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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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做短剧,这男孩外形条件不错但演技堪忧,苗淇从指导他演技,到指导到了其它地方。那年轻男孩一进庭院,看到这么多影视圈的前辈,一下子紧张的说不出话,在看到江入年后,这种紧张瞬间登顶,激动的满脸通红,嗫嚅着小声叫着“江老师”。

    江老师?季知涟觉得这个称呼很别致。

    刘泠又去登山了,她寄给季知涟一块石头,说是她赌石买的,让她切开碰碰运气。那块石头被小黄猫据为己有,它喜欢趴在上面晒太阳。

    晚饭是BBQ,手动烧烤。

    江入年第一次看到陈湖吃瘪,平时也是挺有个性的人,却不知聊到什么开始语无伦次。他越激动越结巴,越结巴越不知所云,越不知所云季知涟听的越迷茫。很明显她听到后面,注意力已经跑到了和苗淇、肖一妍的聊天上,陈湖试图加入聊天,但失败了。

    陈湖退到一旁,丧眉耷言地捻着胡须:“我觉得、她、她她不喜欢我。”

    江入年慢条斯理烤肉:“嗯,她只喜欢我。”

    陈湖:“……”

    吃饭的时候,季知涟给江入年端了她烤的肉,他吃了一块,微微皱眉,她心虚:“是不是辣椒放太多了?”

    他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目光一片柔软澄明:“我很喜欢。”

    江入年在陈湖欲言又止的目光里,一块接着一块全部吃完了。

    结果到了晚上,他因为胃疼被活生生痛醒-

    他悄悄起床,动作很轻,还温柔地帮她掖了掖被脚。但季知涟还是察觉到了,她尾随他下楼,看他捂着胃部,面色苍白地找药,旋开药瓶就要干吞下白色药丸。

    “你什么时候不能吃辣了?”她去给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江入年吃了药,又握着那杯冒着热气的水,小口啜饮:“去年演一部戏,一个月内要暴瘦30斤……其实我还是能吃的,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季知涟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想到晚上苗淇的调侃,苗淇扬着指甲点点江入年,又冲着肖一妍笃定道:“我敢说,他能说出一百件关于她喜欢的和讨厌的小事,但她连他的十件都说不出来。”

    季知涟嗤之以鼻:“扯淡。”

    “那你讲!”

    “讲讲!”

    她们兴致勃勃撺掇她,一瞬间回到大学时期,女孩子之间的嬉笑怒骂、青春勃发。

    江入年喜欢什么?

    他喜欢一切小动物。

    他煎鸡蛋很圆很漂亮。

    他喜欢在有她的地方待着。

    他喜欢认真听她讲话。

    他喜欢给她做饭。

    他喜欢解决问题。

    他喜欢她开心。

    他言出必行。

    ……

    季知涟打住了。

    这到底是她喜欢,还是他在迁就她的喜欢?

    她在两个好友了然的目光中败下阵了。

    她不得不承认和他的感情中,她是享受的那一方。

    那天之后,季知涟开始有意无意的观察起这一点。

    她想起网上有个段子,说一个老师给学生们讲文学,说到一个男人厌倦了每天川流不息的吃饭。

    一个女孩愤而起立,说自己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在每天川流不息的做饭。

    段子是那么个段子,但道理大差不差。

    一方享受,一定是另一方在付出-

    带着这个角度去观察,季知涟发现了不少生活细节。

    比如他每次出差进组前,都会尽力让她快乐。

    久而久之,仿佛变成他给自己设置的强制性任务。

    有一次,她明明感受到他很疲惫,却固执地说不累,他将她的任性要求视作理所当然,而他自己的情绪居后。

    他累不累,他是不是很想睡觉,他哪里不舒服?

    季知涟有自己的法子,她喜欢反其道而行,逼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无论她多过分,他都会专注她的需求,给予她最热烈的回应。

    “你不累吗?”她在黑暗中抚过他挺直的鼻,微凉汗水濡湿了她的指尖。

    他昳丽的眼尾微闭:“不累。”

    她有心逗他:“是不是我不说停,你可以一直这样?”

    他的声音是疲倦性感的沙哑:“你想的话……当然。”

    季知涟在这一秒再次确认:他确实从不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需求、暴露自己的脆弱。

    他永远是他们之间那个解决问题的人。他不擅长提出问题和要求。

    为什么呢?

    他习惯性的隐藏自己的需求和感受,来迁就她让她快乐。他完全的接纳她的所有,却不愿意让她承受其他。

    季知涟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曾在他面前暴露过太多脆弱,以至于让他留下心理阴影,觉得她脆弱到不堪一击。还是他本能的爱她,因此只想给她最好的包容,让她轻松愉悦。

    但无论哪一种,对他而言都是不公平的。

    她想跟他谈谈,但不是现在。

    是他跟组回来之后-

    江入年是一个月后回来的。

    他是被人推回来的,面色苍白,右腿还打着石膏。

    他拍戏从不用替身,敬业程度在行业里一向备受肯定和推崇。这次是意外,他在最后一场大漠上的追逐打戏中,对方惊到马儿,他失足跌下马背。

    所幸地面是柔软滚烫的黄沙,创面不大,只是伤到了右小腿腿骨。

    他坐在轮椅上,摸着元宝的头,垂着目光不敢看她。

    季知涟很生气,她不想跟他说话。

    于是把他推进屋,往客厅中央一搁。连拐杖都没给他拿,就晾着他。

    她满脸冷漠的走进影音室,实际上一直竖着耳朵听他动静。

    她就不相信这个节骨眼上了,他还不来求助她。

    江入年是真犟啊,外面一声轰然巨响,季知涟顺势登场。她快步走进客厅,看他撞到了茶几,正撑着身子倔强的去够拐杖,更是气不打一处。

    她把轮椅转了个圈,逼着他看她:

    “不想麻烦我?”

    “我看你在忙……”

    “腿哪天断的?”

    “四天前……”

    “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怕你担心。”

    又是这种温柔宁静的眼神,又是这种独自承担一切的清冷倔强。

    季知涟看着他苍白的脸,他的脆弱让他显得更美,她的怒火变为心疼,生硬道:“你不能总是这样。”

    她给他倒水,又去拧了温热的湿毛巾,像擦元宝一样劈头盖脸的擦着他,他闷闷在毛巾下呐呐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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