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太成功,嫌犯求我去上班[九零]: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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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着拉绳子,被一个男场务劝退了。

    人家说得很有道理,能使力的位置就这么多,你一个力气小的占着,不如换个力气大的。

    眼看着没自己什么事,王雪娇转了一圈,又回到拍摄现场,她看见扭到脚的花絮拍摄师小佳又在现场了,她在一个地方拍几张,再一瘸一拐地换位置。

    在场的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没有人扶她。

    “你的脚怎么样了?”王雪娇问道。

    “没事,就肿了一点。”

    等拍摄告一段落后,小佳才坐下来,拧着眉毛,小心地脱下鞋袜查看伤处。

    扭伤的地方已经肿起老高,通红一片,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脚掌边缘就会有一圈紫黑色的淤血。

    她咬着牙,正要穿上袜子,被王雪娇抓住:“让我看看你别动,我给你冷敷一下。”

    王雪娇像一阵风似的走了,过一会儿又一阵风似的回来,手里拿着一块浸满水的毛巾,盖在她受伤的脚踝上:“医生去追帐篷了,一会儿回来,你等他给你确定一下。”

    “可是马上就要开拍了。”小佳用力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

    “那边不是有一个花絮摄影机嘛,也不缺这几张照片。”

    小佳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很轻:“雪姐,我就怕这句话。如果现在缺几张照片也无所谓的话,那不就说明我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吗?他们以后还会请我吗?”

    她的文凭就到初中,进了一家国营照相馆干了几年,她拍得照片深受顾客们的喜爱,可惜,那家照相馆的经营思维老旧,去年改制后,飞快地凉了。

    周围不少民营照相馆都知道她的手艺,想请她去,但是,她就是喜欢电影电视剧,想为演员和剧组拍剧照和定妆照。

    没有人脉在这个圈子里几乎可以用寸步难行来形容,她的性格又比较内向,不像王雪娇似乎跟谁都能搭得上话,跟谁都能聊两句,一来二去就熟了。

    在同样有技术的情况下,用人单位自然会选择能把自己优势大声说出来的人,小佳的找工作之旅可谓是举步维艰。

    要不是她拍了几张人像照,被照相馆的人认为拍得特别好,挂在外面当广告,被卫健看中,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踏进这梦寐以求的圈子。

    进圈子后,其实她还想学习用摄影机,但是连卫健都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指了指剧组里的几个摄影师,几乎都是大块头男人:“摄影机很重的,你连拿都拿不稳,怎么拍?”

    现在的摄影机用的是胶片,一按下开始,钱就在哗哗地流淌,不可能给她练习。

    小佳已经先于这个时代,感受到了女性在找工作时候受到的限制。

    她不想认输,就只能证明自己不会拖后腿,不管怎么样都能继续工作。

    “那你也不能乱动啊,要是伤到跟腱,或者骨裂了,你这么乱跑,后果会非常严重,可能会影响到你的下半辈子,你先让医生过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再给你做个固定。”

    王雪娇拿出了她的吓人绝技,给小佳描述了有个人曾经没把扭到脚当回事,结果有一片碎骨游离,后面一到阴天下雨就腿疼,蹲不下去,站不起来,一跑就觉得脚后跟疼,别说工作了,就连生活都受影响。

    “小佳,你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吧?”

    过了一会儿,医生回来了,给小佳检查了一下:“应该没有骨折,骨裂和韧带说不好,得拍片才知道。”

    王雪娇:“小佳,走,去医院。”

    小佳连连摇头:“明天咱们不就回去了吗?扭伤也不至于去急诊啊,你就让我在这里待到明天,跟大家一起回去吧。”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她不想走,生怕走了以后,就永远失去实现梦想的机会。

    尽管这个剧组并不是大厂牌,但是她没有资格挑三捡四,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力抓住每一个机会,哪怕一千颗种子里有九百九十九颗都发不出芽,只要有一颗成活,都算她捡到了。

    谁知道被放弃的机会,是不是就是那颗唯一的种子。

    王雪娇能理解她的心情,就像她自己在高考那天肚子疼的要命,冒着冷汗考完了全天,她当时想的就是:“除非我明天就死了,不然要是不考完,我会后悔一辈子。”

    以小佳现在的心情,硬把她送回去治病,她也不会好好治的,东想西想,乱动乱跑,还不如让她踏踏实实地在这待着。

    王雪娇问道:“你会固定不?给她把关节固定一下吧。”

    这次的剧组里有谢正义,兼具港籍、爱养生、超怕死等众多BUFF于一身,跟组的医生也是列英奇专门请来的全科大夫,啥都会一点。

    仅仅两天一夜的外拍计划,他也带了打石膏的全套材料和设备,还有两根拐杖。

    “反正骨裂和伤了韧带也是要制动,就当你是裂了。”王雪娇说,“明天回镇上再拍个X光片看看。”

    “嗯。”小佳开心地点点头。

    卫导那边的狗血故事拍了三遍都不行,不是小公主哭得不够投入,就是王子像抢亲的土匪,过于野蛮,要么就是小公主被抢走的时候过于半推半就,上马的时候甚至是迫不及待自己跳上去的。

    现在正在拍第四遍。

    场务们去捡东西的方向,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响。

    有人急步跑过来,找到副导演:“郑导,不好了,那边有一户牧民说我们的帐篷飞出去,把他们家的羊打死了,要我们赔钱。”

    “要多少?”

    “六百。”

    郑导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六百块?!打死的是怀孕的母羊?”

    “不是,是一只小羊羔。”

    “那还要六百块?!”

    正说着话,那边的牧民已经赶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用生硬的汉语大叫:“你们谁管事?!”

    郑导赶紧上前:“我是负责人,有什么事吗?”

    那个大汉拎起一只歪着脑袋,已经断气的小羊羔:“你们的柱子,打死了我们的羊,怎么办!”

    镇上做熟的烤全羊也就三百块钱,那还是成年羊。

    就算小羊羔长到成年,再卖出去,也就两百块钱左右。

    郑导据理力争,想砍砍价,但是他砍价的方向就是错的,来来回回说的都是“这么小的羊,哪值六百块”,这不啻于在火上浇油。

    在偏远地区,事先谈好,剥皮架火是一个价格,动物先被弄死了,主人找上门来,是另一个价格。

    说好之后再杀的价格,可能是一百块。

    意外把动物弄死了,那就是另一件事了,不是买卖,是赔偿,两三千,四五千也不是没有可能。

    郑导的脑子里还是菜市场讲价的思维,或者说,是在法制社会待久了的城里人思维。

    王雪娇曾经见识过有一个同样在法制社会里待久的人,去一个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地方途步,当地山民向他索要二十块钱过路费的时候,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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