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太成功,嫌犯求我去上班[九零]: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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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川点起一根烟,呵呵一笑:“那个运输队是赢利的,今年已经赚了七八万,盐业公司的人自己都没想到,天上还能掉一笔钱下来。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这样的话,羊胡子就得另外找运输队了对了,我在草原上遇到了一群人,他们说他们也有自己的路子,不知道羊胡子会不会找他们。”

    王雪娇把长发男的事情告诉邢川,问他知不知道这个人。

    邢川狠狠抽了一口烟:“那个男的,是不是门牙缺了一块?”

    王雪娇点点头:“哎?你怎么知道。”

    “豁牙刘,也是个熟人啊找了他好久,他手上是沾着命案的,他们杀过五个巡山队员,还有两个民警,他们的警惕性非常高,心狠手辣,你就这么跟他见上面了?他还客客气气地送了你一头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王雪娇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讨好我,不是应该的吗?”

    为什么就要讨好你啊?

    邢川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不过又不方便问,最后他重重吐出一口气,青烟缭绕:“我们追查他四年多了,他每次跑得比狐狸还快。”

    他们在他身后追了四年,除了知道长相之外,别的什么重要信息都没有得到,结果王雪娇一来,豁牙刘自己就出现了。

    邢川默默地看着手里的香烟:世上好运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再多我一个?

    “我去看看金雕。”王雪娇从包里取出一包熟羊肉,这是摄像大哥给的,他今天一大早吃了好多羊肉,实在是吃不下了,扔了又可惜,听王雪娇说现在菜场里应该已经没有羊肉卖了,便大方地把少女送他的羊肉转赠给王雪娇。

    邢川摆摆手:“不用给它,它走了。”

    “啊???你说的走了是飞走了,还是埋了?”王雪娇不确定地问。

    邢川哈哈一笑:“飞走了,医生不是说了么,子弹擦过了它的骨头,没断。估计前几天就好了,一直舍不得你给它送的伙食,装着飞不起来,这两天你不是没来么,我们也没人喂它,它看着门口跑的鸡,就飞出去追,然后,我们民警把它送回大草原放飞了。”

    “哦,这样啊,那这羊肉送给你们。”

    邢川连连摆手:“你们人多,留着自己吃吧。”

    “我们吃得快撑死了,真的吃不下一点,旅馆里面又没冰箱,今天早上才杀的,特别香,要是冻在冰箱里,味道就没这么好了吧。”王雪娇把那包羊肉往邢川那里推了推,“反正,拿我的羊肉,也不算拿群众一针线,不违反纪律。”

    话说到这份上,邢川便笑纳了。

    那只金雕其实回来过,它在天上高高地飞了一圈,落在后院,回来走了几步,院子还是那个院子,笼子还是那个笼子,每天定时定点刷新美味羊肉的亮闪闪小盆已经没有了。

    屋里人声鼎沸,说着它听不懂的语言:

    “哎呀,真香”“原来他们买的都是这么好的肉”“这雕天天吃得比我好!”

    果然,每天在这里放牧生羊肉的人真的走了羊肉再也不会有了。

    金雕惆怅地昂首向天,发出了悲伤地“叽叽”,然后拍打着翅膀,头也不回的冲上云霄。

    回到盐业公司招待所,王雪娇问前台这两天有没有人找过她,回答是没有。

    王雪娇大为不满,羊胡子这是找到新买主了么?

    这个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是买方市场,就是卖方市场。

    只有羊胡子着急了,王雪娇才有更多的议价空间,她才能轻松牵着羊胡子的鼻子走。

    要是羊胡子不着急,也许是他找到了另一个更加慷慨大方的买家那可就不好办了。

    偏偏她又催不得,做买卖跟谈恋爱一样,谁先动心谁先输。

    王雪娇惆怅地抱着狗剩哼哼唧唧:“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也没来~”

    狗剩剩迷茫地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漫漫黄土地:“汪?”

    又过了两天,王雪娇问宾馆前台有没有给张英山的汇款单,回答是没有。

    王雪娇很困惑,都这么久了,还没到?

    不可能啊。

    王雪娇打电话回绿藤:“说好的钱呢!朕的钱!”

    康正清:“咦,还没到吗?”

    “没有!”

    康正清:“应该快到了,对了,这次曾局说了,借款不白借,九出十三归,你得抓到二十个以上的嫌疑犯才算合格。”

    “啊?不是,这又不是为了我自己借的!他怎么不去跟夏厅说!九出十三归!”王雪娇恼怒。

    “这就是夏厅跟他说的,借款是夏厅特批的,她说了,她轻易不签字,一签就得落网至少十五人以上。”

    王雪娇:“那怎么又变成二十个了?!”

    康正清字正腔圆:“你把我们曾局当什么人了!卖磨刀石的从他门口过,他都要拦着人,把家里的菜刀荡两下,夏厅给他下了十五个指标,他不得扣下来几个,留着下次顶一顶打击指标吗?”

    “曾局知道你这么编排他吗?”

    康正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还是你们家张英山调查出来的。”

    王雪娇有心再叨叨几句,无奈大哥大的电池不给力,它又死了。

    挂了电话,钱刚凑过来:“曾局知道你这么编排他吗?”

    康正清严肃地看着他:“你觉得王雪娇会去当着曾局的面问他么?”

    “那不能。”浪荡如钱刚都干不出这么二逼的事。

    康正清:“我们本月的打击指标还欠五个,你补?”

    “补不上哇,我又不能拉一拨人聚赌。”钱刚发愁,只有抓毒贩才能钓鱼,他出面当头家,不仅立不了功,还会被曾局活活打死。

    康正清:“你对我的做法,有什么异议?”

    钱刚:“没有!!!”

    那头白唇鹿已经被邢川送到县里做解剖,如豁牙刘所说,致命的子弹是从嘴里打进去的,子弹还留在体内,非常完整,能检测出膛线痕迹,与一位牺牲的巡山队员身上取出的子弹膛线一模一样。

    单纯的盗猎,有期徒刑十年。

    杀人,就要偿命了。

    羊胡子加豁牙刘,两边的人马已经超过三十个,王雪娇完全不担心会完成曾局的“高利贷”。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三十个人聚在一起呢?

    他们平时一向王不见王,见面了不是武力弱的退一步,就是直接动手。

    王雪娇不觉得自己的面子大到可以让两拨人和平相处。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是不行,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不信他们有这么坚定的信念。

    足够大的利益王雪娇双眼空茫,就她那穷困潦倒,九出十三归才借到(还没到账)的两万块,在这些动不动就搞十几万交易的人面前,算足够大的利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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