像咱俩现在这样。”

    左叶自己把自己说通了,也点醒陶宛。

    原来是这样啊,她差一点、差一点就误会了。

    所以那个电话拨出去的时候,陶宛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吃完饭,送走左叶,回杂志社的路上,她很清醒,音色平直无波,“因为你一直没回消息,我担心你,就像你担心我,所以给你打了个电话,但手机突然掉地上,开不了机……”

    后面就不算撒谎,“到单位,很多插图要画,我想你应该在忙,就没打扰。”

    “打扰”二字,隔着手机听筒,将距离加倍拉长,所有好的坏的情绪,都压缩成一段毫无感情的电磁波信号。

    司延很久没说话。

    “喂?”陶宛怀疑她挂断,飞快看了眼手机,又生怕错过什么,急忙贴回耳朵。

    司延依旧沉默。

    词穷了,陶宛路边随便找了个地方蹲着,手臂圈出个圆,头埋进膝盖。

    “你还在听吗?”她不确定问了一句,声音有点含糊。

    又过了很久很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声无奈而漫长的叹息。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彼此没话讲,可就是迟迟不肯挂断,僵持着,也许都在等待一个从天而降的转机,把她们带回过去。

    可回到过去就会好吗?就能改变什么吗?回到几岁合适呢,人生路上经历的无数个岔路口,几乎每个都与她有关,心里明明是惦记着她,却不知怎么就越走越远。

    “是你让我给你打电话的。”陶宛提醒。

    司延好笑,“我该解释的都解释得差不多。”倒是你。

    “那挂了。”

    “你挂。”

    “凭啥我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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