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算特长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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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要孩子了,接个吻算什么。”

    孟逐溪:“……”

    她现在解释不是她说的还来得及吗?

    不知道周淮琛是喝醉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按着她亲,也不知道被人看见没。走廊虽然安静,暂时没人,可是几步之外转过去就是人来人往的大厅,今天来参加婚礼的还有好些是他领导,他也是真不怕被人撞见,没皮没脸的,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后来倒是诡异的没人再来找乔绵绵打听他了。

    孟逐溪想想,一面觉得甜,一面又觉得,坏了,肯定被人看见了。一直到宴会结束,都莫名感觉嘴唇热热的。

    几个伴郎牺牲自己保全了新郞的新婚之夜,都喝了不少。孟逐溪也沾了酒,虽然不多,但没办法开车。乔绵绵把一张房卡交到她手上,意味深长地冲她眨眨眼:“怕你们尴尬,没给你俩单摆一桌,小木屋单开了一栋。”

    酒店还是早上的接亲酒店,在原始森林度假山庄内,带院子和无边泳池的木屋。不过不是树上临时搭的经不起造那种,独栋木屋错落在半山上,掩映在树林间,植被葱郁,雀鸟啾啾,视野所及是无边山色。

    周淮琛后来又喝了不少,面上却看不出来,只是微微闭着眼,异常沉默地靠在她身上,也不知道听见没。

    结果这时候孟言溪从里面出来,目光扫了眼黏在他妹身上不肯起来的男人,冲孟逐溪道:“姑姑已经回去了,我带了司机,你俩跟我一块儿回吧。”

    孟逐溪:“……”

    乔绵绵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眼里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摊上这么个坏事的哥,狠狠怜爱你了。

    还是陈卓够兄弟,轻咳一声,对孟逐溪说:“那行,你跟你哥一块儿回吧。淮琛喝多了,今晚就让他住这儿。”

    说着拍了下跟孟言溪一块儿出来的路景越:“兄弟,帮我送淮琛回房间。”

    给路景越都气笑了,他今天给陈卓挡酒,喝得一点儿不比周淮琛少,现在站都站不稳了,还让他去送周淮琛?

    路景越踉踉跄跄后退了一步,跟陈卓划开界限,一脸六亲不认:“别喊兄弟了,你我兄弟情分今儿就到这了。”

    “那这……”陈卓装模作样地为难,目光转到孟逐溪身上,“谁送?”

    孟逐溪小声道:“还是我送吧。”

    她心虚地跟孟言溪说:“哥你等我下,我把周淮琛送回房就来找你。”

    孟言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

    又扫了眼周淮琛,拖腔带调说:“行啊,那你快点儿,哥等着你。”

    说着,顺带搭把手把摇摇晃晃的路景越扶走了。

    周淮琛确实喝了不少,但很难说他到底醉成了什么样。反正孟逐溪扶着他上开回独栋木屋的摆渡车时,男人自己的身体支撑了大半力量,根本没让她费力。

    结果进门,房门一关,周淮琛就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孟逐溪措手不及,哇哇喊重,跌跌撞撞扶着他到床上,周淮琛这时候还使坏,一拉她,她就重重跌到了他怀里。

    床很软,男人的胸膛很硬。孟逐溪“嗷”了一声,周淮琛长臂紧紧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气息粗重地笑。

    孟逐溪恼他使坏,拍了下他的手:“放开,我要走了,孟言溪还在等我。”

    周淮琛非但没放,还翻身压到了她身上。一条长腿微曲,压在她身侧柔软的大床,膝盖微微陷进去,另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牢牢占着她的姿势。

    男人高大,女人娇软,体型差莫名让人心头乱撞。

    周淮琛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孟言溪没这么不识趣。”

    她当然知道啊,摆渡车开到山上的时候她就看见孟言溪的车缓缓开走了,她就是……就是什么?说不清。

    四目相对,周淮琛喉结动了动,哑声问:“想我吗?”

    孟逐溪躺在他身下,身子一下就酥了。

    她没吭声,睫毛轻轻战栗了一下,不知道周淮琛怎么领会的,或许出现了幻听吧,忽然就不容抗拒地吻了上来。

    “我也想你。”

    声线是孟逐溪从未听见过的缠绵。

    ……

    落地窗外面是院子,远处没有建筑,一眼望去都是山景。窗帘没拉,落地门半开着,山风撩起,纱帘扫过,像雪白的浪。

    周淮琛这段时间是真累了。

    执行任务期间每一根神经都是绷紧的,更遑论他其间还一天之内来回5200公里跑了一趟。任务结束也没来得及歇,就来参加陈卓的婚礼,给他当伴郎,给他挡酒。

    也确实是醉了,就记得两人亲了一会儿,后来孟逐溪问他累不累,他“嗯”了一声,小姑娘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他还真就这么靠在她胸前睡了过去。

    他那么高大的身躯,躲在一个娇俏的小姑娘怀里,折得跟什么似的。所以后半夜不确定是酒醒了醒过来的,还是睡得难受醒过来的。

    他记得睡过去的时候房间里灯还亮着,醒来时灯已经关了,昏昧的房间里只有缠绵的月光徘徊。

    床畔没有人,他摸了个空,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孟逐溪踩了一天的高跟鞋也累了,也就比周淮琛稍微好点儿,没喝酒。但后来跟周淮琛抱在一块儿接吻、说话,她又好像被他给传染了。不知道醉酒会不会传染,反正她脑子迷迷糊糊的,最后竟然两个人都没收拾,就这么倒在床上相拥睡了过去。

    后半夜大概是被头顶白亮的光给晃了眼睛,醒了,才发觉自己还顶着妆。身上也黏腻得难受,又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卸妆、洗澡。

    站在莲蓬头下,仰头任温热的水顺着面庞流下,手指往后拨一头乌发,热水淋了满身。

    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柔腻的小腹……一眼望去,一身雪肌嫩肤,晃眼的白。

    周淮琛进来的时候没声儿,孟逐溪在水下闭着眼,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已经拉开了淋浴间的门。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健康的小麦肤色,宽肩窄腰,长腿笔直。一身肌肉并不夸张,可是紧绷有力,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力量美,仿佛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美得让人心尖儿滚烫,快要蹦出来。

    孟逐溪被压上湿漉漉的墙面时,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

    后来一整夜就没消停过。

    淋浴间、洗手台……又回到卧室。

    不知道乔绵绵是不是故意的,这栋木屋像极了孟逐溪那间树屋的放大版。除了不在树上,其他全部一比一还原。

    圆木的家具,圆木的床,墙上挂着弓箭和兽皮,像是什么糙汉猎人的房子,使不完的劲儿。又不着痕迹处处流露出温柔,比如软得一塌糊涂的床褥,还有粗木桌面上古陶罐子里插的新鲜玫瑰花,绸缎一样娇腻的花瓣,红得灼艳,上面还挂着露珠。

    还有一把粗木的摇椅,没有涂漆,还是古拙原始的颜色,野生的纹路,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就是剧烈晃动的时候会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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