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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在阴鸷反派身边当咸鱼》 50-60(第9/16页)
嫌弃我?”魏蛟不高兴了, 惩罚性地去咬其他地方。
梅花本是淡雅的,冷的, 可在这狭小的四方榻,却被蒸出了馥郁暖香盈满了整个空间,魏蛟觉得自己也由内而外地沾染上了那香气。
萧旻珠痛的啧了声,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脊背,咬牙道:“你要再咬我,我就走了。”
“走,去哪儿?”或许是肉吃到了嘴里,魏蛟狠狠地摆脱了方才摇尾乞怜的劲儿,又装上了高高在上君侯的款,因沉陷欲望狭长上翘的眼尾微微泛着绯色。
他扯了扯唇角,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敢跑,我就将你抓回来,每日就给你一顿饭吃,让你饿不死,吃不饱。”
虽然魏蛟总爱放狠话,萧旻珠也学会了将他的话当耳旁风,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句话对于一个吃货来说,伤害性多么大。
萧旻珠气得不行,故意去抱他,明里暗里地逮着他敏/感/柔软的地方掐。
给魏蛟留了一身青青乌乌的印子。
“陛下送来的女子那么美,君侯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吗?”萧旻珠手指勾着一缕发梢在魏蛟胸膛画圈。
魏蛟完全受不了她这样,身子颤着抖着,然而萧旻珠躲来躲去就是不给他亲,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应该是都有,上方魏蛟面容显得有些狰狞,怒吼道:“老子现在连她们脸都不记得长啥样,心动个屁。”
魏蛟都多少年没说出老子这两个字了,旬翊千叮咛万嘱咐的诸侯之礼就这样被他抛在了脑子后面。
魏蛟梏住下面细腰。
萧旻珠像漂流在湖上的细舟,随着狂风暴雨而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事终了,酣畅疲惫。
萧旻珠整个人都累瘫了。
她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用脚踢了踢他小腿肚,声音沙哑地道:“我要洗澡。”
身上黏黏糊糊的一点儿也不舒服。
她又不想这幅模样去外面,便理所当然地喊了魏蛟。
餍足了的男人格外好说话,他俯身在她红润的面颊上亲了两口,“你先歇会儿。”
随后起身穿上刚刚丢落在脚踏边的衣裳,恢复平时的人模狗样后拉开帘子走出去,又打开外屋的门。
萧旻珠听见他叮嘱仆妇的细碎声音。
小半刻后,魏蛟回来了,他向她伸出手臂,“我抱你去。”
他不在时,萧旻珠简单地套上了一件雪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里头什么也没穿。
以为魏蛟不会再耍什么花招,萧旻珠信赖地环住他的脖颈。
魏蛟轻轻掂了掂,咕哝地问:“你是不是瘦了?”
萧旻珠说是瘦了几斤。
魏蛟十分地不赞同:“多吃点,瘦得跟洛阳来的那几个麻杆似的女子,走两步路都喘。”
萧旻珠选择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她最瘦的时候也不至于像根麻杆,瘦到能穿上之前买的漂亮衣服就差不多了。
……
萧旻珠显然低估了魏蛟的不要脸程度,到了地儿,他竟也不走,说自己也要洗澡。
洗着洗着,这厮又好心地要帮忙给她搓澡。
魏蛟是个什么尿性,她差不多也摸清了,死活不让他碰。
但她那点儿力气根本没法看。
然后刚刚的遭遇又重蹈覆辙了一遍。
最后由魏蛟服侍着,萧旻珠换上了新的亵衣,见那白皙的颈肉在她眼前晃,萧旻珠很想扑上去咬两口。
咬死这傻狗。
——
魏蛟近些时日总太阳还不落山就往家里跑,就跟府里面藏了什么宝物一样。
眼见魏蛟跨上马鞍,宋辽追了出来,叫住他。
魏蛟回过目光。
魏蛟上位这几年,几乎是不曾停歇,第一年收拾幽州旧势力和收复失地,将那些个妄图篡权的人狠狠打服,后面两三年忙着南征北战,扩大疆土,可以说魏蛟一年到头在衡阳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就算回来了,吃住也几乎在军营。
但现在马上要步入五月,君侯却始终未提要出军征战的消息,跟随他的旧将们都不太习惯主公突如其来的转变,遂推举出宋辽来问,因为他跟主公的时间时间最久,好开口些。
宋辽是个粗人,说话也直截了当:“君侯,为何到现在还未说我们下一步该打哪个郡,弟兄们身上都快闲出跳蚤了。”
魏蛟平淡地望着他:“你们要是闲的话,要不去把匈奴打了吧。”
“真的!”宋辽雀跃地摩拳擦掌,激动地问:“君侯给咱们多少兵马,那个高厚可以,把他也带上一路。”
“……”
魏蛟顿时用看大傻缺一样的眼神盯着宋辽。
匈奴有几十个部落,他们又有多少人,还要分一部分驻守幽州来防范旁边的刘元宗,这人也不动脑子想一想。
魏蛟:“下月底是皇帝寿辰,我要去洛阳一趟,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随后,魏蛟选择忽视宋辽悻悻失望的面色直接骑马走了。
——
魏蛟本来即将归家的欢喜因宋辽的话减弱了些。
熙帝寿诞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原因是最近两个月他根本没想起来出远门打仗这回事儿。
夺下幽州后魏蛟喜四处征战是因为,战场上的杀戮可以平息他心底里生出不知所以然的空虚,好似他占得更大的领土、获得更高的权位就能填补这部分空虚,但其实也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一旦他停下来,难以满足的欲望就会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折磨他。
但近几月,或者说萧旻珠嫁来后的这几个月,一向躁动的不安与空虚平静下来。
尽管她什么也不用做,就坐那儿吃吃东西看看画本子魏蛟都觉得很安心。
魏蛟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病了,为什么偏偏离不得这个女人呢?
她多看两眼其他男人,魏蛟会生气会不安,她出门迟迟不归,他会担心,每天在军营就坐那么几个时辰,就归心似箭地想回家了。
这不是病是什么?
但谁让萧旻珠是他的解药呢。
她都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他永远将她拢在身边又怎么了。
萧旻珠就是个财迷,魏蛟将府上的钱银都交给了她管,她应该满意了吧,自己又不曾亏待过她,魏蛟脑子里自动过滤了先前东平他致使萧旻珠给自己当女使那事儿。
如今北方除了刘元宗,就属他势大了,邻边的州郡该吞的也吞的差不多了,剩下几乎都是些皇室宗亲的封地,不太好动。
要不他这一两年努力操练下兵马,后面一鼓作气去将刘元宗端了,那厮一贯喜欢猥琐发育,若他真停歇下来,不定对方什么时候觉得发育够了举兵来攻。
魏蛟骑在马背上,脑子游离地想着。
迎面而来的一行队伍却立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四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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