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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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玄符家中的姊妹也有几个是天生体弱的,见过那些姊妹们自小把汤药当茶喝,即使有一大堆的婢女仆妇照顾伺候,有个风吹草动就倒下了。

    照他看,面前小女子应该比家里那些自小体弱的姊妹应该好些,但万事还是求个稳妥。

    “没有风。”她说着伸手出来,在空中感受了下四周的风力。四周一丝风都没有见着。她回眸对郑玄符灿烂一笑。

    “说实在的,我在荆州遇见郑使君,说是郑郎君的兄长。即使相貌上有几分相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性情这么不一样的兄弟。”

    “我父亲以前也说,怎么一母同胞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犟种,和你兄长完全不一样。”

    说起这个郑玄符自个都乐,他原本挺起来的脊背这会儿又恢复成了刚开始的随意姿态。

    “反正兄长觉得我胡作非为,我觉得兄长太过死板。互相看不过眼。”

    她听到他叹了好大一口气,她幽幽道,“好令人羡慕啊。”

    双亲还有兄弟姊妹,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即使有不顺心的地方,也很快就过去了。

    郑玄符以为她是羡慕他的出身,颇为矜贵的一笑,“你也别想多了,这些事哪里是由自己做主的,想得太多反而没什么益处。”

    这两人从头到尾说得都不是一件事儿,说得风马牛不相及。

    她也不去解释,解释无益,干脆就做在那儿,看着那边婢女们已经摆好的各类书卷。士族被称作士族,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百年簪缨,朝堂上有族人担任要职。各类经典孤本藏书更是一绝。这是那些寒门不管如何都难以追上的。

    “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让人来找我。”

    她啊了一声,满眼的惊诧。那惊诧让他笑了,“怎么欢喜坏了?”

    晏南镜连连摇头,“不是,郎君怎么想到这些的?”

    “毕竟当初我也是在你们家里住了那么长时日,”他还记得他和齐昀藏身小院,她特意过来把意图闯入的不速之客给赶走。如果不是专门在那儿守着,哪里可能有那么及时。不管如何,这个情他得记住。

    当然郑玄符也不是单纯为了报恩,他也有自己的算计。杨之简能在荆州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也不是池中物。

    士族也不是人才辈出的,许多都是沾了祖荫的光。

    如果将杨之简收拢过来,将来不管他成就出来,郑氏也是多了条有力臂膀。这个打算郑玄符是不打算和她说的。

    “都是举手之劳,郎君言重了。”

    她垂下眼,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再说了,两位当时曾经两次救我于水火,哪里还敢劳烦郎君。”

    郑玄符愣了下,随即当她只是面皮薄,“什么叫做哪里还敢,我之前在你家的时候,就知道你这人的胆子可大了,人生的娇小,但是胆量却比你这个人都还要大的多。”

    “你说你不敢,我可不信这话。”

    敢持匕首,径直往匪徒脖颈上刺的女子。说自己不敢找他。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们兄妹初来驾到,现如今一切都还没尘埃落定,所以弄不好就有什么状况。没人在背后撑腰,日子会不好过。”

    郑玄符觉得自己此刻简直是苦口婆心,“我一番好心呢,你可不要顾着士人那点清高。”

    “清高的人可是担不了多高的官位。这个道理你兄长也明白。”

    晏南镜也没说自己应下不应下,她只是好奇的望着他,“其实这话,郎君去和我兄长当面说更好。兄长一定记郎君的情。”

    齐昀还在那边呢,他过去当着齐昀的面施恩,只怕是浑身上下的皮都痒了。到时候不仅仅是齐昀,恐怕是兄长都要把他提起来好生抽一番。

    “我去说不方便。”他撑着脸颊,瞧着没半点不好意思,“再说了你们兄妹情深,我和谁说都一样。”

    “有时候这小人啊,见着你兄长不好招惹,就来寻你的晦气。”

    他仰首感叹,感叹完,扭头过来瞅她,“我这都是一片赤子之心。”

    若是真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女,说不定现在就感恩戴德。晏南镜却不,她满脸感激,但是话语里却是,“郎君放心,我知道了。”

    郑玄符有小会的哽噎。

    他只当她听进去了,陪着她坐在那儿,庭院里的树枝丫光秃秃的,在颇为灿烂的日头下显出几分冬季里还没褪去的肃杀。他在荆州的时候,见着就算是下雪,树上都是翠色盎然,和邺城完全不一样。

    “邺城也有好风景的,”他突然开口,“等三月之后,就草木生发,到那时候和荆州那边也没什么两样。”

    他这话说完,就见着晏南镜暼他。

    郑玄符有些些许心虚,咳嗽了一声,“到那会你就知道了。”

    晏南镜已经没有和他说话的兴致了,说话本来就是挺耗费力气,说了一小会儿,她就没有那个兴致继续了。

    或许之前的话太托大,郑玄符也不说了,坐在庭院里头一块儿在日头下晒着。暖意不多,但是也比闷在黑布隆冬的屋子里强许多。

    “郎君,”一个仆从小心翼翼的进来,“前头长公子要找你。”

    毕竟是一块来的,也不好少一个。郑玄符已经跑出来小半个时辰了。比起那些从开始就闷在屋子里头的齐昀等人来说,已经够了。

    “我去了。”他左右扭了下脖子,“说起来景约也真是,上次他回来,挨了君侯几鞭子,打得可是半点都没手下留情,要不是我拦着,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明明可以好好留在府里养伤,他偏生就不。”

    齐侯让齐昀承担了主将的些许罪责,心里也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明面上不显,但是私下是叫人送来许多名贵药材还有好些金饼以及蜀锦。

    明明可以好好养伤逍遥一阵,却要无事操心,给自己寻了不少事做。

    晏南镜啊了一声,满脸的诧异,“被打了?怎么会被打呢?”

    “主将是死了,可是其他人还在。”郑玄符叹口气,“总不能说主将死了,就不追责了吧。”

    吃败仗,不管是什么缘由,那都是个丢人的事儿。不管如何都要降罪,可主将已经死了,而且死得不甚光彩。

    死人就算是从棺椁里拉出来鞭尸,也只能那样,警示不了其他人。那就只能让副将上了。

    说起来也该齐昀倒霉,明明当时他力劝主将赶紧撤退。结果却是他承担下来了叔父的过失。

    “……”晏南镜神色有些奇怪,“好歹是亲生儿子,怎么……”

    “就是因为亲生父子,若是旁人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若是换了别人,郑玄符毫不犹豫那位君侯可能是借人头一用了。

    晏南镜明了他话语下的意思,忍不住蹙眉,“还能这样。”

    “怎么会不这样,古今成大事者,心都硬着呢。也就父子间还能有些许温情。其余的想都别想,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那也是说翻脸就翻脸。”

    身后等着的家仆眼瞧着郑玄符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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