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新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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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讨厌的话。

    温知禾不忿地轻哼,假模假式地关心:“我要说的信息,可能并不适合在公众场所听,您确定要听吗?告诉我,您在哪里。”

    她学着他的口吻,说这种话。装腔作势,还有几分讥讽。

    贺徵朝唇边笑意更深,倒也算配合:“要视频看看么?”

    温知禾:“……”

    视频,视频。

    她可能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但这个男人绝对会想看更私人……

    好险。要不是想到这一步,她差点儿又要被他引进陷阱里。

    “不用了,这里信号不好,先生。”温知禾一口回绝。

    “是么,那我回头让人再装个更好的WiFi。”贺徵朝的语气有些遗憾,不过并没有就此糊弄过去,回答了她,“我在飞机上,大约还有一会儿就能到。”

    飞机上,居然还能打电话?

    恕温知禾没见过世面,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

    纠结这种问题也毫无意义,反正他绝对是在私人飞机的私人房间里和她打着最私人的电话。

    温知禾“哦”了声:“我知道了。”

    沉默须臾,温知禾看向柜台,刚刚拿来的工具还摆在那里。

    她其实并不打算配合贺徵朝,利用电话玩这种游戏。可是惊吓褪去,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她却本能地又有了股热意。

    他不在的时候,温知禾确实想他。想他的那些dirty talk,想他半是哄骗的甜话;想他毫不留情的巴掌印,想他过后温暖的安抚;他在她缝隙里穿梭的摩擦,燥热又解|.痒。

    这是她的慾念。

    除此之外,她恶从心起,很希望他在飞机上自|.渎被人所发现。

    他会不堪吗?

    越是这么想,温知禾心跳就越快,胆子也越大。

    她慢慢吐息,说出面热的话:“我在尝试孖慰,是你打扰到我了。”

    电话短暂停息,贺徵朝嗯了下,嗓音略沉:“是吗?那很抱歉,亲爱的。”

    “是打算继续,还是要结束?”

    装模作样的狗男人。温知禾内心轻嗤,软声说:“当然要继续。”

    她下定决心般:“……您想听吗?”

    温知禾想,这恐怕是她最胆大妄为的一次。

    可这个男人既然存了心要戏弄她,她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也利用他?

    他的声音确实好听,她已经有感觉了。

    “嗯,放着不用挂。”

    贺徵朝答。

    温知禾听到他呵出了一口很沉的气,又听他温柔询问:“好孩子,告诉我,你用了什么让自己舒服。”

    ……这未免太顺其自然了。

    温知禾真是无时无刻被他坏心眼刷新三观。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奖励不会少。”贺徵朝又忽地说道,不着痕迹地加码,带着笑腔,“让我知道,你是不是进步了。”

    听他的口气,就像是在给她上一堂课。温知禾不用闭眼都能幻想出来那种场景,他是位学识丰富的斯文教授,而她是讲桌下唯一的学生。

    许多时候,为了更尽兴,他会用言语描绘出不同寻常的场景。一开始温知禾知羞,喊不出口,直到次数的递进,不论是“哥哥”或“daddy”,她都能脱口而出。一般来说,她最常唤他的就是“daddy”“爸爸”。

    “老师”的羞耻度可没这么严重。

    温知禾心跳如雷,适应得很快。长摁工具的按键,放到话麦旁边。

    虽然它的声音很小,但这么放是个人都能听见,除非贺徵朝耳背。

    温知禾开的外放,这样更能解放双手,她刚打算起身换个姿态,好让自己弯曲交叠的腿舒适些,却听见贺徵朝又笑:“你放在我耳边,怎么让自己舒服?”

    虽然他并没有说太过分的话,可温知禾还是被他扰得面热。

    她闷声回答:“……我这不是让你听听吗?”

    “嗯,我听见了。”贺徵朝嗓音温和,“你完全可以放在你那里,再把手机的话麦对着那儿。”

    温知禾顿了下,想象到那种画面,面容怔忪又发烫。

    但电话那端,贺徵朝的语气却不容置喙:“照我说的做。”

    第29章 要奖励

    手机屏幕上的通话时长正持续变动, 那只形状偏圆润好看,类似小海豚的工具也在尽心尽力地持续发动。

    温知禾本不愿听从贺徵朝, 她翻涌的血液告诉她,不要听,不要服从。

    隔着电线,天地之间的距离,她凭什么听他的?

    可他说的没错,她确实需要将小海豚放到那里,才能舒服。

    纠结这些无用。

    温知禾拿过小海豚, 抵向两层薄布,心脏怦怦跳, 总觉得这种姿态很怪异。

    毕竟……她只脱了裙子, 还有两层。

    “做得不错, 好孩子。”

    枕头上的手机,适时地传来温柔的夸奖。

    但贺徵朝明显不满足于此, 又问:“你好像没放好位置,对吗?”

    明明只是打电话,他为什么总能知道?温知禾臊得不行,支支吾吾:“你、你等一下。”

    贺徵朝嗯了声:“还没脱完?”

    “让我想想。”他故意停滞一息,仿佛是真在思忖。

    很快,他便笑着说出标准答案:“你只脱了裙子, 还剩丝袜和裤子,对吗?”

    温知禾相信, 倘若她动作再慢些,他就要一件一件教她怎么脱。

    他经常这么做。

    想到这点, 温知禾的动作变得毛躁。丝袜并不难脱,但她堆在大腿的布坨太紧绷, 勾到了美甲上的钻贴面,导致她一不小心嘣的一声,将丝袜弹在腿上。

    温知禾倒吸口气,不是因为这声音,而是心疼甲面上掉落的钻。

    贺徵朝听得见她的响动,阖眼片刻,能想得出她抽气的可能性。但他并不做声,只等她做完,再进行到下一步骤。

    她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所以调养起来,满足感常有。

    耳麦里的动静变得细微,贺徵朝眼帘低垂,喉结滚动:“脱完了么?”

    温知禾很久也不说话。

    但过了须臾,他便听见接口被堵捂的颤声。

    偶有泠泠的咕哝,像初融的冰雪山川,坠入海平面激荡的碎浪。

    温知禾经常咬着唇不肯出声,一开始是这样,到后半段就会随着拍岸,呜呜咽咽地哭闹。

    对他求饶,要他放过。

    但很遗憾,他从不心软。

    她是初学者,可他何尝不是。比之她袒露的生涩,他较为好面子,并不轻易声张。

    在初次的第一回合,他足以忍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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