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先婚后爱]: 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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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宁棠料理一日三餐,其余时间便是在书房读书自学。

    宁棠无法与他交流,陪伴他的,与他共同吟诵书中内容的只有蟋蟀知了。偶尔,贺徵朝也会背着包到岛上探险,那里并非完全安全,但他有十足的魄力和自保意识,总能把一些有意思的小动物装在瓶里带回家。

    一天轮换一个,代他陪伴地放在宁棠的门口。因为他知道宁棠不喜欢他。

    说来也可笑,贺家虽对宁棠有愧,却很少主动联络宁棠,直至第二年,他十岁那年,贺家才发现他们并非是深居于另一个国家,而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蛰居。

    这还是因为岛上食物所剩不多,他照着联络簿打错电话到贺家才被发现的。

    宁棠身形衰瘦,头发花白,身上是被她挠破愈合又伤损的瘢痕,她已错过最佳疗愈时机,贺鸿忠再想苛责,千言万语也只剩一声叹。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在一个岛屿上生存,哪怕先前有专员定期提供食物。在宁棠彻底失去自我不识人时,贺徵朝竟能在一年里靠自己一人照料好他和母亲,这实在匪夷所思。

    阁楼上的疯女人和孤僻寡言不会说话的傻子。

    在当时,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他们,很贴切。

    有人问,既然知道岛上没有食物需要靠外界补给,那为什么不知道向家里人和其他人求救;还有人问,他是不是成心报复宁棠才故意这么做;更有人问,他们是不是都疯了。

    但在当时,贺徵朝并不知道,原来还可以向外界求助,走出这座岛屿。

    他只是学着宁棠的行为,向专员拨打电话要专机送食物,只是习惯相依为命的生活,把岛屿当做唯一的家和游乐园。他的脑子里有天文地理,有哲学思想,以及孩童天马行空的幻想。

    他不认为这种生活是苦的,是禁闭,也没觉得宁棠疯了,出了问题。

    但当他看见记忆里的母亲变了样子,才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这种生活是错误的。

    贺徵朝以极度平静温和的口吻诉说,侧目望她,很轻地笑了下:“像起了警示作用的但有些邪恶骇人的童话故事,对吗?”

    温知禾没法否认,她看过拥有类似情节的电影。她从未预想过,贺徵朝的童年竟是如此。在大人眼里是邪恶骇人,但对儿童而言……也许真的是冒险童话,只是恐怕现在的孩子根本不会信。

    前半段她竟有些庆幸,贺徵朝的父亲与她的父亲同样糟糕,可更多的还是……

    温知禾展臂轻轻环抱他的腰,一点点收束,仰起头面向他,脸仍然发烫。她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听哭了,趁着夜色昏暗,他兴许不会发现,可她主动站在灯下,他势必能看见。

    她没办法像他一样说出令人心花怒放的情话去安慰,她嘴好笨,也羞于表达。

    以前为了讨好他,能轻而易举喊出羞人的称呼,是因为她根本不在意,而现在……

    稍微抱一下他,也算是表态吧。

    贺徵朝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吻了吻面颊,低眉轻叹:“在可怜我?”

    温知禾“唔”了一声,很小声。

    “怎么不是心疼?”他咬文嚼字。

    温知禾没有被他扰烦,只是抿了抿唇,不明白地问:“心疼和可怜不一样嘛……”

    “所有人都可以可怜我,家人,朋友,甚至是陌生人,但心疼不一样。”贺徵朝捉着她的腕骨放到胸口,目光极深,“心疼代表这里被触动,代表你对我有感情。”

    温知禾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没深思,秀眉微微蹙起:“那你的家人朋友对你没有感情吗?”

    贺徵朝盯着她认真的双眼,胸腔轻颤,闷笑了下,只觉她可爱得天真。

    他眼底笑意不减,耐心引诱慢哄:“你和他们不一样,亲爱的。”

    “如果你对我有感情,那是对一个恋人的喜爱。这是成为丈夫的通行证,也是荣耀。”

    温知禾顿了顿,总算看清他露出的獠牙,心底升起一丝赧然,而非恼羞。

    她看着贺徵朝漆黑双眼里倒映出的自己,耳畔是被海风裹挟的声息,低沉又轻缓:“温知禾,说爱我,我希望你爱我。”

    心中迷雾四散,不断升腾的体温是昭然若揭的态度。永远摘不掉的花瓣只剩最后一朵,那里写着要问,要说。

    哨声爆鸣,海面又升起一束金花,像在他们头顶绽开,让彼此间的面容更清明。

    温知禾被突如其来的烟火吓到,身体抖了一下,往贺徵朝怀里凑,耳朵已经烧得不像自己的。

    第73章 羞不羞

    贺徵朝的目光依旧不偏斜, 温知禾喉咙发痒,冒出来的话别扭极了:“那妈妈……她还在吗?”

    贺徵朝看她紧张兮兮, 心中无奈,又不仅叹笑。你看,他的小太太吝啬于表达,却又用别的方式让他找到没那么显明的答案。

    “她还在。”

    温知禾顿时松口气。还好,这的确姑且能算作童话。

    她又追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泠州的私人疗养院。”

    “泠州?”温知禾抬起头,意识到什么,“所以你……”

    贺徵朝嗯了声:“那时我将她转院, 所以才在那里和你再会。”

    温知禾从他的口吻里读出了微妙感,隔了几秒钟才“哦”一声, 想避开视线, 又觉得埋到他怀里好别扭, 热热的。

    她有很多想问的,但大脑太乱, 只能顺着他的话题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看她……”

    贺徵朝轻笑:“你想见她?”

    “以什么身份?”

    下一句才是他的目的,温知禾听得出来,面颊微鼓:“没有身份就不能见了吗?我会买很香很漂亮的花见她的,也会和她说说话。”

    说到这里,温知禾眼角又热:“她其实也很爱你。”

    “我知道。”贺徵朝贴着她的额头吻了下,嗓音很沉:“是她教会我如何待人处世, 怎么爱人,也许方法并不对, 但我已通过她知晓一切。我不认为她疯,她只是生病了, 是心病,还活在这世上, 就一定还有办法痊愈,她不愿做世俗的正常人也未尝不可,只要她还健在,每日健康开心就好。”

    “她教会我要从书里找到答案,但她也许并没有找到一句让他自己满意的,但我找到了。”

    温知禾问:“什么答案?”

    贺徵朝注视她,原封不动地复述:“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只有在我们醒着时,才是真正的破晓。”

    “我好像看过……”温知禾不太确定,很轻很轻地说了开头:“Sunrise does not necessarily mean light……”

    贺徵朝唇角轻掀:“嗯,原文是这句,但我觉得翻译更美。怎么这么聪明,什么都知道?”

    温知禾被他夸得脸更红了,瞪着他,瓮声瓮气地坦白:“你都跟我说中文意思了,倒推英文有什么难道,而且其实我不知道它的出处,是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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