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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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活动的赞助方——

    中年男人气质沉稳,外表和衣着一样考究,屏幕上的镜头给了他特写,他娓娓道来,举手投足皆是历经风霜的睿智和从容。

    苗淇又开始掐她了,对她激动耳语:“正恒的董事长是在场唯一值得崇拜的叔系巅峰了!其他老男人看着都满脑肠肥,一头油腻——我听过我做房地产的朋友说过他,每次决策都是行业经典案例啊案例!还每年以正恒的名义去捐款做慈善,是实打实的物资,这几年又投资多部电影……”

    季知涟不语。

    苗淇见她一改怏怏之色,挺直了脊背,眼神冷厉直视前方,似在专注聆听。

    看吧,人还是要出来转转吧。

    苗淇洋洋得意-

    酒会上。

    苗淇如鱼得水,她喜欢向上社交,面对攀谈来者巧笑倩兮,又很懂得保护自己。

    季知涟站在一旁,目光一定,径直向某个方向走去。

    “洪老师。”季知涟向自己大学的剧作老师打招呼,又诧异地看向与她正在攀谈的男子:“这位是……”

    洪老师是个丧丧的女老师,这种丧来自对世事的洞察秋豪,因此不抱期望。她的丧一视同仁,十分平等,看到她,也只是眼皮一掀,嗓音平直道:“这位是陈总,陈总,这位是我的得意门生。我们刚才聊到的那部关于性暴力的高分网剧,她就是编剧之一。”

    季知涟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又落在他腕上的一支名贵新表上,皮笑肉不笑:“很荣幸认识你,陈总。”

    陈启正的神色洞穿一切,包揽万象,他没有丝毫动容,而是给足了洪老师面子:“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但那部剧我没看过,只是听太太聊过几句。”

    洪老师寒暄:“陈总这两年投资了多么多影视项目,有没有想过让你的女儿也参与客串?我刚才看到令爱本人,非常漂亮。”

    陈启正笑道:“可惜爱霖学的是会计,并无志向。”

    季知涟冷不丁开口:“陈总只有一个女儿吗?”

    两人身份地位相差很大,她这话问的直白又不客气,洪老师看了她一眼,有点诧异。

    陈启正鹰目犀利,默认。

    季知涟讥逍:“那您唯一的女儿一定很幸福。”

    她刻意强调了“唯一”这两个字。

    陈启正依然不答-

    “站住。”

    盘旋楼梯空旷无人处,陈启正叫住她,外人面前完美的表皮蜕下一线,皱眉肃声:“你不能在公共场合这么对我讲话,很没礼貌。”

    季知涟如果没记错,上一次见陈启正还是在爷爷的病危病房,他摘下手表抽她的那一耳光至今想起来还隐隐作痛。

    陈启正却能用理所当然的态度规劝她、教训她。只是因为她身上流着他的血,就天然地认为她应该服从他的权威、维护他的尊严。

    季知涟内心复杂,父亲鬓角已夹杂华发,他已在老去——而她对亲情的畏惧和渴望一半皆来源于他。

    她在转角处看到陈爱霖,精致完美的陈爱霖——那才是他给予全部父爱并心安理得享受这些爱的完美女儿。

    季知涟不想再看下去,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实际上她只是将桌面上的污糟扫到了床底,心里深处还是能被轻而易举刺痛到-

    陈爱霖没看到父亲,她扬着天鹅一样的脖颈,优雅地走了过去。

    在洗手间拐角处,她与一刚从男厕出来的高大男人撞了个正着。

    本来没什么的,只是那男人正在低头玩手机,实打实身体碰到了,他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小白兔一样、活在高贵象牙塔里的女孩子脸上闪过几分羞涩的慌乱,纤长的睫毛低垂,娇柔的不盈一握,真是个最合格的猎物。

    男人一副风流姿态,有种鲁莽的自信,他礼貌地向她道歉,然后不紧不慢的介绍了自己,不经意展示自己的好身材。

    他叫武君博-

    高处玻璃长廊上,姚学云端着酒杯,如在云端哀悯世人。

    他将酒会里每一处角落的情景尽收眼底,最后落在被众人簇拥的陈启正身上。

    他微笑着遥遥对他举杯示意,然后不疾不徐呷了一口酒-

    季知涟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

    只是见了父亲一面,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她就感觉浑身力量被吸干,只觉精疲力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内心深处还在隐隐期盼着什么呢?

    她打开门——

    地灯依次亮起。

    客厅里一盏暖黄小灯明亮舒适,饭菜被小塔一样的保温罩温着最佳食用温度。

    这次是江入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回来的也晚,回来后一直在等她。

    她不回来,江入年不放心,但他今天处理了太多事情,大脑高负荷运转,还试了几场情绪点密集的戏份,他等着等着,眼皮越来越沉,竟然等睡着了。

    江入年听到窸窣脚步声,迷迷糊糊睁眼,他看她的眼神干净澄澈,唇红齿白,领口扣子因为热解了两颗,露出的脖颈修长白皙。

    他声音悦耳,是磁性的低沉,笑意漫进眼睛,弯弯的: “你回来了……”

    多么简单的人。

    看到她,他就能开心成这样。

    季知涟坐在沙发旁看着他,不语。

    她脸上苍白,他皱了皱眉:“胃疼?”

    江入年挣扎想下地:“我做了鸡汤,你先喝一碗,暖一暖,然后再吃……”

    那个“饭”字还没出口,嘴唇已被堵上:“晤……”

    她的吻铺天盖地,暴风雨一样令他措手不及,舌尖滑腻柔软,灵巧的叩开他的牙关,江入年在喘息间隙推开她,深深平复,怔愣的目光在探究她。

    “你……心情不好?”

    她的手直截了当:“我想。”

    江入年的脸红了:“我们早上才……才。”

    他说不下去了,那脸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知涟埋首在他脖颈,暴戾:“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抱住她:“……可以。”

    她要温度,要感受,他都给她。

    他任她予取予求-

    当一切平静下来。

    她累极,蜷在他的怀里似是睡着,江入年安抚她,目光凝在房间某一处,若有所思。

    在他怀里,季知涟总能感受到久违的宁静,尽管她绝不会承认。

    她告诉自己不能习惯、不可留恋。

    于是紧紧地闭着眼睛,背对着他假寐。

    殊不知,江入年什么都知道。

    他只是温柔地不拆穿她。

    第47章 知知

    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江入年装了个深绿色法式弧形遮阳棚,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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