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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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的想法在大脑左右互搏,炸开了花,温知禾胸腔起伏得很大,鼻子酸酸的:“你要怎么罚我?”

    “我又没做错事,你是不是要折磨我啊……”

    她说得动人、楚楚可怜,纵是个没那么容易心软的人,也会愿意软声宽慰,放过她。

    贺徵朝遗憾地想,他恐怕没办法放过她。

    他叹了一息,轻抚她的头颅,温声问:“上周我说的道具,你准备了吗?”

    这件事不难忆起,毕竟她为此困扰了许久,可是、可是……

    “没有。”

    温知禾破罐破摔,很小声的回答,抬起泪汪汪的眸,又询问:“这算是做错了?”

    贺徵朝嗓音压得更低:“不算,这只是小事情。”

    “但我希望你要记住我的每句话,要听话,明白吗?”

    温知禾哑口无言,抿着唇呜咽了一息,像幼兽的哀鸣。

    贺徵朝只觉得自己臃肿得更可怕,他伸手按了下,柔声宽慰:“好可怜,怎么会摆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好孩子,我没打算欺负你。”

    温知禾看得见他的动作,顿时忘了呼吸,只听得见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直到下瞬,他说——

    “去玻璃窗那儿,你知道该怎么做。”

    ……

    温知禾忘记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漫长的三十分钟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芘股又落了红,髌骨依旧脆弱得可怕,无可憋耐的第一个位置淋了一地,即使被打的地方不算太疼,但扇打的也不再单纯是手,还有他的那处。

    室内灯火通明,室外漆黑昏暗,她看得见贺徵朝并不清明的浓影,他像是马术骑师,握拽着她的一把拢发,牵制她无处遁形。

    温知禾总算明白,他为何要她留长发,他掌控慾太强,喜欢这种揪着辫子凌驾于他人身上鞭挞的感觉。

    这次温知禾真的太累了,所以并没有拒绝他的帮扶和善后。

    得到良好的after care之后,她自认为能睡得更舒坦——

    也并不。

    贺徵朝没和她分床,这张偌大的、她单人睡习惯的位置,竟然要分给他一半。

    温知禾有些睡不着觉了,睁着眼睛盯着窗帘。

    床侧下陷,是贺徵朝回来了。

    温知禾本想闭眼装睡,但下瞬,贺徵朝便捞她入怀。

    “还疼不疼?”

    他磁性悦耳的嗓音徐徐传来,任谁听了都觉深情。

    温知禾不为所动,也不再装睡,很含糊地嗯了声:“疼。”

    贺徵朝轻叹:“安全|.词我已经和你说了,下次记得。”

    温知禾不搭腔。

    贺徵朝这回并未出声,而是从被褥里捞出她的手,按着指骨,戴上对戒。

    温知禾不睁眼都能感觉到他的动作。

    许久,他没再抱着她,而是关掉卧室的灯。

    室内静谧极了,温知禾能听见他的呼吸,这是极其催眠的声音,但她的大脑仍然活跃。

    耐不住闭眼的漆黑,温知禾睁开眼,谨慎细微地翻身,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她不清楚贺徵朝是否熟睡,毕竟这张床很大,他们之间足够再容纳俩人,以“同床异梦”来形容,好像也挺贴切的。

    对戒的碎钻在黑夜里仍然明亮,也不知是从哪儿抓取的光源。戴久了她的无名指已经留下痕迹,但贺徵朝并没有,因为自从上次认亲吃饭后,他就没戴过。

    温知禾以为他至少会戴个一年半载的。

    其实戴不戴都无所谓,她不觉得有什么,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只有她需要履行妻子的义务。

    贺徵朝于她,是施舍供给梦想土壤的恩主。

    恩主本就高高在上,无需俯瞰地上的蝼蚁,稍微扬一扬手,流露指缝间的碎金即可。

    不得不说,贺徵朝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比旁的时候更温柔,虽然手下总是没个轻重。她在电影方面有担忧,他承诺会保驾护航;她有下乡方面的需求,他也准许并会让人多加照顾。

    乍一看,他是位不错的好好先生。多金、俊美、体力好、床品不错。

    但恐怕再过一年,不到一年,他便会收起这些好,只留下好聚好散的体面话。今天他们还能睡在一张床上,抵足而眠,做尽最亲密的事,说遍昵爱的话;明天就能桥归桥路归路,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依旧会是贺氏恒川的话事人,而她这只所谓的脏小猫,也许会被抛到任何一处垃圾桶。

    ……也不完全是垃圾桶。她还有这个大房子,该走的应该是贺徵朝。

    温知禾轻轻吁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如果他不在这里,她一定会翻出房产证摆在枕头下,安安心心睡过去-

    捱到半夜,贺徵朝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份沉重。

    习惯漆黑的视野,贺徵朝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头发略显凌乱的女孩。

    她就像树袋熊,紧紧攀附于他,嘴里不知在呓语什么,是一个睡姿睡相并不安稳,还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贺徵朝的第一感受是如此。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揽着她的腰身,轻轻拍了两下。

    温知禾埋头蹭着他的胸膛,双唇微掀,露出贝齿,不过会儿,湿漉漉的感觉也洇了上来。

    贺徵朝细了细狭长的双眼,确定并肯定,是她的口涎。

    第24章 青苹果

    贺徵朝并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他清楚地明白,即便这张床再怎么宽大, 拥有两个枕头、两张被褥,俩人之间也必然有一人无视边界,越界并倾轧另一人。

    他的睡眠时间大致保持在4~5小时,许多时候都是清醒的,就算进入深度睡眠,睡姿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所以越界的那方,只能会是枕边人, 毫无疑问,温知禾证实了这一点。

    他大可以推开她, 放弃睡在这张床, 辗转到另一间卧室, 但人都有怠惰心理。

    他为她敷了伤,清洗工具, 清理身体,再为自己善后,折腾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三点半才沾床,没理由再换。他本能地信任温知禾,他的这位小太太除了有一点小糊涂、一点小粗心;演技不佳、总是虚张声势;耐力不足、容易哭喊;理应不会有太多缺陷。

    但他错了。

    她不仅睡相差, 还有些口呼吸的坏习惯,口涎全都淌在他身上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会反感, 即便他并没有生理性严重的洁癖,可那些俗套的理由似乎在当下见鬼去了。盥洗台上摆放有各类牙膏, 温知禾最常用的是一款青苹果味道的牙膏,香甜并清新, 她的每一颗牙齿包括舌头甚至是唾液应该含有等同的味道。所以他认为也安慰心里,她的口涎也是青苹果味的。

    起身挥过感应器,顶端的灯亮了一排。

    温知禾顺着他的胸腔,滑落至腰腹,依旧是曲臂攀抱着他,侧脸枕靠在上方,浑然没有睡醒的迹象。那些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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