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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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效果,温知禾立即分辨出这是谁的声音,放下慰问品,蹑手蹑脚地返回床榻,赶在门打开的一瞬,把自己恢复原状,躺得板板正正。

    温知禾闭上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分明可以直接把门反锁,将他拒之门外……

    屏蔽视觉,听力就格外好。

    那人步步靠近,先是来回踱步不知道在忙什么,然后——

    他伸出一只手盖在她的额头,有些冰凉。

    温知禾眉心一跳,强忍着不让自己有任何表情变化,呼吸尽量放轻放缓。

    “退烧了,还是有些发热。”

    低沉微卷的声调确认来者是贺徵朝,但也不知是在和谁说话,温知禾不吭声。

    他的手收回去了,过了许久,温知禾歪头偷偷眯起眼,却见他还在身侧坐着。

    温知禾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皱眉假意梦呓翻过身。

    贺徵朝望着她,并未出声戳穿,不由又捋了捋她面颊上的碎发。

    他陪护了一天,基本就没离开过,自是清楚温知禾熟睡时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坐了一会儿,他没再久待,选择离开让温知禾自己透透气。

    但他刚去拧门,便听到后方传来踹椅子的声音,一扭头,只见温知禾正坐在床边穿拖鞋。

    面面相觑数秒,温知禾后背发凉出汗,皱着眉头先发制人:“大晚上的,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贺徵朝松开门把手,泰然道:“照顾你。”

    “……”

    温知禾慢慢收拢双腿,一时不知怎么回应,语气强硬:“我不需要,我有助理。”

    “我知道。”贺徵朝顺着她的话往下接,目光平静,“是我想照顾你。”

    温知禾逐渐意识到什么,冷哼一声,脱口而出:“原来你还会照顾人啊。”

    贺徵朝依旧静静地看着她,不置一词。

    隔着几步的距离,温知禾依旧感觉不自在,尤其说完那番看似讥讽的话。

    骑虎难下,索性不下,她脱掉两只鞋,转身躺回床上:“我要休息了,你走了记得把门关好。”

    “好好休息,饭放在桌上了,记得吃。”

    贺徵朝没有继续攀谈,留下这句话,将门关上。

    听到门关紧的声音,温知禾有些意外,悄悄探出头透过蚊帐去看,确认他不在,这才起身把拖鞋穿好。

    多亏了这一惊一乍,现在她的大脑无比清醒,只是有些低血糖。

    看到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温知禾确实饿了,但她没管,选择去上厕所。

    洗净手,温知禾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身上的睡衣换了,大概率是贺徵朝帮她换的。

    其实说完那些话,温知禾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清醒过后只觉得又后悔又尴尬,她知道对外剖开自己是件很蠢的事,可情绪上头,总会口无遮拦。

    即便在工作上遇到难缠的艺人、听到室友挑刺找茬、和温荷吵架的时候,她都没有……说得这么直白,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出那番话,还是对贺徵朝。

    她以为那已经算是决裂的对峙。

    但贺徵朝没走。

    还照顾她一整天。

    ……他到底什么意思?

    理智告诉温知禾,没必要揣度一个男人的想法,可思绪一旦被挑起,总是不可避免地蔓延开来。

    温知禾又低头掬起一捧水洗脸,想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洗掉,哪怕脑子进水也好。

    其实就应该怪贺徵朝,要不是他做得不够好,她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自暴自弃的话?要不是他的错,她怎么会发烧……

    温知禾自我催眠得很可以,脸上的燥热也退了,但心底仍有几个各执己见的小人在喧嚣、互殴,拧成麻花、拧成毛毛虫……

    错事归罪于他人不一定对,但绝对停止内耗。

    温知禾的胸口高涨得不行,深吸口气,拍了拍胸脯,选择先离开洗手间。

    刚打开门,迎面便对上男人硬朗清隽的面容。

    温知禾呆滞两秒钟,想关门又觉得不对劲,干脆就大大方方打开,闷声质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偷听我上厕所?”

    贺徵朝一手抵着门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等你,我们聊聊。”

    “聊……”温知禾微顿,蹙眉不解:“有什么话要在厕所门口聊?”

    “去你房间或者车上都可以。”贺徵朝解释。

    温知禾回绝得干脆:“我不要。”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厕所门口?”

    贺徵朝淡声问。

    温知禾:“……”

    “车上……”她迟疑,“你坐的那辆?”

    贺徵朝嗯了声:“我睡的那辆。”

    温知禾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微愣。

    这是在卖惨?应该不至于吧,有什么可卖的,睡车子而已。

    思绪牵回,温知禾谨慎发问:“聊什么?”

    “聊聊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之前那份合同。”贺徵朝双眼凝瞩着她,嗓音低缓,“我后悔了,温知禾。”

    第50章 不可以

    车内的空间不算小, 温知禾目测,即便放平车椅, 以贺徵朝一米九的身高,想要伸展开来睡得舒坦估计也够呛。

    她心中划过一瞬不自然,但看见他腕骨那只价值百万的手表,暗讽自己真是多虑了,还开始共情起资本家。

    许多次的亲密拍打,贺徵朝是不会摘下他的腕表,在体温还未升高时, 温知禾经常触碰到银质腕表的冰冷。

    那是身份悬殊的天堑,是越不过去的楚界汉河, 即便她拥有更加高昂的房子、珠宝, 每每坐在偌大的客厅, 隔着屏幕去看拍下的项链,温知禾都有种并不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

    她很清楚, 这是虚心,是自卑,是不配得感。

    温知禾时常正视内心,触碰深处的欲望与郁结,让自己逻辑自洽不内耗,可贺徵朝给予她的欲望, 太过庞大也太过虚无缥缈。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但温知禾觉得自己像他的情妇, 不过是能见得光的那种;他说她可以拍成一部属于自己的电影,但温知禾觉得这并非靠自己能力所有;

    她像是走在钢丝线上, 不断小心翼翼地求稳,稍一不注意, 就会因为理念崩塌而爆发情绪。

    她当然想轻松对待,可她轻松不了一点。

    贺徵朝说他后悔了,想聊聊他们之间的关系,想谈谈合同,如果她是一个不论身世身价都与他门当户对的女人,她当然会笑着说“后悔?好啊那就再见”然后下一个更好。

    但她没有下一个。

    她还要依托他拍成这部还未杀青的电影。

    而他们的关系也不能彻底杀青。

    扣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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