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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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偶尔工作空闲之余,温知禾也会想到他,纵使忙得已经没有别的心思,她也深刻发觉,人的感情是很难在短时间内转移的。

    不论他今日是否存在欺骗她的嫌疑,那番话也确实动听,像被剪辑成录像带,不断重复放映、放大音量,让她难以忽视,呼吸不畅快。

    陈笛说的没错,她就是感情经历太苍白,才会被他三言两语打动。可怎么办,她已经被贺徵朝蛮不讲理地占据了过去半年,往后半年,然后未来说不定……

    温知禾一掌拍下胡乱冒头的想法,想起床去洗把脸,碍于另一张床的人,她停住,一动不动,不敢动。

    长期分离的戒断期被一次又一次地打乱,不论她如何拒绝贺徵朝,下次下下次说不定也还会被继续纠缠。强行推开只会适得其反,反而激起他的好胜心占有欲,如果她不拒绝,半年下去,他是不是就会索然无味,对她没那么在意了?

    温知禾给自己的“不拒绝不回应”找到了极好的理由,然后——

    快睡觉啊!脑子。

    ……好想睡着。

    人总是这样,越想催眠自己早点入睡,越是不容易进入睡眠状态。

    温知禾的大脑像高速运转的小地球,有无数只小人在每日每夜地欢歌载舞,她不可避免地想起几件学生时代发生的糟糕事,以及刚才那件更糟糕的尴尬事,傅嶂给她送香囊被贺徵朝转手扔进垃圾桶的事。

    明天要指导傅嶂拍杀青戏,她祈祷傅嶂千万不要出错,不要让她亲自教他,她真的很难面对他了。

    其实仔细一想,贺徵朝当时是给面子的,好歹没拒绝,且是背地里偷偷丢掉。

    但作为目睹一切的人,她同样是糟蹋别人心意的共犯,心虚尴尬也是在所难免的。

    第五次看腕表,温知禾总算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睡了过去。

    她睡得不省人事,隔天压在枕头上的手表闹钟响了足有一分钟半,这还是在贺徵朝替她关掉第一道闹钟下缩减过的。

    他洗漱回来,认真翻看她究竟设置了多少条闹钟,原本打算卡在最晚时段喊她,但她已经睁眼了。

    温知禾昨晚做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梦,一觉醒来还心有余悸,对上贺徵朝黑漆漆的双眼,她心跳尤为快,充满了起床气:“你干嘛啊。”

    “关闹钟。”贺徵朝如实答,“很响,影响睡觉。”

    “那是我设的,就是为了喊我起床。”温知禾皱着眉头,从床上弹起,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发型有多么像鸡窝,嘀嘀咕咕地下床,“你怎么可以随便关掉,我天,都八点半了!”

    她风风火火地跑进洗手间,隔着半透明的窗,贺徵朝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洗漱擦脸,抹护肤乳,整理翘边的短发,用半干的湿巾去搓捋,拿吹风机吹一遍。

    套间狭窄得站不下脚,到处是温知禾的生活用品,贺徵朝是头回住在这么迷你的房间,昨晚替她收拾花费了不少功夫,谁料她一跑出来,就气冲冲问:“你把我明天要穿的衣服收哪里了?谁让你收的啊?”

    她的起床气大得可怕,比先前打疼了的第二天起来还要娇气难哄。

    对她,贺徵朝已经没了脾气。

    他指向衣柜,并告诉她其他物品的摆放位置。

    温知禾没有闲心听,看眼他,本想推他出去,留自己一人在这里换衣服,但想到外面一定来来往往不少人,她便咬咬牙,抱着衣服去半透明的洗手间。

    做了夫妻大半年,温知禾只在意识不清或命令下,才会在他面前更衣。

    但她也许不知道,隔着半遮半掩的劣质雾化玻璃换衣服,远比肉眼直视的场景更色晴。

    贺徵朝默不作声,目不斜视地看着,念头随即变得臃肿,却又转瞬无奈摒弃,渐渐消退。

    温知禾对他的肉慾渴求没那么明目张胆、心甘情愿,除非他引诱……但可惜,他现在是要在她面前做个好好先生,树立良好形象。

    几分钟过去,温知禾打扮好,穿了身很常规的短紧身T恤、阔腿工装裤出来。

    再度大眼瞪小眼,温知禾对他下令,一不准他打扰工作,二不要乱碰她东西,三非必要情况下不许乱走动要打报告。

    她命令得煞有介事,如果上一秒,贺徵朝像陪护女儿备考被嫌管东管西的父亲,那么这一秒,便像极了被女儿唠叨的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父亲。

    她走得匆忙,贺徵朝闭了闭眼,只能在心里答应。

    当然,他不会走太远。

    这间充斥着她生活气息的套房,成为他在外的临时办公室,毕竟保不齐哪天会被他铁石心肠的小太太赶走。

    他还有工作,若非如此,他一定会和她一道去片场-

    贺徵朝不是透明人,再度来探班的消息在摄制组里不胫而走。

    有好事者会调侃温知禾,大到谢副导,小到十五岁的小演员也在揶揄,他们津津乐道地编排出一段极美的童话,像王子公主幸福生活的大结局那样。

    小雪恍然大悟,总算明白昨晚隔壁的争吵从何而来,赵助理则是把头往下埋了埋,避免被温知禾看到,她的手还悬浮在键盘上,又要进行一天的记录汇报。

    温知禾忙得要死,手里的拿铁没来得及抿第四口,因为迟到,她根本无心去管别的事。

    八卦的氛围来得快散得也快,随着打板,大家各司其职,都很认真。

    不论是电视剧或电影,拍摄进度向来不是随着故事进展推进的,通常是打散的,不连贯的,有时同一场景同一天的戏,也许会被编排在故事前端末尾。

    演员需要信念感,呈现不同进度的表演变化,作为导演,自然也需要揣测故事里角色的喜怒哀乐是否合格。

    今天一天,傅嶂的戏是重中之重,运气好的话下午三点之前就能杀青。温知禾坐在马扎椅上,盯着眼前四四方方的屏幕,眼也不眨,屏气凝神。

    庆幸的是,傅嶂的演技早在选定之前就有过绝对的保障,他的演技四平八稳得像不漏风的房屋,总能完美应对任何大风大浪。

    但……这也有问题。

    太中规中矩,没有丝毫激情和张力。分明这场戏是狗血的。

    一条过也不是不可以,可万一之后看着不顺心还要补拍呢?温知禾咬着手指,这是她最近焦虑养成的坏习惯。避免把甲床咬得短丑,她做过建构,但偶尔的时候还是会含着。

    做了片刻思想斗争,温知禾还是扬手起身:“停,你们就站那里,别动了。”

    温知禾走进内场,让人先给两位演员补妆。

    傅嶂率先面向她,目光深沉,温知禾心有怯虚,鼓着劲儿:“我先和小桐讲,你听着。”

    说完,温知禾看向小桐:“很紧张吗?”

    因有人工雨,避免感冒,小桐裹了小雪送来的毛毯。她点点头,不太好意思:“有点。”

    小桐今年刚十八岁,从高中毕业,还没收到任何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是当初发短信主动向温知禾毛遂自荐的新人,入圈没多久也没签什么大公司,经纪人是她母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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