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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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头看过我么?”

    温知禾从未预料到贺徵朝会说出这种话,还说得如此坦荡、如此直白,他印证了她直觉,他的的确确是监视着她的。

    真相大白,温知禾很难描述心里的感觉,她并不为之窃喜,还会有些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

    温知禾耳廓通红:“死变态……”

    贺徵朝嗯了下,沉沉哼笑:“你喜欢的。”

    情愉是人类最原始的感受,温知禾无法否认,自己是喜欢贺徵朝带来的感受。他是最先,最初带给她情愉的男人,她在他手下像团泥,任由他变化塑形;也像鱼缸的金鱼,因他供氧得以喘息。

    无可救药地着迷,却又令她无比知耻。他的着重嵌合,近乎要凿开,让温知禾蓦然想起,他不在的几个夜晚,她自用工具,用枕头,用手的聊以慰藉怎么也抵达不到高处,怎么也不够。

    不够。

    根本不够。

    温知禾攀抱着他的脖颈,没做美甲的圆润手指近乎要掐挠出血痕,是她隐忍的证明,同样作为证据的,还有她紧紧抿住的双唇。

    贺徵朝用指腹轻摩她的唇,然后猛地揉开唇角按到贝齿:“张嘴。”

    温知禾慢慢皱起眉,别开脸。

    贺徵朝不再温柔,紧紧箍住头颅,又细吻:“看着我。”

    “别看别人。”

    他半哄着,口吻分明是平和的,恳切的,举止却从未落入下风。

    温知禾蹙眉,不由辩驳:“我看谁……”

    话还没说完,贺徵朝便找准契机,将手指生生嵌到她腔内,搅动着,刮挠着,快要抵达她的咽喉。

    温知禾瞪大双眼,眼前的男人分外冷静:“明天中午我会去机场,短期内没时间再陪你。”

    “我会告诉你我每天都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电话或短信,有空就通电话,没空就发消息。”

    “不会再让你误会,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

    贺徵朝温声道:“你觉得怎么样?”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告诉她,他会报备,可他分明没有停止乱搅的手指,甚至加码了一只。

    一直张着嘴,分泌的口涎无法吞咽,只能不断往外淌。

    温知禾轻声呜咽,用贝齿去咬他的手指,尽管已经足够用力,在他指骨啮出一圈印记,他也只是笑着,没有松手的意思。

    上方是入侵,下方是隔靴搔痒。

    温知禾眯起眼,感觉自己快到达缺氧晕厥的边缘,于是不由得用双手按着他的小臂,想拽开,却又隐隐不舍。

    口涎顺着他富满青筋的手臂滑落,往下滴。

    他按了按她的舌苔,每一排每一颗牙齿,像为她做检查的牙医,精密又仔细地勘察一圈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分离的那刻,温知禾止不住地呛,被他牢牢拥入怀中,从上到下顺着背,耳畔是他轻叹的夸奖:“好乖,怎么这么听话。”

    “……谁管你。”温知禾对此不再受用,以掌推开些许距离,浓厚的鼻音满是不耐,“你爱干嘛干嘛去,你以为我很想知道吗?你走了我还自在点儿!”

    “少拿出一副好丈夫的姿态哄我,我们是真夫妻吗?你拿得出结婚证吗?我……”

    温知禾倒吸口气,低头看他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把手深深地埋了进去。

    用的是充满她口涎的手,是她咬过的手。

    温知禾头皮发麻,没了他的揽腰,反而重心不稳,往后跌倒。

    她以掌撑起自己,眼睁睁看着贺徵朝将她的牛仔裤褪去。

    没有任何防备,她甚至看到自己连绵的细丝,被他作弄的。

    贺徵朝按着它,抬眼问:“这是什么?”

    温知禾没说话,霎时闭上了嘴。

    贺徵朝将沾湿的手送到她面前:“告诉我,是什么。”

    “是你的口水,还是你的银水。”他自问自答,面色很静,重新以指嵌好,“这里只有我能碰。”

    “明白吗?”

    “我是你什么人。”

    “告诉我,是什么人。”

    “是你的丈夫,对吗?”

    “喊我。”

    他一声一声地质问,一次又一次地代她回答,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柔、平和。

    他俯身弯腰,捧脸亲了亲她,转而吻向她最需要亲昵的那方,轻叹:“这么红。”

    “要不要?”

    贺徵朝扬起头,高挺的鼻尖捱过那里。

    他深嗅着,摩挲着,那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让她想靠近,已经给予了答案。

    温知禾轻轻拢住自己架在他肩上的腿,很含糊地应了一声:“舔我。”

    她的咕哝像食不饱腹的幼兽,喧嚣着最浓烈的诉求,声量却低迷。

    言简意赅的二字,贺徵朝怎会听不见,可他偏要她说得大声,他伸手按着她的脖颈,指腹轻抵声带处:“再说一遍。”

    他想被她响亮而明确地需求着。

    温知禾看得见,他的双眼也变得通红,不再具备完全的理智。

    血液回流,她深吸口气,一字一顿:“舔我,贺徵朝。”

    她凶起来像已经学会飞翔的雏鹰,贺徵朝为之欣慰,也愿意去承托这样的她。

    所以他俯首埋到她最荫蔽之处,用最虔诚的方式去亲吻,这里是如此的迷人可爱,可爱到他怎么亲吻都不够。

    温知禾牢牢抓着他的发丝,髌骨也奋力揽着,近乎要把他头发的纹路烙印在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乏力至极,只能倚靠着枕被。

    朦胧的视野里,他拆解金属扣,持着西装库里的它,拍打她。

    温知禾的心在颤,声音也颤:“你别……”

    “晚了。”他沉沉道,俯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像是要把她揉到肩骨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他进着:“这里。”

    ……

    他是完全有所准备的,不仅带了用不完的塑料盒,还带来那些放在燕北别墅暗室里的道具。她第一次在教导下使用的小海豚;她第一次被束缚的红色绳索;她自己挑选的温感马鞭。

    从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带好它们,放在一个柜台里,因为要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女孩。

    房车的过道很狭窄,被他抱着总不可避免地左右磕碰,温知禾甚至看到自己淅沥的露水落到了马桶之外的地方。

    贺徵朝说没关系。

    是他没有抱好她找准到位置。

    从晚间七点直至深夜凌晨三点,荒唐的一夜过去,温知禾有过几次晕厥,但最后时刻,她是看着自己被贺徵朝妥善洗净放归在床上的。

    房车的卧室远没有别墅那么宽敞,贺徵朝一展臂便可将她揽在怀里。

    尽管这里开着十足的冷气,温知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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