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薇余温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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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适可而止。”余温钧突然间略微提高声音,四个字,令人恐怖且压迫性极强。

    贺屿薇在精神高度紧张中吓得心神一振,后背咚的撞到后面玻璃窗上。

    但余温钧那句话并不是对她,而是对还在撕打的李诀和余龙飞发出的警告,他再对她说话,声音重新变得低沉柔和:“看着我。”

    贺屿薇脸色苍白地抬起头。

    “就算你每次和我做完后都想吐,吐完后的下一次也得来。薇薇,这一点简单的事情你能做得到吧——我说不准低头,看着我。”

    她屏住呼吸。在他话语和目光的压迫下后背紧紧地靠着玻璃,再次被迫对上他冷静视线。

    “站稳了,收下我送的礼物。”

    余温钧像是失去什么耐心,说完后就从她身边走开,随后重重地给了越打越激烈而逐渐红了眼的余龙飞和李诀分别一脚。

    地面上扭打的两人发出窒息的叫声,很痛苦地分开,而他已经毫不迟疑地走出门。

    贺屿薇依旧站在角落,手里明明握着“环游世界”设计为主旨的精美钢笔,但整个人这才开始喘气。

    一定要离开。她想。

    一定。

    但是,她会更聪明一点。

    而任何方式的离开,总是需要交通工具。所以,贺屿薇现在要做的也就是一件事。

    “我要用最快时间学会开车,”她悄然自语,“然后,也许可以开车逃离这里。”

    第59章 风力

    大部分人学车,面临最难的是就是侧方停车。

    贺屿薇也不例外,到晚上七点,她独自在建筑物前的喷水池那片空地练习停车,而没一会,余温钧的车开回来。

    但她的奥迪把入门道路堵得死死的。

    第一次堵门,贺屿薇整个人都手忙脚乱,把两个倒车镜都收起来了,看了半天,纳闷为什么倒车镜看的全是自己的脸,差点以为进入盗梦空间。

    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她对副驾驶座的李诀求助:“要不然,你帮我停一下,省得耽误你时间。”

    余温钧没有阻止,李诀便不情愿地下车,帮她停了。

    结果到第二次,坐在车后座的人发话了:“如果停车都学不会,以后还要挡别人的车。她的车上不是有倒车仪吗?”

    余温钧、李诀和司机就这么坐在车上。

    他们降下车窗,吹着温暖的春风,边悠闲聊天边欣赏一个笨蛋侧方停车停了足足二十分钟。

    贺屿薇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冷汗。

    车轮胎碾压着地面,一次又一次,但每次都是错误的方向。

    她觉得自己的尸体快硬了,不得不降下车窗,再次恳求:“能不能指挥一下,我的方向盘该往哪里打?”

    余温钧依旧说:“自己琢磨。”

    啊,烦死了!贺屿薇缩回肩膀,她狠狠地咬住嘴唇——这男人昨晚在床上就用相同语气,说了和现在一模一样的话。

    不管她如何去抗拒,不管余温钧的工作再繁忙,他回来后也没有忘记她。

    不伦关系已经被牢牢建立。

    贺屿薇每晚都会被 “召唤”去五楼。

    *

    贺屿薇觉得,这是一场被强行灌酒的过程。

    明明是深恶痛绝的,明明是满心不甘和怨恨的,但大脑无法控制湿润的瞳孔、颤抖的躯干,以及当彼此嘴唇分开时,她总会因为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烈晕眩而不得不紧紧攀住余温钧的脖子无法放开的动作。

    “已经很能忍耐了。”他摸摸她的后脑勺,再柔和地说,“没事了。张嘴。”

    贺屿薇的身体就像盛满酒的杯子里,不停往最深处沉伦。她开始熟悉他没有情绪的脸,然后被他评价做得很好,但还不够。

    余温钧也确实是表里如一的独裁者。她的浑身上下,从内到外,不仅仅肆意地被支配,也正在依着他的心意去改造。

    她不得不开始了解男人的身体。

    假如做得不够好,他就像带着她做泥陶似的,反复亲自去教她,微凉,焦灼、积压,澎湃,滚烫又近乎干涩,直到他厌烦为止。

    唯一庆幸的是,余温钧每晚依旧回瑰丽酒店过夜,他有自己的固定生活作息。而两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被其他人察觉。

    该说是体贴还是傲慢,他每次会等她慢慢地先穿好衣服,再从床上坐起。

    “……鸟?”

    余温钧正在自己穿着衬衫,听到贺屿薇低低地说了几句。

    “讲完整的句子,”他系着扣子,“我没法理解你的问题。”

    贺屿薇软绵绵坐在床边,脚趾触着温润的木地板。

    就像是宿醉必然迎来一场持续的呕吐和头痛,她的大脑在白色炙热蒙蔽下的狂欢退下后苏醒,理智和道德马上就要赶回来指责因为情欲背叛自己的身体。

    灵魂虚弱极了,她必须用自言自语地说点什么才能抵抗住强烈的厌恶感。

    “我在你家花园散步的时候发现一件事。一般来说,树木茂盛的地方都会有鸟吧?但在这里住了很久,我好像没有怎么听到鸟叫声。墨姨说,你花高价买了和机场一样的驱鸟设备。”

    余温钧简单地说:“虽然我确实这么做了,但并不讨厌鸟。”

    “不讨厌”,却也绝对“不喜欢”吧。

    贺屿薇在内心里替他补全了这一句话。

    余温钧也说“不讨厌”她。但在世界上,他“不讨厌”的人有很多很多。

    讨厌世界上绝大多数东西的,只有她自己。

    余温钧站起来后,也看了她一眼:“既然你主动问我,我也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李诀的人吗?”

    “什么意思?我,是属于自己的人。”贺屿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态度已经能够做到坚决。

    他眯起眼睛:“换一个问法——如果必须去伤害一个人,你会选择伤害李诀,还是哲宁?”

    余温钧有的时候真够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们呢?

    贺屿薇疑惑地看着他。

    但余温钧的目光却不像是开玩笑,她突然回忆什么,立刻说:“我,我那天说嫁给李诀是瞎说的。我解释过了,那是人类普遍意义上的喜欢。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李诀。我也不喜欢余哲宁。在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喜欢,你不要乱猜……啊!”

    余温钧无声地把她拉了过去。

    某一个瞬间,贺屿薇误以为,他今晚尚未得到餍足,忙用手臂阻住他胸膛,但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僵住。

    余温钧不管是严厉还是放松,表情总是处在平稳的区间。但当他收起微表情,身上仅剩无几的亲和力就会全部消失。

    “李诀和哲宁,你更信任谁?”余温钧此刻眼角垂下,给人一种极端不舒服的晦涩感觉,更让人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人手中被随意玩弄和处置的玩具。

    余温钧近距离地看着,那一双瞪大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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