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算特长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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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逐溪:“……”很难说她来得是巧还是不巧。

    男人搂着小姑娘的小腰往自己硬.硬的腹部按,在她耳边哑声问:“要不这次先这样,下次再开灯?”

    他不这么她也感觉到了。

    这男人看着挺禁欲的,其实忒不经撩,几乎每次热情地亲吻他身体都有反应,只是以前他会克制、会隐藏,今晚是藏都不藏了,眼睛里的欲.望放肆张扬。

    她抬眸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哼了一声:“周队长,你抓贼都是这么抓的吗?”

    小姑娘给他亲得眼底水光迷离,睨他的眼神跟勾他差不多,看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忍不住俯身埋在她脖颈间。

    她身上香香的,是那种甜糯甜糯的、奶呼呼的少女体香。他沉迷地吸了一口气,含糊问:“怎么抓?往床上抓?”

    说着又一本正经“唔”了一声,说:“看情况。”

    孟逐溪问:“看什么情况?”

    “正常情况下刑法伺候。”周淮琛侧头瞧着她,哼笑一声,“是你的话,我亲自伺候。”

    孟逐溪:“……”

    男人说完,唇舌暗示意味十足地在她的脖颈间游移,指尖捻着她后背的拉链,要下不下,又哑声在她耳边,最后问了一遍:“要吗?”

    如此直白的询问,让孟逐溪一颗心跳得飞快。

    她心里喜欢的男人刚洗完澡,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就围了一条浴巾压在她身上亲……她不想要才怪。

    尤其男人还特别知情识趣,会从她的眼睛里读懂她的心思。她都没吭声,他就知道了答案。

    “呲——”

    拉链往下拉的声音格外缓慢,在黑暗里清晰入耳。像是给这对干柴烈火浇了一把油。

    孟逐溪浑身软得厉害,却还是按住了他的手。

    周淮琛询问地看向她。

    小姑娘注视着他,坚持道:“开灯。”

    这一次,周淮琛知道她想干嘛了。有点无奈,她今晚忽然出现在这里他就猜到是暴露了。

    周队长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轻哄:“就受了点儿小伤,现在已经好了,不信给你试试?”

    试个头。

    “我要看。”她声音有这种时候特有的娇和媚,又有着不容糊弄的坚定。

    周淮琛盯着她看了几秒,认命地从姑娘身上起来。

    “得,我给你找蜡烛去。”

    *

    周淮琛找蜡烛的时候看到物业管家发的消息,说电路损坏,正在极力抢修,没说要抢修到什么时候。其他业主都有点儿情绪,他倒是没有,想到刚才黑乎乎的,小姑娘忽然摸黑进他房间,他给人扔床上那画面,血又一股脑往下面冲。

    刚才就该不管不顾先把人办了再说。问就是抓贼,大半夜来他家做贼就这待遇。

    让她亲身试试他的身体到底好不好,她就不会再觉得他在骗她了。

    周淮琛家里其实也没正经蜡烛,还是上次全城创文,社区工作人员挨家挨户上门宣传,让填回访表,填完送了几支香氛蜡烛。周淮琛刚找出来,小姑娘就出来了。

    他心里还盘算着让她检查完伤口继续跟他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儿,不怀好意地推着人往卧室里走:“进去看。”

    小丫头却故意跟他作对,不,就要在客厅。

    周淮琛乐了:“万一邻居家阳台有望远镜,你舍得让我给别人看?”

    孟逐溪飞快地看了眼他的身体。

    她其实也没见过这样的周淮琛。

    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衣着禁欲整齐,要么军装,要么作战服,至少也是衬衫长裤。就算是亲她的时候用那滚.烫的玩意儿顶着她,也是个衣冠禽兽的样子。

    就像他的欲.望,从前总是藏在世俗的道貌岸然之下,今晚终于连同他的身体一起,明晃晃呈现在她面前。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只要她轻轻一扯他身下的浴巾,就能看到最原始的周淮琛。

    原始的身体,原始的欲.望,只给她一人。

    孟逐溪其实也想,但她更担心他的身体。

    她转身去拉上客厅的窗帘,回头对他说:“现在看不到了。”

    周淮琛认命地把那几支心形的香薰蜡烛放到茶几上,打火机一一点燃。

    蜡烛的火苗微弱,没有风也轻轻摇曳,将空阔的客厅照出一室暖黄。

    孟逐溪走到他面前,借着幽昧的光线在他身上看了看。

    他的脸好好的,上身也只有上次见到的那两条陈年伤痕。她仰脸问他:“伤哪儿了?”

    小  姑娘注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对他的爱慕和担忧,看得男人骨子里的火气和邪气全上来了。

    周淮琛垂了下眼皮,喉结滚了滚:“浴巾扯开看看。”

    孟逐溪:“……”

    但凡他刚才亲她的时候反应不那么大,她都得稍微信一信。但现在,她信他就是她蠢!

    孟逐溪生气了,扭头就要走。男人这才急了,连忙拉住她的手,将人拉回怀里,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好声好气地服软:“在背上。”

    孟逐溪想起他刚才骗她扯开他浴巾那流氓样,气得轻轻捶了下他肩。

    周队长认错态度一向良好,不吭声,就哄:“我错了,真在背上,不信你看看。”

    孟逐溪把他推开,让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借着蜡烛不甚明亮的光线,她看清了男人后背上好几条细细的伤痕。大多结痂了,只有其中两条,长得刺目,有差不多五厘米那么长,还缝了针。

    孟逐溪心疼地抚上他的后背,也不敢去碰他的伤口,只敢在附近,指腹轻抚游移。

    “疼吗?”她轻轻凑上去,心疼地吹了吹。

    周淮琛被心爱的姑娘又是摸又是吹的,疼没觉得,就觉得热。但他刚撩过了火,现在不敢了,老实说:“不疼。”

    孟逐溪又问:“缝针的时候打麻药了吗?”

    周淮琛低笑:“这点儿伤哪儿用得着打麻药?”

    那肯定很疼。

    孟逐溪就知道他的“不疼”是嘴硬,心口酸软,忍不住在他的后背轻轻落下一个吻。

    男人身体倏地绷紧。

    孟逐溪这会儿眼角都是热的,满心纯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唇久久停留在他的后背。

    周淮琛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返身抱住她,正要俯身亲下来,却见小姑娘脸上两行泪,在烛光下反着光。

    男人一下子慌了。

    怎么就哭了?这不都好了吗?

    大老爷们儿这种时候的脑回路又直得可怕,想着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挨到伤好,总算能混过关了,怎么最后还是给人惹哭了?

    他连忙抽了张纸,手忙脚乱给小姑娘擦眼泪,一迭连声地哄:“不疼,真不疼,这点伤不算什么。而且就是个意外,我正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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