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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卧底太成功,嫌犯求我去上班[九零]》 90-95(第16/27页)
会有专人与你们联系,给你们的工作提供方便。”
“那边不会也跟那个派出所一样,跟不三不四的小流氓勾勾搭搭吧?”这是王雪娇最放心不下的问题。
她当“余小姐”当得顺风顺水,别在当“王警官”的时候翻了车。
“别人不好说,他一定不会。”曾局长将对接人的照片递给王雪娇,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岁快六十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纹一看就是平时总皱着眉头,挂着脸形成的。
再一看资料,居然才四十出头。
“邢川,玉洛分局的局长,烈士遗孤,父母是在解放后打击土匪的时候牺牲的,他有一个姐夫是个巡林员,在太阳湖遇上了盗猎的人,牺牲了,得知消息后,他姐姐就疯了。”
刚才还嘻嘻哈哈的王雪娇笑不出来了,从身份背景看,邢川跟盗猎的人有血海深仇,确实怎么都不可能站在犯罪份子那一边,可以放心合作。
只是,这也太惨了。
公安这边的所有工作都安排到位之后,王雪娇通知列英奇自己可以接戏,顺便提了很多要求,类似必须住单间、必须有单独的化妆室和更衣室、她要自带化妆师,她还要带狗,化妆师的费用、狗粮和各种宠物用品也要列在剧组的开支里面等等。
得知王雪娇愿意出演耶律普速完,列英奇非常高兴,对她的要求全部答应,当即便起草了演艺合同。
张英山一本正经地把合同收起来,说要让余小姐的律师对条款进行风险控制审核,需要一点时间。
在签条款之前,张英山套了套列英奇的口风,想知道他这么希望余小姐出演,是不是有其他方面的期待,他知不知道“余小姐”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列英奇似乎对“余小姐”一无所知,他仿佛只是信了狄靖远那套封建迷信的鬼话,觉得王雪娇是身带鸿运,能逢凶化吉,诸邪辟易的光环。
“那也挺好?”王雪娇不是很确定,希望这位列老板的胆子大一点,不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报警什么的。
她只想踏踏实实的一边拍片,一边把本职工作办完。
反正一共就十五集,相信案子没这么快结束。
虽然这么想很不吉利,但是要是两三个月就能搞定的案子,何至于要从外省调人过去帮忙,大家都是要面子的。
王雪娇相信,有这么一个正义的分局局长罩着她,她绝对不会再被带进派出所了!!!
那简直是一定的by鲁迅(鲁迅:我真的说过!)
第94章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王雪娇在飞机即将到达曹家堡机场的时候往下看了一眼,只见下面一片黄,见不到一点绿色。
“现在刚开春,没什么植物,跟你们绿藤没法比。”列英奇笑道。
列英奇是个大方的老板,公司开介绍信,给王雪娇和张英山买了飞机票,还安排人开车把轩辕狗剩送过来。
“不是没植物哦是沙尘暴”王雪娇曾见识过两次沙尘暴。
一次在北京,打算第二天去看刚上映的《满城尽带黄金甲》,结果早上开门一看,停在路边的车顶上那土层厚实的可以种花了。
天涯论坛对此锐评:这是电影的宣发手段满城尽带黄金土!
后来听北方的小伙伴说,小时候,冬天和春天出门,都必须用纱巾把自己的脑袋围得像准备出门打劫似的,不然那鼻孔就没法要了。
一次在敦煌,旅游的最后一天,人在戈壁上,远远地看着黄色的沙尘暴就像一堵墙似地压过来,跟灾难片似的。
飞机快要落地,空服人员推了一辆小车过来,挨个派送本次航班的附赠礼品。
送的是个钥匙扣,吊着一个两根手指那么宽的地球仪,在太平洋的位置写着“中国民航CAAC”,那地球仪相当的粗制滥造,南半球和北半球的连接处有一道明显用胶水粘起来的连接线,感觉手一捏就能实现手撕地球。
王雪娇那双闲着的手,再次展示了何为“手欠”。
后面有工作人员说:“好轻,里面是空心的吧?”
王雪娇把半截地球仪的壳拿给他们看:“对。”
张英山十分好奇:“怎么打开的?”
他以为有什么机关。
王雪娇默默扭头:“就这么打开的现在合不上了呜呜呜”
刚到手,她还没玩够呢,就被捏坏了。
王雪娇伸手向空乘挥手:“还有没有了?这个坏了。”
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非常抱歉地告诉她:“对不起,已经发完了,还有这种您需要吗?”
一个钥匙扣上吊着菱形的有机塑料牌牌,写着“中国民航CAAC”更没劲,这个牌牌都不能用来溜门撬锁,还不如身份证有一定的实用价值。
“算啦,谢谢啊。”王雪娇惆怅地看着两半个壳。
张英山把自己手里的给她,自己把坏的钥匙链接过去:“我有502,一会儿试试把它粘起来。”
“化妆师真是什么都有呢”忽然,王雪娇想起了什么,懊恼地抓了抓头:“坏了,我忘记带纱巾了。”
她不仅没带纱巾,也没带口罩,嘴上说着来吃沙子,收拾行李的时候,把这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我带了,借你用。”张英山轻声说。
“啊?你为什么会带?”王雪娇开始反思自己竟然不如男人精致。
张英山奇怪地看着她:“不是你说的吗?说西北冬春会有大风沙,叫我带上能把脸完全遮住,连鼻孔都不露的东西,还叫我多带点保湿的护肤品,不然受不了。”
王雪娇迷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买《丁丁历险记》的那天,路过教堂门口的时候,你说的,还吓唬我,说风吹在脸上会裂开血口子,特别特别痛,还说如果我不听你的话,痛哭了不要来找你,你不会安慰我,只会嘲笑我。”
“我说的?我有这么坏的吗?”王雪娇露出天真纯洁老实的笑容。
以她的性格,她确实会这么说,自己踩过的坑,希望别人不要踩,不过大多数人是不会听的。特别是男人,自恃皮糙肉厚,不涂不盖才是真男儿本色,所以她才会努力吓唬他。
张英山果然记住了,也听进去了。
张英山温柔地望着她:“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哈哈记性不要这么好嘛。”王雪娇干笑两声。
飞机落地之后,王雪娇明显感觉到皮肤一阵刺痛,像是水份要被抽干,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最厚实的蛤蜊油涂上。
九十年代国家还没有下大力气整治水土流失和土地荒漠化,额济纳、毛素乌、还有离北京七十公里的天漠,都是呼呼的飞着沙。
同行的工作人员里有从绿藤过去的道具师和服装师,他们头回见到风沙漫天的样子,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兴奋:“这就是黄沙百战穿金甲吧!太美,太有气氛了。”
来接机的当地人的表情,如同南方人在回南天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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