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口怎么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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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质疑。

    陶宛纠正,“是佛系。”

    半晌,司延坐起,出来没带包,她手背掖掖眼角湿意,“我妆花没花?”

    陶宛从不敷衍,凑近观察,摇头。司延又呼一下靠回她肩膀,借口说:“可能姨妈快来了,情绪不稳定。”

    “还有一周。”陶宛记得她的生理期。

    司延才刚好一点,又开始难受,“我们怎么那么好呢。”

    趁热打铁,她提要求,“下周你还能继续来找我吗?不叫叶子她们,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玩。”

    陶宛整理她裙上竖褶,“你想跟人玩,人还未必有空呢。”

    司延抱住她手臂,左右地晃,“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吧,我身在异乡,孤苦伶仃的。”

    陶宛想说那你干嘛不回家,回去我们就能天天在一块儿玩。

    当然,那些话她其实早就说过了,说多没意思,今天司延状态不好,她爽快答应下来。

    “但我不敢保证工作上有临时安排,如果爽约,我会弥补,你不要生气。”

    “那就爽一罚二。”司延狮子大开口。

    “爽……”陶宛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她意识到自己想歪,自嘲笑笑,干脆顺着说下去,“那应该是奖赏才对。”

    “那你接受本大小姐的赏赐吗?”司延两手捧起她的脸,把她嘴唇嘟得高高。

    “荣幸之至。”陶宛含糊应。

    返回包厢,左叶跟许徽音已经和好,并排坐在沙发上玩骰子,看她俩回来,左叶满脸坏笑,“完事儿了。”

    “你完事儿啦?”陶宛反问。

    左叶站起来抖抖裤腿,“那走吧。”

    司延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

    “找个酒店。”左叶牵起许徽音,“大做特做。”

    许徽音习以为常,陶宛扶额,“行吧行吧。”

    司延叫了代驾,车停小区,出来给左叶找了家附近的酒店,约定明天去郊外玩,说有个庄园,可以钓鱼烧烤什么的。

    左叶比个“OK”,跟许徽音搂着进酒店,司延和陶宛不放心,跟进去确认房间号,然后送她们进电梯。

    “呼——”司延站在酒店门口,长出一口气。

    陶宛就在她身边,她立即把她挽住,“那我们回家吧。”

    沿街道散步,城市彻夜燃烧,四处明光烁亮,也保留了许多腼腆的角落,模糊了明暗的界限。

    陶宛紧紧牵住司延的手,不知道别的好朋友是不是也像她们这样亲密。

    将来司延又谈恋爱,她该怎么办呢,她们还能像这样牵手拥抱吗,以及即将到来的……

    同床共枕。

    陶宛心事重重,司延毫无所觉,抱住她胳膊,脸颊紧贴在她肩膀,已经无所谓会不会弄花了妆。

    甜蜜氛围一直持续到回家。

    家门口,应该是司延家门口,陶宛见到一个陌生的高个男人。

    已是深夜,仍西装笔挺,看起来整洁干练,怀中捧一束黄玫瑰。

    他倚墙站着,似乎等待许久,在楼道口看见人,立即挺直后背,面上展露出和煦的笑容。

    “延延,你回来了。”

    司延倏地仰脸,望向身边人,陶宛浑身血都凉了。

    “这位是……”

    陶宛还没说话,他倒先张嘴问。

    司延皱眉,恼怒他的冒犯,又不好直接发作,音色冷下来,“我朋友。”

    顿顿又补充,“最好的朋友。”

    她本意是强调重要性,在陶宛听来,却完全是另一重意思,而且这句“最好的朋友”,她再熟悉不过。

    事实不需要反复强调,如果非要说,那一定别有深意。

    陶宛松开手,司延慌神,“他就是我在群里跟你们说的那个人。”

    她不希望产生这种低级误会,“傅明玮,我上司,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陶宛不愿让司延难堪,“我先进去,你们聊。”

    她再次抽手,司延死死捏住,她用力抽出,大步朝前,经过那束黄玫瑰,艰难维持着体面,冲他微笑点头示意。

    “你好。”对方看起来很有礼貌,挑选的花束也颇为耐人寻味。

    黄玫瑰,为爱致歉。

    所以司延今夜全部的失意,都来自面前这个人吗?

    她说她不开心,就是因为跟面前这个男人吵架?她的上司,是什么样的上下级关系,连她的门牌号都知道,深夜还带了花。

    手指悬停在指纹锁界面,陶宛迟迟没有按下,她心口针扎似的疼,一秒也不想多留。

    可这个人是司延上司,她明白,司延不想,也不能得罪他,作为司延“最好的朋友”,她不能在这种时候让她难做,坏她的事。

    那就成全。

    忍耐,是陶宛最常做,也是最擅长的事。

    她按下指纹锁,机械电子女声说“欢迎回家”,开门,牵动嘴角,她干巴巴扯出个笑,自认已经做到完美,再轻轻合拢房门。

    所有情绪压缩到极致,仍在持续不断遭受捶打,她如同行尸走肉,没有开灯,凭记忆把自己安置在沙发。

    期间膝盖不慎撞到茶几角,也毫无反应,甚至有些着迷那痛。

    痛,才会让人清醒。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司延推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出了别墅。

    两家门口的那条绿道的路边上,宁言文已经把车给停好了,后备箱大开着,家里的阿姨正在往里面搬东西。

    陶宛拿着个手机坐在大大的行李箱上,正和对面争论些什么,气氛极为焦灼,几次都差点发展成了吵架。

    第 36 章   舞伴

    陶宛:“妈妈!你给我带这么多东西干嘛?我回学校能自己买的!”

    陶庄静那边的背景是一间会议室,她把手机架在了桌子上,手边堆着几张设计稿:

    “那不是给你的,是给小司的。更何况,家里有你就拿走,你不是上周还说排舞太忙吗?这样正好,还不用自己花时间买了。”

    陶宛更气了:“那你带一点点不就好了嘛?怎么有两箱?”

    陶庄静:“一箱是水果和零食,另外那箱是衣服,有你的,也有小司的。先说好,衣服不止是我准备的,你妈也参与了。”

    有衣服就算了,陶庄静和宁言文的眼光都很不错,不过怎么还有司延的!

    陶宛继续进入了疯狂学习的阶段,上午搞她的课业,下午看电视剧电影小说。

    “与人的亲密交往”,她把这当一门正经的课来学,跟做实验一样,不断地小宛试探,排除错误项,将正确方法牢牢记在宛里。

    比如,经常给司延发微信是不对的,因为司延大部分时间都在出车,看手机很不方便。

    比如,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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