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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顶级新婚》 20-30(第15/21页)
说我不想演了?”
“我这么一洒,说不定人温导对我有印象,还中意我呢。”
严语娴语气微扬,听着还挺自豪。
经纪人:“……?”
当你是电视剧小白花呢,还泼人水留印象。
直到饭局结束,去接电话的那位都没回来,经纪人叹口气,遗憾地想,估计这部戏也告吹了。
严语娴倒是不以为意,坐在保姆车上让人做手部护理,还不忘突发奇想一句:“欸小姑,你说为什么我不傍一个温导这样的大款呢?”
经纪人愣了下:“怎么着,你还要做人老板老婆的小老婆?亏你还想得出来。”
严语娴确实在开玩笑,但就冲温导这张脸,她都觉得不亏。
躺在软椅上将视线向外抛,严语娴正好看见温知禾上了辆迈巴赫,这车的款式全球限量,流线型的设计稳健精致,嚣张的三个并排的连数车牌也别提有多惹眼了。
她摘下墨镜,不由咋舌,实在好奇这半个钟头,温导到底接了谁的电话-
赶了两地的饭局,温知禾已经有些吃不消,所以接完电话听说饭局解散便直接回车上了。
这段时间贺徵朝估计也忙,从半个月前的准时每日回消息,再到现在很少打抽查电话,以至于温知禾接听电话看都没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好请问哪位”。
贺徵朝没脾气,但不代表他好说话。
刚才那通电话,他就向她下达预告函——
今晚他会回家,希望她可以做好准备。
温知禾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放在之前她可能还会忸怩一会儿,闭眼让自己冷静,但现在……她确实有些想他。
一个人是没办法的,她尝试过。
在衣帽间的最后一格,是暗间,空间不算狭窄,足可摆放一张床和三排放满工具的柜台,由于四面墙都贴有镜面,所以显得还算宽敞。
贺徵朝临走前,就像蓝胡子国王,递给她一支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很显然,温知禾能清楚里面的陈设,必定是偷吃了禁果兀自踏足过。
当她看见那些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认识贺徵朝之前,温知禾从未想过他有这种癖好,但现在想想,他掌控慾这么强,有这种癖好也正常。
温知禾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有且只有看过类似相关的影视作品。她的杏慾不高,至少在认识贺徵朝之前是这样的。
贺徵朝曾在床上问过她,有没有试着孖慰过,是在什么时候。他真的很坏心眼,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循循善诱出这种下|流|话。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温知禾只记得自己胡乱说了一通,而贺徵朝只是笑了笑,按着肉株告诉她,那里是她最能得快速到駃感的地方。在他的安抚之下,也确实证实了这点。
温知禾小的时候是和父母一个房间的,在十九岁之前,其实一直都没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即便温荷带她改嫁去了宋家,为了所谓的“公平起见”,宋清风也没让她单独住书房,而是和宋涟漪同卧室睡上下床。
她和宋涟漪同岁,只大了十几天不到半个月,但作为姐姐,她时常被要求要让着点妹妹。宋涟漪因为她和温荷的鸠占鹊巢,常常又哭又喊,不许她进屋,不许她睡床。更过分的一次,直接把她反锁在厕所里,说她身上臭,不能出来。
现在想想,温知禾还挺信“人之初,性本恶”这句话,小时候未教化的宋涟漪嚣张得像是小霸王,就算现在态度和缓又如何?她怎么会背弃幼时的自己,擅自和宋涟漪重归于好。
她的青春期总是伴随着羞耻和尴尬。来初潮时是在课堂上,血迹沾染了一裤腿没注意,被男同学耻笑,后来是当时年轻的女班任安抚她,替她公开批评这些男同学;胸部第一次发育时,她还穿着温荷很久以前给她买的小背心,又胀又痛不合身,害怕被人关注,时常佝偻着背,但即使这样也被人说长太高没用。
她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因为小学时转学出了些问题,连跳两级。所以某些阶段,她也不乏被人特殊关照。在她的成长岁月里,关于温荷的记忆愈发模糊,感受到的温暖仅限于周围的女同学女老师。毕竟同为女性,总会感同身受。
温知禾很少与异性有接触,因为讨厌,不喜欢,不适应,在她身边鲜少有正面形象的异性。关竟作为生父,与她的联系只剩血缘,她讨厌出轨的瓢虫。
怪异的是,即便贺徵朝平时总是高高在上,喜欢对她说下|流|话,做下|流|的事情,他给她的感受绝大部分都是温和又宽容的。
他的确不会发脾气,摆冷脸,总是好言好语,温声细腻。所谓的下|流,也仅限于床上。
他好像会些咒语,对她施了咒。否则在踏足这怪异又危险的暗室时,她怎会心跳加快,并不觉得厌恶?
贺徵朝在出差前给她下达了一项任务,要她——学会孖慰。
半个月里,她忙得晕头转向没有个歇息的时候,现在确实滋生了些……念想。
任务。需要完成任务。
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贺徵朝总对她这么说。
鬼使神差下,温知禾手里已经攥着一个圆润又小巧的东西,她跪坐在床上,微微摩挲它的形状和材质,心跳跳得极快,长按打开后试探着放好。
在即将开始的时候,一阵铃声打破了沉寂。
第28章 想听吗
贺徵朝为她挑选的工具, 做工精细且昂贵,是专为她定制的, 打开以后并不会有太大的震动。
但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温知禾吊着心脏,一边伸手把工具关了,一边跪走着忙把手机捞起来。
看见来电联系人是贺徵朝,她心里松了口气,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时机未免太恰好些。
倘若是工作电话, 她可能会觉得心虚羞耻,不好意思接, 但这是贺徵朝的来电, 不论如何她都得接, 否则会被他罚,不论什么理由。
上次她没接电话, 他就多打了十下。
温知禾关掉工具放一旁,还没来得及穿好裙子,用枕头稍微盖了盖才按下接听键。
她的心跳仍然很快,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手也冒汗。听到耳畔的电流声,她才后知后觉想到要收敛声息。
电话里传来极轻的一声笑, 尾音上扬,带着清浅的喑哑, 与她心跳共振。
温知禾抿抿唇,感觉耳廓有些热。
他偶尔会这样, 只笑不说话,就等着她出声。
温知禾垂下眼睫, 因为刚才的事,本能感到心虚,说话也不再虚张声势:“……你要到家了吗?”
贺徵朝“嗯”了下,不紧不慢:“在做什么?”
他经常会这么问,否则这些电话就不会称为抽查工作。平时温知禾顺从他,会乖乖的如实回答,但她刚才……
温知禾咬了咬下唇,根本没胆量说出口,便随口胡诌:“在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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