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婚(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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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往外侧躺望着她,“军营里的男人,混到校尉之职出来,手里不可能没点本事,其实以他的本事在咱们府上是屈居了,他若是去边关,少说也能做到卫所的中郎将。”

    如兰哼声道,“姑娘也别太瞧得起他,奴婢看他一肚子坏水,哪个将士愿意服他管教。”

    程亦安闻言眯起笑眼,“他怎么得罪你了?”

    如兰脸一红,“哪里,他没有得罪奴婢,是奴婢见不惯他的痞样。”

    程亦安看得出来如兰对裘青有些上心了,就不知道那裘青喜不喜欢如兰,目光在她面颊发髻扫了一眼,小丫头梳着双丫髻,嫩生生的面孔,打扮很素净,

    “给你那套金头饰呢,怎么不用?”

    如兰不知她为何提起这茬,“奴婢毕竟是奴婢,用金饰便是逾矩,您赏给奴婢,奴婢只能收着,平日还是用银饰的好。”

    程亦安恁道,“话虽如此,可咱们每回出门赴宴,那些富贵人家的丫鬟哪个不穿金戴银,手上挂满玉镯的,你也不必拘虚礼,反而让旁人小看了咱们陆家,去耳房,将我那个三层匣子拿过来,我给你和如蕙各人再挑几件珠宝。”

    如兰拗不过她就去了。

    程亦安乏了倚着引枕有些打瞌睡,忍不住往内挪了挪,忽然间脖颈处一股炙热逼来,那双手已轻车熟路在她身上游离,程亦安身子倏忽一紧,他所到之处酥酥痒痒,身心俱颤,

    “你”

    从她吃药开始,陆栩生便没碰过她,方才掀帘进拔步床,瞧见她雪白的一截脖颈浸在晕黄的灯芒里,如软玉生香,便忍不住了,他呼吸时深时浅,舌尖从脖颈往她下颚方向移,程亦安经受不住泛着哆嗦,念及如兰还在耳房,忍不住抬起手想去推他。

    可惜她纤细的胳膊一抬,便给了他机会侵入,顿时宽掌游移过来,整个覆住她,舌尖往上叼住她耳珠,一下深一下浅地弄她。

    一阵战//栗传来,程亦安险些呼出声,循着间隙,柔柔弱弱挤出涩腔,

    “如兰还在里头”

    陆栩生并未停下来,一手插//入她发心,衣领被他扯开两道纽扣,露出后背一截莹玉雪肤,这时,隔壁耳房传来如兰懊恼的嗓音,

    “姑娘,奴婢没瞧见三层匣子,您是不是记错了,这里只有个两层匣子”

    程亦安本想说就是那个两层匣子,可惜陆栩生将她整个摁在枕褥间,仿佛偷//情般刺激,舌尖往下深入蝴蝶骨,程亦安只觉心尖恍若有蚂蚁爬过,膝盖扣得极紧,整个人蜷缩在一处。

    身后脚步声传来。

    陆栩生这才松开她,一个转身,人已气定神闲坐在床头看书。

    程亦安脱离桎梏深深闭了闭眼。

    如兰捧着首饰匣子出来,却见程亦安裹着件袍子从拔步床挪了出来,绵密的乌发随意披在双肩,神色略有些不自在,悻悻朝她招手,“拿来我瞧一瞧”

    如兰快步上前,余光瞥到男主人坐在拔步床内,心下已了然,慌忙垂下头。

    程亦安也没心思细挑,“你跟如蕙分了吧”

    如兰当然不敢领受,却也晓得不是推搡之时,捧着匣子迅速退下了。

    程亦安扭身过来看着那始作俑者,凶神恶煞般瞪他,

    “不许有下次。”气息还未完全平复,柔软的腔调,听着更像是撒娇。

    那毕竟是她的大丫鬟,她素日持重,不忍叫丫鬟们尴尬。

    床榻上的男人,闲闲地将手中书卷一扔,漆黑双目慢慢移至她身上,眼神带钩好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修长手指往身侧的床榻一拍,

    “上来。”

    言简意赅。

    她平日那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总是以端庄温婉示人,眼前青丝悉数倾泻,衬得黑眸如墨,娇靥绝艳无比,

    程亦安眼底嗔嗔怪怪,眼神如丝,装作不解其意慢吞吞挪过来,“你过去也没这般不尊重”

    话未说完,

    挺拔的身子突然罩下,将她拦腰一抱箍在怀里,温热唇瓣埋入她脖颈肆意侵掠,身子也顺势挤进她膝盖,很痛快地给她。

    这一日夜,天晴,上弦月悄悄爬上树梢,风越发地凉。

    除夕将近,坊不闭户,各处依然灯火通明。

    有人在欢歌宴饮,有人翻墙夜行,旅居四境的达官贵人或商旅赶在除夕前回京,这会儿趁着腊八节欢欣鼓舞投入灯市的喧嚣中。

    崔函可以想象这一夜自己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他急于掩盖住这场风波,让底下人连夜动手。

    崔函的密探果然在范府附近打听到范玉林给程亦安写的那首相思诗,那一卷诗词也落入崔家人手,很好,这便是铁证,只消趁夜传出各大酒楼茶楼,翌日消息必定不胫而走,届时就有好戏看了。

    崔函坐在私邸的书房,张望苍茫的夜色满眼放光般等待。

    心腹侍卫派出去十多人,十多人外更有崔家雇佣的暗桩。

    一夜便可跑遍全城。

    母亲那边已遣人递了消息来,让他回府,等等,再等等,等一些好消息传来,他回府也可给母亲交待

    套着玉扳指的修长手指轻轻扣在圈椅扶手,掌心已渗出细微的汗。

    大约两刻钟过去,有人告诉他,拿到了范玉林写给程亦安的诗,崔函笑了,脑海划过程亦安那张脸,比起她姐姐,生得可真是国色天香,够味。

    陆栩生那等硬心肠的男人,怎配拥有这样的尤物。

    崔函深深闭上眼,修长的脊背往后靠在圈椅,薄薄的皮肉浮现些许青色,久久压抑的躁欲也渐渐游走在四肢五骸。

    就在这时,屋顶突然发出破瓦的嘭声,崔函猛地直起身,往上瞅了一眼,下一瞬,一具身子忽然从前方的檐下滚落,直挺挺掉落在地。

    守夜的小厮连忙扑过去,翻开那具身子,一看脸庞无比熟悉顿时大惊失色,跌跌撞撞往屋里退来,

    “少主,不好了,不好了,荀十三死了!”

    荀十三是崔函麾下高手,这次事件的主令人之一。

    崔函脸色如铁板般僵硬,夺门而出冲去廊前,便看到方才还言笑晏晏的侍卫此刻只剩一具冷冰冰的尸身。

    谁干的?

    陆栩生?

    还是程明昱?

    接下来,一具,两具,越来越多的尸身堆在崔函私邸前,院子里注满了血腥气,四下护卫瞧见了,一个个面露惊骇。

    崔函一袭宽袍,墨发如泼,立在厅前,冷眼注视着那些尸身。

    十五人,整整十五人。

    真是好手段。

    “齐老六,你领着五人再去接应!”

    他不信这个邪。

    底下护卫你看我我看你,忠心的操守犹存,二话不说又往外奔去。

    可惜出去多少人,就给扔回来多少人。

    对方高手尽出,已封住了私邸的出路。

    崔函从未被逼得这样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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