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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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惯她的行为,不愿做搭接桥梁的老好人,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幼稚心态便逐渐放平了。

    何况作为所谓的利益所得者,她没理由怨恨嫌憎温知禾,但她的自尊心也不可能去热脸贴冷屁股。

    温知禾面无表情地拎着包走,温荷想跟上去,宋涟漪便立马拦着:“在学校呢,温……姐她应该也不想丢人,您有什么事私下再联系她吧。”

    “私下联系什么啊,她都把我拉黑了!”温荷哀叹,又问,“你现在知道她住哪儿吗?”

    宋涟漪可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但通过一些不太光明的途经,确实瞥见了温知禾的住处。

    温荷平时性格和善,甚至有些唯唯诺诺,唯独对上亲女儿的事会着急。

    宋涟漪无奈,只能答应会带她私下找温知禾,谁料今天就刚巧在学校碰面-

    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温知禾原本雀跃的心,随着步子加快,跌了又跌。

    她离开时刚好碰上大课结束的放学时间,各大教学楼涌出不少学生,从食堂反方向走的她,完全是逆流于人海之中。

    温知禾走得艰难又缓慢,看着成双成对结伴而行的朋友,思绪不由自主地抽离偏斜。她忆起都是一些芝麻大点儿的事,小得不起眼,因为相隔时间太远,蒙上了一层昏黄而模糊的纱,难免有种并非真实存在过的感觉。

    温荷同关竟离婚,毅然决然争取她的抚养权离开,承诺会给她不输于原来的家;温荷下班得太晚,每每过了十点都会给她带小蛋糕;温荷雨天骑着小电驴,让她从连体雨衣下面钻过去,意外看见最想要的玩偶书包……

    那时她八岁,温荷带着她住进小小而潮湿的出租屋,拥挤在一张床上,每日相伴最多的除了妈妈的怀抱,就是隔壁邻居家飘来的饭香味,楼上墙角滴答下渗的水滴,以及偶尔可见的蟑螂尸体。

    后来温荷带她改嫁给宋清风,许多许多的时候,温知禾都会想起这段时光。这段仅仅存在于她人生不到二十分之一的时光,似乎总是叫人难以忘怀。

    因为是独属于她的,唯一备受关爱的时光。

    手机啪嗒一声,坠落在地上。

    温知禾思绪回笼,眯着朦胧的双眼,蹲下捡起。

    她已经走出校门了,这里路况清净了不少。

    只是天公不作美,沥青地面点缀着深色斑点,俨然是要下大雨的趋势。

    自从有专车司机接送,温知禾出门前就鲜少提前查看天气预报,而现在手机观测……这场雨至少得下三个多小时。

    温知禾就近找了个便利店,以免暴雨倾盆淋了一身,又要挨冻感冒发烧。

    她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不再顾虑于张扬,希望对方可以来一趟。

    忙音响起了一阵才接通,在秒数开始变动的那刻,温知禾直接出声:“李叔叔,我现在在学校门口,您能来接我一趟吗?”

    “燕大?”

    电话那端,响起的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很熟悉,熟悉到温知禾怔忪一下。

    她看眼手机,确认没打错,仅过几秒钟,便很快捋清缘由。兴许是他坐了李叔的车,帮忙接了电话。

    温知禾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打电话,总会听见贺徵朝的声音。

    几乎是有应必答,事事有回音。

    她感觉胸腔下方的位置酸酸涨涨的,捏着手机的力度不自觉加重,鼻音软软的:“燕大。”

    “老公你来接我好不好。”

    许多时候,温知禾这种话脱口而出就是演给人听的,不会有任何情意。

    但这回,她低低的怯怯的,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哭腔。

    就像是真心希望他来。

    开了一线缝隙的窗,裹挟着丝丝缕缕的风经掠眉梢,贺徵朝双眼渐渐变深,喉结滚动,嗯了一下:“在那儿等我。”

    不待温知禾回以短促的应声,便听见耳畔又传来沉沉的声音:

    “受委屈了?”

    第25章 囊中物

    委屈吗?好像也没有。

    听贺徵朝说出这种话, 温知禾不搭腔,莫名鼻子酸酸的。

    电话持续接听数秒, 直至一辆轿车自雨幕中驶来,停靠于门口。

    李叔从车上下来,冒雨撑伞过来接她,手机才挂断。

    这场雨下得不算大,当温知禾上车的时候,雨势已经转小成潲斜的潇潇细雨。

    她猫着腰上车,刚巧进入贺徵朝的视线里, 黑色皮鞋堆堆袜沾了雨露,挺翘的羊角辫稍微耷拉了些, 很不同以往的学生气打扮。

    贺徵朝不着痕迹地看了会儿, 不夹杂任何狎昵, 只是觉得新鲜。

    温知禾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坐稳偏过头去望他。

    她今天穿的是自己以前的衣服, 均价还不超过五十块,他可能会觉得廉价。

    温知禾捏着帆布包,温温吞吞道:“今天来学校,不方便穿那些。”

    贺徵朝嗯了声:“挺好。”

    很淡很简短的回应,听不出什么情绪。倘若是旁人这么回应她,温知禾可能还不太会放在心上, 但这人是贺徵朝,最喜怒无常难以捉摸的人。

    温知禾低下头不再看他, 贺徵朝却沉声问:“哭了?”

    闻言温知禾顿了下,摇摇头:“没有啊。”

    贺徵朝唇角轻扯:“是么。”

    他拿了张手帕给她, 是一张纯棉面料的深黑格纹方巾,不待她接过, 便夹裹着指骨,在她眼角处轻轻揩拭。

    视线被拦截了一半,温知禾只能听到他低缓的声音:“眼角还这么红,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

    温知禾稍稍偏过头,撞入他的目光。她就像一头闷进满是漆黑、暗不透光的房屋,站在原地却能从四面八方感知到没由来的暖意,贺徵朝看人的眼神偶尔会这样,眉眼温和含笑,给人以若有若无的亲近感。

    在与他做|.爱的时候,每当她坚持不下来,淋了一腿,他都会温声哄她是好孩子,亲吻并安抚她的肩膀、背脊,甚至是臀腰,以这种同样和熙温暖的目光望着她。

    无法否认的是,即便知晓他是在装模作样,温知禾也能很好地被安抚到位。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哭了,或因为什么而难过,何况那种事情本没有必要与他倾诉,说了也无用,他会放在心上记着吗?不会吧。就像他的婚戒,不常戴所以不留痕;他们的婚姻有名无实,没有法律效力;她说过的话,她这个人,他压根没有用心了解过。

    独身一人许久,温知禾已经习惯自我消化情绪了,情绪沉溺得再长,睡一觉就能解决,即便是陈笛,她也很少主动叨扰,她不想把朋友当垃圾桶。

    “可能是我有些感冒了,还没完全好。”温知禾嗫嚅着双唇,接过那张手帕,没有继续擦拭身上,而是放在膝上轻轻揉捏。

    与各形各色的人周旋久了,贺徵朝不难听出她的话外音,小姑娘无非是不打算敞开心扉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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