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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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她是乾元君;而付昭是坤泽君。

    “诶?妻主,您怎么站在门口?”付昭倏然抬眸,却发现那道颀长的人影犹在门口,不由得疑惑出声,“虽是夏天,也要站在风口么?”

    她笑盈盈地问。

    萧鸢莞尔。

    是啊,虽是夏天,她也要关心她着凉没有。

    萧鸢方才还是侧身站着,经由付昭这么一提醒,她完全转了过来:“说来,我似乎都没有陪昭娘共寝过。还是朝政太过忙碌。”

    她们到底是正经拜过天地的配偶。

    付昭为她做事是应该的,萧鸢心想,那么,她也应该拨冗,同付昭待一会儿。

    至于付昭所说的,要单独去见戚映珠,萧鸢觉得妥又不妥——今日她忽然意识到,钱京溪虽然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她到底也是个乾元君,而付昭是自己的坤泽。

    她毕竟才是付昭的乾元君。思及此,萧鸢的脸颊转了过来,瞳孔里面倒映出女子面上未消的绯色,握住她的手,温声说道:“昭娘,明日正好我休沐。”

    “我陪你去。”

    ***

    记挂慕兰时和戚映珠的人并不在少。

    那秘书省的长官梁识,就连挥毫作书的时候,都不忘记揶揄两句慕兰时:“前些天我看见衙署里面那些小东西,又对着那黄毛丫头的书法赞不绝口了……哎,到底是年轻。”

    到底是爱趋炎附势,觉得慕兰时这个慕氏新任家主名号响亮吧?

    只不过梁识上次借机刁难了慕兰时过后,他觉得衙署里面的人收敛了许多。

    他在的时候不敢轻举妄动;他不在的时候,这些人也不会对慕兰时太过客气。

    梁识写字的时候,他的妹妹站在一旁,耐心地听着兄长说话,待他说完,她才道:“兄长,那慕兰时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之前不是说让她主持修《地理志》么,现在是时候了?”

    沧州的矿脉是一笔烂账,若是捅出去,定然是要被杀头的。只是知道这事情内幕的各方势力全部都相当沉稳,对此事藏着掖着,只等能够给对手致命一击的时候到来。

    梁识道:“是时候了……也看看哪位殿下对这事感兴趣咯。”

    “这事司徒她未必不知晓,说不定此时已经告诉慕兰时了,倘若如此,我们还能如愿吗?”梁荐面有忧虑。

    其实她并不明白兄长为何要对一个如今只有区区七品的慕兰时做这种事情。

    实在是有辱门庭风范。但是一家之主毕竟是兄长,她这个做妹妹的,也只能忍着,在旁边进一些不同的话,看看是否能够让兄长回心转意。

    倘若慕兰时是什么无权无势、没有依仗的人还好——当然,她若是寒门出身,兄长对待她自然也不会是这个态度。

    “你说慕湄?”梁识挥毫行书的手停了下来,他并没有转过头,而是保持着悬腕的姿态,继续道:“五妹你毕竟不怎么在朝堂,不知这风向……慕湄已经抱病多日了,恐怕不日就要致仕。再说了,我就算这样做了,也不至于让慕兰时死啊。”

    他说得轻飘飘的。

    当然了,慕湄贵为司徒,定然不会坐视自己的女儿陷入险境而不管。他只是需要一个抹黑慕兰时的机会罢了。

    原因?需要什么原因吗?需要的话,也可以有。

    他梁家想要身居更高的位置,扳倒慕氏岂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当然,他也有私心。

    ……光是听那黄毛丫头名动京华的各种传闻事迹,他便恨得牙痒痒。尤是那女人狠心让自己的叔公跪在大门外……

    呵,慕家没有人收拾得了她,那就他来收拾她!

    话音落下的一瞬,梁识悬着的腕也落下了,继续在纸上挥毫。

    金钩铁画,字字刚劲……可惜的是,这副字却还是要打上“伪作”的印记,在文墨市场上以“仿品”的名号流传。

    毕竟,当时第一的大书法家梁识不轻易题字——上一次题字,还是为了庆祝陛下的五十大寿。

    只有皇命才能让他屈尊,这便是坊间对这位大书法家的印象。

    梁识私底下写的这些字,全经由五妹梁荐的手转售出去。文墨市场上他的“仿品”愈多,那么他的“真迹”价值就会愈高。

    “喏,已经好了。”梁识耸耸肩,又故意在最后一个字上面卖了个破绽,这才放下笔,活络一下筋骨,“这幅字嘛……便由五妹你看着定价了。”

    “是。”梁荐应声,待字迹风干,她便要带走了。

    “没办法啊,”梁识喃喃自语,“当今之世,不存些家底,哪里养得起一大家子、养得起私兵?”

    今日天下姓孟,还不知晓明日姓什么呢!皇帝垂垂老矣日薄西山,膝下儿女如狼似虎争食九鼎余腥,四处流寇起义……这万里山河,本就是遍体鳞伤。

    这世道下的每一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早做打算才是。

    他不过是卖卖字。

    五妹梁荐默然,她知道梁识决定了的事情不能撼动,默默地等待字迹风干之后,上前带走了纸。

    只是她心中仍旧盘桓着梁识方才说过的一句话,司徒大人抱病多日,不日就要致仕。

    当真如此吗?若真是如此,这个关节也未免太蹊跷了?

    虽然看兄长的意思,他正是因为慕湄将要致仕,才对慕兰时设下如此手段……

    算了。她不去细想。她应该相信她的兄长。

    慕司徒要致仕了。

    ***

    “兰时啊,倘母亲致仕,你在朝中又当如何呢?”慕湄虽不疑心慕兰时的能力,但是出于母性天然的关怀,她仍旧不免多问一句。

    或许是她年纪真的大了,或许是她真的想看这只将要展翅的雏凤究竟会如何,慕湄已经抱病许多日,朝中也渐渐流传出来了慕司徒将要致仕的消息。

    对好些人来说这当然是好消息——慕兰时如今年纪尚轻,日后仕途高升是板上钉钉的事,那时候,她们一族要出几个高官显要?

    司徒大人能早些致仕还是早些致仕吧!

    说不定,陛下也会看着她的面上,再让慕兰时晋升快些呢?

    慕兰时斟茶的动作微微一滞,宽慰母亲道:“兰时定不负母亲重托,还望母亲放心。”

    定不负重托?慕湄笑了笑,“现在家主之位也是你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原因么,她只是不想梦中那般凄惨的景象再度重现。

    眼下,女儿的手段,却是让她满意。

    担心么?她其实有个关于女儿终身大事的担心。

    母女俩又半严肃半风趣地说了些话,最终慕湄话锋一转,“这些大事是解决了,那你的终身大事,又何时解决?”

    这一句话把方还在对天下大计侃侃而谈的慕兰时堵了个正着。

    修齐治平的话还堵在喉中,蜜色的脸颊上浮起一阵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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