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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50-60(第33/51页)
说什么?听不懂。”
孔睿震惊,低声:“以前祭祀人员才可以学,等传承到魏晋,才成为世家文人雅士的高雅学识。后来备受推崇。诸如诸葛亮感慨“常抱膝长啸”,李白潇洒豪迈,赞叹道“天门一声啸,万里清风来”!”
苏从斌:“……”
苏从斌想想自己先前对人亲爹的威胁,以及某些事业规划,权衡一瞬就低声道:“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这话听过吗?他这么嚎,纯属敕造侯府太大,他想出去玩不行,只能对月嗷嗷叫两嗓子。”
难得卖弄一回文采的孔睿呆若木鸡。
凑着耳朵来听八卦的崔护一行人闻言恍恍惚惚,抬眸看向一声比一声高的苏敬仪,眼里克制不住写满了佩服。
他……他们家也有些大的。老爹要揍人的时候,万一书童长随被扣住来不及去后院请娘请祖母的话,是真要打的。
可若是像苏敬仪这样有嗓门大的话,一声救命,祖母就能恍若神兵降临啊!
无形之中开启“富贵闲人魁首”荣耀道路的苏敬仪慢慢降了调,但依旧维持高音:“我苏敬仪难道没有才名一词,就不能一鸣惊人吗?我可以接受质疑,但我不接受如此逻辑错误的所谓考校!”
“否则今日开了先河成了案例,日后籍籍无名者就不能一鸣惊人了,就要接受质疑了?假以时日众人就会以我苏敬仪接受考校为例,甚至还说这堂堂侯爷独苗都被质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问你几句怎么了。就好像先前在贡院,甚至还有人以苏琮为例,叫我接受他们的所谓文辩!”
“你们摸着礼法二字说说这是不是另类的压迫?左都御史大人,您既然知道公审的权威性,难道连这事都不去考虑吗?”苏敬仪凤眸簇着厉光,幽幽的回瞪着左都御史,用词也尖锐,跟利刃一般锋芒迸现:“且敢问大人,才名一词由谁定义的?诗会是由谁主持的?有朝廷明确的制度吗?”
朝臣们有瞬间觉得十二月的寒风,都不如今日的冷。饿着肚子迎着寒风吹,他们体力的承受力都快要到极限了。甚至好些没有参与斗争的文臣都直接放弃去琢磨了。反正不管如何揣测,苏敬仪这话语是诛心的。
顺天府尹李俊宏瞧着咄咄逼人的苏敬仪,眼眸闪了闪。虽然因为苏敬仪背后有定国公,甚至因为武帝撑腰。可苏敬仪这机敏善变的能力,也优秀到令人刮目相看。甚至言语间更为犀利,比苏琮更甚两份。
苏琮或许因为从小学习,知道世家一词的厚重,所以小小年纪,颇有点到即止的分寸。可苏敬仪却是浑身透着一股疯狂劲,拿出有今日没明日的决然。一旦开了口,是不见好就不收手的。
有些赌徒疯狂的心态。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是在混淆视听!”左都御史沉着脸:“若是论……”
“朝廷贡院修缮都有那么多流程。那诗会呢?瓜果点心谁买的?笔墨纸砚谁付钱?场地是随便荒山野地,大家盘腿一坐吗?有道是吃人手软拿人嘴短。”
苏敬仪丝毫不给言官大佬开口说话的机会,语速是飞快无比,只顾先把自己要输出的内容说个爽。反正他吃饱了喝足了,说话嗓门都能压过正儿八经的大佬。
只要压过只要让“外界”顺着他的思维走就行。
“寒门子弟就算接到邀请函,就算免费参加。他出于情理,不会夸东道主两句。那东道主的才名是财产的财还是才华的才,您能做出担保吗?”
“就像今日我等寂寂无名榜上有名,遭受诸多质疑。可我等要才名不容易吗?花钱办个诗会,把琢磨出来的小技巧朝众人一分享,他们会不夸我苏敬仪有才华吗?”
“所以大人您对才华做出担保吗?对着你的官服,对着帝王发誓啊!”苏敬仪朝帝王所在方向一抱拳,给与最后一击:“就像你们三司中途轮流换主审官吏,是出于情理还是律法啊?”
老子才华不如你,不如你们,但胡搅蛮缠,抓着点漏洞煽风点火的能耐,断章取义的能耐,还真不输!
在没回家找爸爸爆金币之前,我粉丝的应援口号是——仪宝放心闯,有黑自己掐!
武帝沉默的,端起茶杯,静静喝口茶。
明天就去拜皇陵!
不,公审结束就先开太庙,拜一拜!
这烟冒得猛了!
就在皇帝庆幸时,全场是诡异的死寂。
毕竟这一连串话语迅速又密集的,像是冰雹一样哗啦啦的从天而降,咣当咣当的砸人身上。一下一下的,砸得还挺疼。
朝臣们看向苏敬仪的眼神开始带上些警惕了。而心里有盘算的文臣有些是后悔不已,有些是恼恨,恼恨自己既寻了流氓混混,就应该敲断了苏敬仪的腿。只有残疾了,苏敬仪连荫庇为官都不行,这苏家才会老实,才会彻底沉下去,这大周乾清宫内就少了一个开国的武勋!
甚至若是干脆一狠心,处理掉苏敬仪也行。
毕竟一开始苏敬仪就是又黑又瘦的。来京城,也容易水土不服!
镇国公明显感受到某些不带掩饰的恶意眼神,手肘飞快碰了一下还瞅着苏敬仪,老脸都快乐成油菜花的定国公。
对于某些如出一辙的恶念,他昔年可是亲身经历过的。
一开始被视作莽夫,被手握大权自以为是的权臣们觉得是蝼蚁,他们可以高高在上的施舍一二所谓的权势,只要他老老实实当牛做马就行。后来等他“长”得有威胁了,又有各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他。甚至恨不得直接弄死他!
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定国公还是迅速反应过来了。他瞧着镇国公满脸担心的模样,收敛了警惕的目光,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表示自己懂。
他们定国公府风风雨雨闯过来,对恶意是最为敏感的。但他们还“很喜欢”这种小人行径。毕竟小人是明着动刀子是直接来。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自以为是的来慷他人之慨,来和稀泥的。
就比如三司,律法想用哪条就用哪条,欺负他们不懂那么多破法!尤其是督察院,武勋干点什么时,就拥兵自重!
发现自己被一道死亡眼神给盯上了,刑部尚书颓着脸,却是握紧了惊堂木,拿出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音,强调:“自然是本官主审!”
与此同时重重的敲响了惊堂木,想要诉说司法的权威。
而台下的举人们这一刻已经不少人觉得自己要疯了:“这苏敬仪说得也对。到底是才华的才还是财产的财?因为毫无才名就要接受质疑吗?”
“那我等寒门子弟奋斗三十年,也不如世家公子哥,不如有钱人啊!”
“你们没有自己脑子吗?人云亦云,算什么举人?”有世家出生的举人满脸嫌弃:“眼下很明显就是苏敬仪在断章取义,在带着文辩的技巧,在攻击世家!”
“他一个五代列侯的世家攻击世家是图自己食邑多还是钱太多?”
“这武勋来来回回多换了多少人,眼下站在朝堂的基本都是浴血奋战的。而你们文臣世家昔年如何,自己心里没点数?”
“……”
随着争执声,前来的举人们不经意间就分成了两帮。甚至站位都开始明晰起来。外加上京城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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