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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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手机走过去,手攀在门把上,刚拧下来,就迟疑地想松手。

    但不容她反悔,这门便已经向内推移了。

    站在眼前的男人高大伟岸,不是回房拿香囊的傅嶂,而是……

    温知禾下意识要关上门,但她的手劲根本比不过对方,这扇门很快就被推到墙上。

    走廊夜灯昏暗,室内也只亮了顶灯,男人向她步步逼近,黑西装黑衬衣,开阔的领口是纹路漂亮的丝巾,偏侧背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恍惚间,温知禾好像回到那晚的拍卖场。

    区别在于,那时他是温文尔雅的救世主,现在却犹如罗刹。

    “贺……”

    温知禾震悚得说不出话,刚吐露一字,贺徵朝便将她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切身贴近的触感如此清晰、真实,那种要将她揉进骨肉里的合围绞缠也彻底宣告,本该在燕北的男人确实出现在眼前。

    他西服上的纽扣很硌人,紧紧攀揽在腰间的手也很热,温知禾快透不过气了,耳畔同样是不平稳的呼吸。

    手从夹缝中挤到胸前,想推捶开他但根本无济于事,温知禾气若游丝:“贺徵朝,你干嘛……”

    她想再说些什么,偏过头蹭到硬朗的面庞,那湿热的吻再次不容分说地覆下。

    贺徵朝先是亲吻她的鬓边面颊,然后是吮咬双唇,直至她透不过气,才向下偏移。

    脖颈是密密麻麻的吻,湿热的,强硬的,还带有一丝粘连的痴迷,是属于他的情愫,但温知禾的身体却同样震颤贴合。

    “来找你。”他的嗓音低哑至极,像冷冽秋风拂过的砂砾,还透着浓厚的疲惫,“我来找你。”

    他们面贴着面,胸膛捱胸膛,一呼一吸一间,那种不易察觉的细微声量都能落入耳廓。

    温知禾清晰听到,他平静之下的低沉阴冷:“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温知禾还未消化他的问题,他便推抱着她,不断往卧室里走去,偏斜到鞋柜前,托着她的臀一把抱上去。

    双膝被分开,牢牢紧紧地嵌入他的西装裤。

    距离被拉远,却更贴近、更暧昧,温知禾看到他散乱在额前的几缕碎发,那深邃眉骨下,布满红血丝的双眼。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两只手箍在身旁,越发像阴冷地府里出来的罗刹。

    温知禾呼吸不稳,理清思绪,眉头慢慢皱起:“……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和谁在一起了?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把我放下来……!”温知禾抬腿去踹他,但只能蹭到西装裤。

    贺徵朝按住她不安分的腿,牢牢箍着,面色很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温知禾呼吸起伏很大,身体抖得像筛子。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再会。

    他依旧不请自来,还强硬地占她便宜。

    “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接受新人,亲爱的。”贺徵朝俯首垂眼,凑近她,快要碰到鼻尖,“你对配偶标准的阈值被我拔很高,他能有我好?”

    他的话音依旧慢条斯理,不紧不慢,透着一股冷静的鄙夷不屑。

    说的分明是中国话,还是醇正的京腔,温知禾却不是听得很明白。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变态,喜欢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应该早些看明白的。

    温知禾不想解释,也不知道从何辩驳他,闷声质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看得很清楚,你们今天下午一起吃饭,只有你们。”贺徵朝冷不丁地反问:“还做了什么?告诉我。”

    这句简单的提问,总算提供了有用的信息,温知禾确认并肯定,他说的“他”指的是傅嶂。

    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事,一个普通的男演员,他就又从燕北,不远万里地飞过来?

    温知禾胸腔下是加剧的钝痛,抓准可以驳斥他的理由,斜侧方的门又传来铃声。

    只有一声绵长完整的铃声,听得出门外的人是从容平和的。

    刚才贺徵朝进来时,门好像并没有关紧。

    意识到按门铃的人会是谁,温知禾心头一紧,被想要说出的话攥紧喉咙。

    贺徵朝没有再与她僵持对峙,选择去开门。

    温知禾从鞋柜上下来:“你别……”

    刚抓住他的衣摆,门却开了。

    视线越过男人的肩,温知禾清楚地看到,站在门外的人就是傅嶂。

    他刚要打招呼,脸上温和的神态却转换为欲言又止。

    不待他开口,贺徵朝平缓的声音响起:“找我老婆?”

    话音刚落,一时之间,空气凝固了起来。

    第56章 否认他

    来温知禾房间门口时, 傅嶂便已经注意到门是开着的,出于礼貌, 他没有贸然进去,所以按了门铃。

    这是他头回因私事夜访异性的住处,本来面对温知禾就有些紧张,见到开门的人不是她,而是她老公,他顿时僵在原地。

    眼前的男人气度不凡,穿着讲究, 比他高了半头,是微微颔首俯视的姿态, 唇上有着不正常的绯红、水痕, 如此不加以掩饰, 那双漆黑的眼眸也呈高高在上的审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先生应该姓“贺”。傅嶂攥了攥手中的香囊, 以免对方误会,忙出示解释道:“这是我给温导送的安神香囊,快杀青了,全剧组的人都分了,就差给温导这一份。”

    贺徵朝身形挺拔宽阔,并非完全遮挡住身后的人, 傅嶂没好意思越过他同温知禾谈话,也是硬着头皮扯谎的, 但本身,他与剧组其他人关系还不错, 确实送出了不少香囊。

    傅嶂此前没见过这位贺先生,不清楚他为人如何, 只在山脚偶尔遥遥地望见他停在山腰、山顶的房车。一辆最低端的房车都需要大几十万,遑论他那辆,怎么也得大几百万,听说他是不愿住村里才让人开来房车。

    他本以为贺先生不会收下香囊,却见对方伸手递接。

    “客气了。”

    贺徵朝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我代我老婆收下,麻烦你特意送一趟。”

    “不会不会。”傅嶂摇头,松口气。

    贺徵朝声音清淡:“还有别的事?”

    “没……”傅嶂连忙后退,“打扰你们休息了,我先走了。”

    门被贺徵朝关上,隔绝外界,此刻屋檐下只有他们彼此。

    贺徵朝转过身睇她,手里还攥着那只香囊。

    面面相觑之下,温知禾刚才张牙舞爪的气焰消散了许多,毕竟这种场面也太尴尬了。

    做足思想准备,她伸手去拿:“……给我吧。”

    但下瞬,贺徵朝直接扔到洗手间里的垃圾桶里。

    温知禾微顿,攥了攥手心,拽住他的衣袖,不快:“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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