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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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美绝伦,温润执著,他曾隐瞒身份与她相恋,他在她身下柔和又青涩,那些炙热的情潮记忆沉重氤氲,成为她一个又一个失眠夜里的罪魁祸首。

    此时,他们的身份终于重合。

    化为男子昳丽眼尾处缓缓滑落的一滴清泪。

    隔了十二年光阴,从江河到江入年——他跨过万水千山的泥泞,向她固执地寻求一个旧日答案。

    季知涟迎着他干净通透的目光,心里像撒了把尖钉子,又疼又麻,她叱道:“幼稚!”

    季知涟抑下喉间上涌的血气,定了定神,冷冷道:“你已成名,低谷终会过去。那么多人爱你,你要承诺,要感情,愿意给的人遍地都是……何必执着于我?

    她好言相劝,字字真心,他的眼圈却红了。

    她别开目光。

    江入年长睫垂下阴翳,平静道:“没有人是你。”

    他平静抬眼,清凌凌的目光映照出完完整整的她,再次陈述:“——没有人是你。”

    季知涟蓦地被他十年如一日的执拗激起暴烈脾气,在她反应过来前,她已横肘将他压在沙发上,用剪刀抵着他纤长白皙的颈部,颤声道:“——滚!现在就给我滚!”

    她感受他脆弱的颈部脉搏在跳动,江入年一动不动,就那么安静地、湿漉漉看着她,季知涟握刀的手是发抖的,却咬牙说着狠话:“你以为我做不出来?你以为我对你还有感情?我爱一个忘一个,早记不清你是谁了!江入年,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你他妈给我滚——”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倏然抱住了她。

    她来不及收刀,锋利在他颈间擦出一条淡淡的红痕。

    季知涟倏地被摁下关机键,手里的剪刀掉在地上,她被他紧紧抱住,被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包裹,她的手还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

    江入年心如擂鼓,他的胸膛坚实——季知涟反应过来,开始推他,却推不开,他声音沙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季知涟任由他抱着,神情麻木:“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

    她目露悲哀。

    江入年敏锐觉察,他松开她,仰面低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季知涟与他拉开距离,坐到沙发另一端,面色苍白:“江入年,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的执著也永远换不来你想要的结果。你若继续和我鬼混,只会再次被我伤害,被我羞辱,被我玩弄——你明白了吗?这毫无意义。”

    “明白。”

    “那你还不走?”

    “我心甘情愿。”

    季知涟以为自己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随时会离开你,我会和别人上床,我会用你的爱去折磨你……”

    江入年红唇微启:“好。”

    季知涟愕然:“好?”

    他十分冷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应该能承受住。你要离开,我也不会不让你走……但我会在原地等你。

    季知涟喃喃:“等我?你能等我多久?”

    她冷冷道:“五年?”

    他微笑着看着她。

    她的心抽紧:“十年?”

    他不语,眸色温柔哀伤。

    季知涟迟疑:“你总不可能等我一辈子!没有人能等一个人一辈子,这太愚蠢了。”

    江入年平静:“我也只有一辈子的时间。”

    如果这话从别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季知涟只会嗤之以鼻,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但如果是江入年,他已经用了八年时间走到她身边。

    ——他一直在平静而稳定的发疯。

    季知涟看着他,他每次下定决心后,就会非常平静,正因为心知会做到,所以内心安稳无波无澜。她声色俱厉:“……你疯了!”

    季知涟进退两难,含了怒意:“……你就非我不可吗?”

    江入年抬起眼,那么昳丽动人的一双眼睛,却实诚的像块倔头倔脑的顽石:“是。”

    季知涟没有说话。

    她双臂环抱住自己,闭眼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声音倦怠:“我不明白……回忆有那么重要?我有那么重要?”

    江入年拿过沙发旁的一条薄毯,展开披在她身上,又顺势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坐下。

    他认真想了想,然后更认真地回答她:

    “我不知道。但你在我开始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在我的身边。我每一天长大,对世界认知的构建,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你……每一条钢筋,每一块砖石,都有你的影子。”

    季知涟不语。

    他的目光温温的落在她发顶:“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时光,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来,我只要想起那段岁月,就会无法控制的想念你。我忘不掉,也放不下,你在我的回忆里所占据的比重太大了,这已经脱离了一个幼时玩伴的范畴……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已是他人生组成的一部分,如同血肉般不可剥离。

    江入年在最痛苦的时刻,也想过试着忘掉,但他无能为力。

    甚至这个念头一出现,胸口就一阵窒息般的痛楚。

    江入年只爱季知涟。

    如果她不要他,他愿意守着他们的回忆,继续平静地、无声无息的存活下去。

    季知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对爱的虔诚近乎信仰。

    可他凭什么十年如一日的相信?他又为什么觉得自己一定会得到?

    季知涟许久没有说话,神色木木。

    毯子从她肩头滑落,拉扯下她本就松垮的衬衣,露出肩头锁骨处一道骇人疤痕——

    江入年肃然,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肩膀。

    他带着惊讶、愧疚、心疼,用指腹一遍遍描绘那蜿蜒凸起的疤痕,他颤抖的一次次抚摸,滚烫眼泪因为自责而掉落:“疼吗?”

    “不、疼。”她难以忍受的打掉他的手,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终于在他又要来抱自己的时候,厉声推开他:“你别这样!”

    江入年为了和她说话,本就坐在沙发边缘,此时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一掌,摔倒在地,他撞到了桌腿,瓶瓶罐罐砸落在他身上,他应该很疼。

    季知涟漠不关心。

    江入年的注意力却被地上滚落的药盒吸引,他认真地看了很久,终于意识到那是抗抑郁的药物。

    “知知,”他温柔的站起,将她垂落凌乱的发丝别于耳后:“你怎么了?”

    季知涟视若无睹,夜已深,她的情绪再次变得很淡漠。

    ——她病了。

    江入年将双手置于她膝上,轮廓清绝的一张脸,眼里带着疼,唇角却带笑:“姐姐……”

    他温柔地替她拢好凌乱的衣衫领口,音色惑人,循循善诱:“你很难过,想玩是吗?我比他们都干净。”

    “——你玩我吧,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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