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之下: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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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如此乖顺,让萧琰有些惊讶。

    从前,她可是每回见到他,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只有上回在曲江池畔被人下了药,才稍露出迎合的媚态。

    今日没有下药,她也如此乖顺,难道就是因为有事相求的缘故?

    她倒是能豁得出去……

    萧琰这样想着,动作便逐渐放肆起来。

    亲吻顺着她的唇瓣游移,先至于下颌,又至耳畔,再顺着颈侧滑下去,沿着衣领的边缘轻轻嗫咬,指尖更是在她肩上探寻着,想要将乳娘衣裳里的暗扣解开。

    光天化日,云英可不敢赤身裸体。

    眼见他的动作越发不像话,云英忍不住,开始挣扎。

    “别——”

    她轻喘着,一手覆在他已摸到暗扣边缘的手背上向下推拒。

    “怕什么,两边有我的人守着,只要你这宅子里没人再出来,便不会被人瞧见。”萧琰

    隔了多日才有的机会,哪里肯轻易放弃,手掌按在她的肩头,不愿挪开。

    云英方才就留意到了,小巷的两头,各有一道身影,背对这般站着,那是他身边的侍卫。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敢。

    若被侍卫看到,她恐怕真要抬不起头了。

    “不行,殿下,不行!”她用力摇头,方才还只是推在他手背上的手,开始直接推他的整个身躯。

    萧琰咬了咬牙,心有不甘,但到底也有分寸,知晓此处不是个好地方。

    他的手指停留片刻,终是自暗扣上挪走。

    无法看到底下的光景,他不甚满足,泄愤似的往下,隔着衣裳用力揉弄。

    云英的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别、别,会漏……”

    “现下应当喂得很少了吧?”萧琰被她几个字说得眼眶赤红,不禁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怎么还有这么多,好不容易来看你亲儿子,不多喂些?”

    他剥过她的衣裳不止一回,知晓里头有特意加上的布垫,所以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别说了!”云英的耐心逐渐被他的话磨得就要消耗殆尽。

    她的身子就是如此,处处敏感,乳汁丰沛,尤其每月里都有那么几日,格外容易动情,而现下,就在这几个特殊的日子里。

    “殿下,您先前说过,要奴婢求您,若奴婢真求您,您会答应吗?”

    既然他不愿收手,她便干脆直接提她的正事。

    胸前的布垫已湿了,她身上的潮意,也不止这一处。

    “改主意了?看来大哥果然不能满足你了。”萧琰闻言,露出得意的笑容,另一只手到底没耐得住,扯开她一侧肩上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要求我什么?若是春宵一度,我自然答应。”

    云英咬住下唇,总觉得一味被他这样欺负,显得自己太过柔弱,一时热血上头,伸了手进他的衣摆中。

    “你!”萧琰被她的胆大妄为惊了一惊,却没有阻止。

    “奴婢想知晓自己的出身,想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又因何获罪。”

    云英干脆地说完,也不愿当真让他舒坦,很快便撤了回来。

    她是罪臣之后,家中蒙难时,年纪太小,只能记得自己的姓名,而父母姓甚名谁,当初因何获罪,都一无所知。

    从前,身在城阳侯府,她做惯了下人,身边的丫头小厮,有不少都是自小被拐子拐来的,不知晓自己的身世是件身份普通的事,所以,她也很少有想探究自己过往的念头。

    而如今,武家一家的下场却是提醒了她。

    她当初落为奴籍,就是因为父亲获罪,想要脱离奴籍,这便成了关键。

    此事,她已想好了,要在离宫之前,想办法让太子替她办妥。

    可是太子此人心机太深,到如今都还未向她提过放她出宫的事,她不敢贸然试探,生怕又被他发现个可以拿捏她的把柄。

    她想自己先掂量一番,若事情简单,不用费太多人力物力,她才好拿捏分寸,求到太子的面前。

    只可惜,她的身边,没什么可用的人,只有萧琰。

    对他来说,这样的事,应当只是举手之劳。

    “殿下可愿帮奴婢一把?”

    她说完,手便忽然自衣袍之下车走了。她可不愿让他这么轻易就舒坦。

    萧琰的脸色猛地一僵,恶狠狠瞪着她,正揉弄的手掌也松开了,隔着布料重重拍了一把,才算泄愤。

    “你连这个都不知晓?”他忍着到一半不得纾解的痛苦,面带讥讽道,“我以为你本就知晓,才会留在大哥身边,宁愿事事求他,也不愿来求我。”

    云英神色一动,他此话,仿佛已私下查过,知道些什么一般。

    不过也对,她先前入宫时,已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后来,又与他数次纠缠,他命人暗中查探,也在情理之中。

    “奴婢不明白,殿下此话何意?”

    不知怎的,她心里有不大好的预感。

    “你的父亲叫穆正己,获罪前,是御史台的一位主簿,从七品下的官员,”萧琰似笑非笑看着她,眼里有意味深长的光芒,“他是因为太子而获的罪。”

    第93章 别号 那是她父亲所著之文。

    “什么意思?”

    云英立刻警惕起来。

    她如今对朝中之事已稍有了解, 知晓御史台的地位和作用,但一名从七品下的主簿,应当多管的是台中杂务, 以及文卷、奏疏的润色、修改、归档等,即便真要行监察之职, 也该是对同级,或是品阶更低的官员才对, 怎么会牵扯到储君呢?

    况且,她父亲是在她四岁时便落难的, 算起来,那时候太子也才十岁出头而已。

    吴王和太子是多年的对头,谁知他会不会故意在其中扭曲事实?

    虽然她潜意识里觉得萧琰应该不屑于耍这种极容易就被拆穿的伎俩, 但她还是觉得该多留个心眼。

    萧琰当然知晓她的心思。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怕我毁了太子在你心中的地位?”他面上的讥讽之色更甚, 像是个拿着刀子的人, 偏要把蒙在表面的那层薄膜划开, 露出底下的肮脏与污秽,“我只说他因太子而获罪,可没说是太子对他做了什么。”

    说罢, 他低声道出自己知晓的事。

    和傅彦泽一样, 穆正己出身平民,是个家有几亩薄田的普通农户,靠科举才得入仕。

    不过,他没有傅彦泽这般惊世的才华, 当不了解元,更成不了探花,十六岁开始科考,考到二十九岁, 才得了进士功名。

    因是农户出身,又一心读书,考上进士之前,他都未娶妻生子,直到入仕之后,才娶了一房妻室,生下一个女儿。

    他心中当也有几分风骨,即便中了进士,在御史台任职,也未高攀哪家高门之女,而是娶了一个普通百姓出身的温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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