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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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暮惊讶于这个年轻女孩对世事敏锐的洞察和思考,她哀而不伤,却只愿让她看到“不伤”。

    周暮给不了季知涟一个答案。

    但她告诉了女孩一个传说。

    元宝已和母亲兄弟打成一片,在草地上翻滚扑腾。葡萄藤结着果实,翠绿藤蔓蜿蜒打转儿,远处那个对她永远温柔的男子正在喂狗吃肉。

    风能到达的地方永远比远方更远。

    周琴说:

    “……我想我回答不了你,你的问题已经超出了我认知的范畴,但你或许能在一个地方找到答案。”

    “那是南半球一个与世隔绝的岛屿,也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岛屿,已有千年历史。岛上矗立着不知来路的神秘石像,巨人们面朝落日,带着与生俱来的谜团被永生永世囚禁于此。”

    “传说,黄昏时刻是超自然的时段,也是巨人们所朝拜的方向,如果你运气好,找到它们并顺着它们的目光看去,或许,你也能在那一刻得到自己生命的答案。”

    季知涟面容沉静,听得专注。

    天地悠悠,周暮的声线也似从远处传来,缥缈而不真切,宛如叹息:

    “因为,善良的人在追求中纵然迷惘,也终究会找到一条正途。”-

    或许这个世上真的有吸引力法则。

    江入年每日“元宝”、“元宝”的叫着,钱真的意外涌向了他——早年给徐畅和京电师哥危难中投资的那部电影,竟在国庆档成为票房黑马,大大甩了同期那些投资巨大、成本高昂的电影远远一截,在业内好评如潮,更是影院排期不断加长。

    又是在“羿”火锅店。

    徐畅喝的满脸通红,他拉着江入年的手哭的稀里哗啦,生生把对面京电毕业的青年导演陈湖看愣了,怀疑自己曾经是多虐待了徐畅,正在暗自费解。

    徐畅却是真的高兴,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他永远记得江入年雪中送炭的这份情谊,如果不是当年他倾囊相助,就没有如今这部电影的呈现,更不会有如今的票房盛况,他和陈湖说不定要沦落到哪里去躲债呢,指不定惨成啥样,毕竟当时谁都不看好这部片子。

    徐畅没把兄弟的投资打水漂,还让他的投资以二十倍回来,他非常骄傲,非常自豪!

    徐畅和陈湖絮絮叨叨,他们邀请江入年加盟,徐畅已经打定主意转型做制片人,他们下一部打算玩票大的,拍部科幻烧脑喜剧。

    江入年听着他们的激情谈论,对面俩人已有拍档的默契,一个内敛一个外放,徐畅总有种幽默不自知的天赋。

    “我们打算自己成立公司,嗝,你加不加入?我们一起、嗝!”

    徐畅的意思,也是陈湖的意思。

    陈湖并不属于商业类的导演,他需要与真正理解自己艺术理念、并尊重自己艺术创作的人共事。

    陈湖如今作品傍身,不比往昔,却向江入年伸出坚定邀请的手。

    无疑有他,不过是他觉得眼前的男人看的懂他的剧本。

    天才也是需要知音的啊。

    那晚,徐畅已喝的七荤八素,最后说起了胡话:“下一部电影!我一定要邀请天蓝师妹来、来演,我要把她捧红!帮她出气、气死那个、单方面宣布分手她的顶流渣男……嗝……”

    徐畅如果第二天清醒后,知道自己埋藏多年的暗恋在醉后被宣之于口,估计脸膛会涨成猪肝色,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江入年装作没听到。

    那晚,他与陈湖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剧本、表演、题材……最后,聊到了戏剧。

    两人的交谈的更深入,也更认真。

    火锅还在呼噜噜冒泡,已经没人再动筷。

    陈湖只是外表迟钝粗糙宛如工科男,实际上内心深沉丰富,他好奇道:“我还真没在娱乐圈见过你这种人,改天你好好给我研究研究,我感觉,钱,繁华,名声你其实心里都不在乎的。那你到底在乎什么?”

    江入年思考许久,实在道:“我是在乎钱的,我也需要钱。”

    陈湖摇头,断然否定:“不,这也只是你表达爱的方式而已,你真……”

    陈湖难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费解的大着舌头:“真……真有意思,我已经期待和你共事了,我会把你扒的骨头都不剩的。”

    江入年笑而不语。

    手握在一起。

    他们达成合作-

    季知涟每日“元宝”、“元宝”的叫着,钱真的意外涌向了她。

    只是方式令她诧异。

    这种诧异,就像一个死了N年的人突然诈尸了,虽然描述的不准确,但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出版社告诉她,有公司要买她第一部小说《夜覆今舟》的戏剧版权,出的价格很可观。

    季知涟不解,直接问出版社,他们看上这部拙作什么。它青涩,稚拙,篇幅不长,内容也平淡,他们为什么偏偏看上它?

    出版社回复她:主题。

    主题?

    ——她行走于无声的世界,黑暗且漫长。

    ——曲折长路里,他是独属于她的光。

    十六岁时写下的小说,如今简直如黑历史般不堪回首。

    但季知涟已经想开了,她需要钱。

    有钱入账,这是好事-

    江入年这几天回来的都很晚,衣服上常有烟酒气味,但他看上去很开心。

    他还给她带了礼物,给元宝打包了不加调料的雪花肥牛。

    和元宝“爸爸打猎好厉害”的狂吃崇拜不同,季知涟拒绝了他的礼物。

    江入年毫不气馁,他将提着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又从后握住她的肩膀,俯身温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应该是属于你的东西。”

    “这世上没什么是属于我的。”季知涟很冷静,从镜中与他直直对视:“别让我有负债感,我不喜欢。”

    江入年喉头微动,温和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那么高大,默默站在她身后时,像是能整个把她裹进身体里般给她依靠。

    元宝吃完了饭盆里的肉,呜咽着跑到他们腿间,来摇着尾巴寻求关注。

    “知知。”他放在她肩上的双手,青筋蜿蜒凸起漂亮脉络的手,温柔地插进她发间,以指为梳替她顺发,一如往昔。

    江入年说:“你心里过不去的那片沼泽,就让我陪着你,一起慢慢淌过去,好不好?”

    季知涟恍然未闻,元宝已经急的要蹦起来了,她按住它的小脑袋,闭了闭眼,漠然道:“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到。”

    她心门紧闭,不愿与他深谈。

    江入年平静地撸着狗颈,元宝不懂两人之间的僵持,它只是知道他们突然都理自己了,于是开开心心的转了个圈。

    江入年在小狗细密柔软的毛发中暗自窥伺、靠近、最后捉住她的手。

    她想挣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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