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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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属下自从入军中以来,受中郎将恩典,一路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好几年。”

    晏南镜听后脸上满是敬佩,“原来如此,难怪中郎将将这里一切都托付给将军。”

    “将军对中郎将的行军习惯,相比一定洞察清楚。现如今中郎将还没有消息,但是照着中郎将的习惯,这次必定有所斩获。只是有中郎将自己的考量,所以到此刻都没有消息过来。”

    将官一愣,只听到她道,“所以这时候还劳烦将军稳定人心,不要让别有用心之人借机生事。”

    将官抬手对她抱拳,“多谢夫人。”

    在外面等候的阿元见着人出来,赶紧迎接上去,“怎么样?”

    齐昀人在外面,但是好半会都没有消息过来,开始的时候还能等。到了后面简直坐立难安。

    晏南镜闻言,对阿元笑,“无事,打仗都这样的。”

    “没什么大事,不要担心。”

    这话从口里说出来,晏南镜都由不得一愣,一时分不清楚,这话到底是说给阿元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她回神过来,眼光越发坚定,“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阿元见着她满脸笃定,原本想说什么,也全都吞了回去。

    或许是她满面的坚定和笑容,身边的婢女们见状,也渐渐轻快起来。

    晏南镜瞧着身边的婢女脚步轻快的忙碌,维持着那喜悦的表象。好不容易等到晌午歇息的时候,她让所有人都下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卧榻上。只有一人独处,那洋溢的笑容缓缓消融。

    强作欢喜是最消耗人的,不过是才半天,感觉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不该这样的。

    躺在卧榻上,晏南镜想。

    他们两个都想要更胜一筹,所以相持不下。哪怕到临走的时候,两人也没有真正的言和过。

    她望着头顶的承尘,承尘上的绣纹简约质朴,过了好会,她张口懊恼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随后整个人在被衿里蜷缩起来。

    他们太执拗,也太年轻,执拗起来,一时间都不肯退让。可是这点执拗在生死安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齐昀现如今到底如何,谁也不能给她一个准话。甚至为了稳定人心,连她自己都要当做一切都好。

    齐昀究竟好不好,现如今怎么样,竟然无一人知道。

    那些牵扯的耐心,已经在这些日子里逐渐消磨干净。剩下的只有逐渐浓厚的焦灼,还有后悔。

    如果,如果两人各自退一步,可能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想得再多,再后悔,那时候他们都是憋着一口气,互相使劲的。

    现在回忆起来,是无休止的后悔。那时候为什么不和他说几句话呢?

    第174章 第 174 章

    要是那会和他说句话就好了。

    这个念头从心下生出,便一发不可收拾。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关乎底线的争吵,只是最平常不过的闹别扭而已。为何两人竟然能憋着一口气,互相坚持了那么久。她现在想起来,满心的后悔。

    她不想让他日后故技重施,所以没有如他所愿。可是仔细想想,就算真的如他所愿,说几句他喜欢听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在微不足道的小事上,用力的花费气力。各自撑着,只等对方首先撑不住,败下阵来。

    现如今看来,那点执拗幼稚可笑,在生死面前,更是什么都不是。

    心口那儿闷的厉害,晏南镜忍不住伸手抓住胸前的衣襟。

    牙关咬紧,才能勉强抑制住眼里的酸涩。

    一个多时辰,她毫无睡意,盯着头顶上承尘上的绣纹,绣纹纤细婉转,那些精巧的花草纹长出了尖利的钩,直接从双目一路钻到她的躯体里,刺钩住她的心。

    如果她当初先和他多说几句话就好了。

    晏南镜抑制不住的想,齐昀是个什么性情,她其实心里明白,她几次看见他眼底的期盼。只要她退让半步,接下来的不用她自己做,齐昀会自己上来。

    那时候就是知道,所以才有恃无恐。

    她想要看看齐昀自己能憋到什么时候。谁料到那时候的一时兴起,竟然造成现如今的遗憾。

    当初有多笃定,现如今就有多后悔。

    外面传来了响动,是阿元带着人过来了。她午觉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到了时辰就会醒。算算时辰,现在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女郎?”

    阿元领着人进来隔着屏风轻声问。

    晏南镜收拾好心情,嗯了一声,“进来吧。”

    阿元这才进去,见到她从卧榻上起来,眼角那儿有点红。

    阿元照顾她这么多年,望见她眼角的绯红,不由得惊愕,“女郎这是——”

    晏南镜不想让阿元担心,也不想让其他人在她这里窥见什么不对。现如今齐昀人在外,毫无半点消息,那么留在这里的人,就要稳定住人心。不然,外面还没如何,自己就先乱了阵脚。要是再有点事,坍塌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睡过了。”她笑道,强行压下心头的所有的后悔和担忧,让自己看上去和无事人一样。

    阿元心中有疑惑,但听她这么说,还是颔首过来帮着她穿衣,整理发鬓。

    晏南镜没有梳贵妇里时兴的高髻,她原本就不喜欢在衣着打扮上花费太多功夫。尤其眼下在大营里,那就更不能涂脂抹粉。随意的用发带将头发在脑后绑起来,就行了,除此之外,不用任何的步摇簪珥。素净的一眼过去,就能望到明净的底。

    “说起来,郎主多少也该派人送家书回来。”

    午觉前把头发散了,躺了一个多时辰起来,头发不免有些乱。阿元手里持着篦梳,给她梳理长发。阿元一面给她整理,一面抱怨道。

    “都已经出去这么久了,有消息给属下,没有家书给女郎。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哪怕只有几句话,说一切都好也行。”

    说起这个,阿元不免满腹的抱怨。以前夫妻俩差不多都在一起,也都算了。现如今出去这么久,都有还有送信的信使,送家书回来也没有多大的难处。谁知道都没见过一封。

    “谁知道呢。”晏南镜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铜镜磨得锃亮,清晰的照出人的面容。她故作不在意,看起来和往日里没有多少区别,“可能因为太忙碌了吧,毕竟打仗这回事,刀口舔血——”

    她说到这里,眉头微微蹙起,停住不说了。

    有些话语无意间就能勾起她的愁绪和担忧。还是不说为妙。

    阿元也察觉到什么,但是只是有些奇怪的抬眼,一两息之后,又垂首下去给她把长发打理整齐。乌黑的长发在帐内的烛火下折出温润的光。

    阿元把长发在她身后束好。

    “我就是担忧女郎心里难受。”

    晏南镜闻言忍不住抬头,从铜镜里看向阿元。

    阿元叹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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