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情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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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调为主, 印着绝望挣扎的犀牛, 左侧写着剧名《恋爱的犀牛》, 右侧写着经典台词且每份随机不一样。

    蓝堂海和蓝毓排队领了一份票夹,阿凯是司机也是保镖,这会兼职拍照, 他举起相机,“老爷, 大小姐, 看这边。”

    画面定格,背景照进了蓝嘉的海报。

    剧院内部分为大中小三剧场, 头顶和脚下都有路标。

    人潮涌动, 熙熙攘攘。

    在这样内外拥挤的环境里,一辆低调的越野防弹车出现在剧院对面的马路拐角。

    麻拆坐在副驾驶,回头看向后座的中年男人, “坎爷,我们到了。”

    赛坎睁开眼,扭头看向窗外,他已经很多年不曾踏进北城了,事实上,他连东珠和海城都很少去。

    陌生的环境、熙攘的人群,外面灯光璀璨,喧嚣热闹。

    “那就进去吧。”

    “是。”

    麻拆打开后座车门,引着赛坎穿过马路,然后过安检,拿着票卷领票夹。

    大厅里全是年轻人,像他这种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很少很少。

    他环视四周,看到很多迎风飘扬的旗帜和海报。

    麻拆拿着东西过来,“坎爷,咱们该入场了。”

    赛坎盯着蓝嘉的个人海报,神情恍惚,呢喃道:“太像了……实在太——”

    周围投来怪异的眼神,赛坎收回想触碰的手,对麻拆说:“走吧。”

    大剧场在整个剧院的最里面,占地宽阔,按照座位划分,从不同区域的门进入。蓝嘉给家人的票都是前排居中位置,蓝毓找到后,和蓝堂海一起入座。

    “阿嘉这场话剧,我还是第一次看。”蓝毓问:“阿爸,你上次和阿糖看了,怎么样?”

    蓝堂海乐呵呵感慨:“很棒,看的时候,还让我想起不少陈年旧事。”

    距离话剧开始还有十五分钟,蓝毓来了兴致,八卦问:“什么呀?难不成是阿爸的风流韵事?”

    蓝堂海屈指敲了敲大女儿的脑袋,“还打趣起我来了。”

    “哎呀,阿爸年轻时那么帅,个性十足,追你的女生那不得排到法国去?”蓝毓笑嘻嘻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这话倒不夸张,蓝堂海年轻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品更是没得说,他去国外读书那阵,追他的人很多,情书收到手软。而他年轻的照片,女儿们的屋里都贴着呢。

    蓝堂海笑着摇头,“那又怎么样?不还是孑然一身吗?”

    最后一句话,很轻很轻,透着无限感慨。

    蓝毓比蓝嘉知道得多一点,意识到这个头不能再起下去了,连忙止住,脑袋靠着他,“阿爸现在有我和阿嘉阿糖,以后就等着安度晚年,快快乐乐。”

    蓝堂海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好,阿爸就守着你们三姐妹了。”

    在他俩后面一排的左斜方,赛坎和麻拆落座。

    距离演出还有三分钟,赛坎翻阅手中的票夹,制作精良,表壳有磨砂的质感,打开第一页就是话剧的简介:一个名叫马路的犀牛饲养员对女邻居明明一见钟情,但明明不爱他……最后,在一个犀牛嚎叫的夜晚,以爱情的名义绑架了明明。

    一见钟情。

    绑架。

    赛坎表情沉默,失神,指腹摩挲着旁边那页的女主演蓝嘉。

    她的眼睛、眉毛、鼻子都好像阿瑶。

    这时,话剧主持人上台简单说了两句,全场灯光骤暗,悠扬又略显刺耳的吉他声响起,垂落的宽大红丝绒幕帘徐徐朝两侧拉开,明明坐在椅子上,眼睛上绑着一条白色丝带,马路走出来,麻木又绝望地站在她身后,自述着。

    “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

    赛坎盯着舞台上穿着红色长裙的年轻姑娘,她就坐在那,一撮微弱的、橘黄的光束照在她身上,那纤细模样,露出的脸部轮廓,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妻子回来了。

    回到他的身边,就站在面前。

    没人比她更像了。

    他大儿子赛卡,相貌和性格更随他;他二女儿赛莉,相貌不随他,也不随他的妻子,但那双眼睛还算有三四分像,性格方面,倒是像阿瑶年轻时的某一段时间。

    赛坎心魂振颤,直到序幕结束,他压低声音对心腹说:“待会话剧结束,我要见她。”

    麻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他起身,弓着腰离开现场。

    黑暗掩饰下,无人发现。

    蓝嘉序幕结束后,一直在后台候场,她喝了点温水润嗓,又揉了揉肚子。

    ——她经期不规律,时长也忽短忽长,以前最短三天结束,最长可达十天,关于痛经方面也飘忽不定,这次来月经,不出意外时间应该偏长了,偶尔也会有点疼。

    她今天还没结束,肚子也隐隐胀痛。

    医护老师见她揉肚子,关心道:“蓝老师,你不舒服吗?”

    蓝嘉摇头,“还好,没事。”

    她时刻关注着舞台上的动静,直到又该她上场。

    蓝嘉自从读了话剧专业,演绎过大大小小上千场话剧,有时候是纯背景板、有时候只有一两句台词,直到她各方面优秀到可以让别人忽视身体不好带来的‘歧视’后,她才开始迎来真正的主演机会。

    演绎话剧这项事业,已经刻在蓝嘉的骨子里,形成一种神经自然反应。

    赛坎的目光全程停留在蓝嘉身上,现场收音效果极好,那些令他触动的台词一句句砸在耳畔,勾起他曾经久远的回忆,现实与过去来回交织,一左一右双声道。

    “这个可恨的人,我要是不爱他了,该多好?”

    [赛坎,你就是个可恨的人,我这辈子最不该的就是爱上你!]

    “你来折磨我吧,你可以欺骗我、侮辱我、贬低我!你可以把我吊在空中,你可以让我俯首帖耳,让我四肢着地,只要你有本事让我爱你!”

    [赛坎,你可以囚禁我、欺骗我、折磨我,逼我就范,让我为你俯首称臣,但是你想都别想让我再继续爱你!]

    赛坎捂着心口,深吸几口气,麻拆办完事回来,低调入座,“坎爷,办好了。”

    见他脸色冒冷汗,着急问:“您怎么了?”

    赛坎摆手,深深望着蓝嘉。

    同一时刻,看着蓝嘉的还有蓝堂海。

    这是他第二次看这场话剧了,和第一次一样,那种萦绕在心头的苦闷难以释怀,他听着那些抑扬顿挫又情绪饱满的台词,恍恍惚惚间想起阿瑶跟他说的那些话,无不例外有些重合。

    “有多少次我也想放弃了,可是我一见到他,一切全都完蛋了,完蛋了……”

    [堂海,我无数次告诫自己要遵循父母之命,我也想放弃那段不该有的感情,可是我一见到他,我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我不要你的钱,因为你想要的东西,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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