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薇余温钧: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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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门口,她还心想,骗人的吧?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里。

    直到她被压倒在床。

    脑海里重重的疑问转变为炙热的体温,房间里洒满了灯光,余温钧的手从她的耳朵、到脖子……最后来到胸前。

    她曾经看过他泡茶,最叹为观止的是,全程他都没有让杯盅在掌心发出任何碰撞与轻响。

    贺屿薇再次强烈的挣扎,余温钧却稍稍加重语气。

    “我来教你怎么反抗我。”

    他对上她的双眸:“距离这里的六公里有一家二甲医院。有急诊医生24小时值班,如果看到舌头被咬断的男人,不管对方身份是谁,他们一定会报警。因为能把别人舌头咬断通常代表刑事案。小朋友,你现在只有做到这种地步才能阻止我。”

    他们彼此注视着,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彼此的目光,都幽深清醒。

    贺屿薇盯着他薄薄的唇,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有,却不敢擅动。

    余温钧似乎彻底看出她的怯懦和迟疑,再度毫不犹豫地吻上她。

    他的动作和吻交叠在一起,令人几欲窒息。衣服层层地在他掌中无声脱落。每当落下一个吻,他的力道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轻柔加深,贺屿薇也都被提醒着,初吻彻底丢失了。

    她明明没有和任何人接过吻,可是,都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男人夺走了。

    脑海里如同警钟般来回敲着“必须逃跑”这个坚定答案。

    悲伤和柔弱渐渐转为孤掷一注的勇气,最终,又成为不甘和愤怒,涌进胸膛深处。

    既然余温钧这么说,她就满足他,狠狠地咬断他大半个舌头吧!

    然后去警察局自首好了。

    不过是一个孤儿,她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下半辈子坐监狱或直接寻死就是。

    她原本就毫无前途可言,原本对这个世界存着有限的眷恋。

    余温钧能感觉到,一直踌躇的银鱼开始咬饵。

    女孩子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胆怯缩着的舌尖轻轻地一挑。

    他虽然在她上方,但始终没有用体重压住她,反而用掌心托起她的后脑勺,把她轻轻地抱起来,这样更方便她去用力。

    贺屿薇立刻用五指揪紧他的肩头,她启开双唇,把自己迎上去,努力地去追逐他,想把他的舌尖最大程度地固定住后再恶狠狠地下牙——

    他心想,果然很会勾引男人。

    贺屿薇没有意识到,这动作就是在主动回应他的吻,以色情又清白的方式。那两片软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发出几乎轻不可闻地水声和喘息。

    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再抽空摸了摸她的头顶。

    贺屿薇的舌每次都被他纠缠着,她几次想咬,但差点咬到自己口腔里的肉,越纠缠越笨拙,体温在唇齿的交缠和急促呼吸中剧烈上升。

    等她意识到不对劲,她的舌尖居然正主动舔在他唇上,而身上的衣服消失了。

    贺屿薇呜呜两声再次推开他的胸口,双臂又被推到头顶。

    “舌头怎么停了?”他以平静地口吻责备,与此同时俯视着她,“我是怎么教你反抗的。”

    他低头吻到她的耳朵上。

    台面上闹钟一圈一圈地画着圆,一格一格地推进。

    余温钧肯定极其擅长这种事。

    渐渐地,贺屿薇居然再也无法抗拒。

    她的身体中,似乎寄居着一个陌生生物,那个陌生生物似乎并不抗拒被拥抱,被触碰,甚至贪心地想要更多更多他的吻,他的抚摸,和温暖。

    好可怕好可怕,好讨厌好讨厌。仿佛有别的生物在占领自己体内一样。

    她被亲的,已经逐渐……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第45章 白天

    2月14号是一个湛蓝的早春晴天。

    家里的大客厅被布置成生日派对的模样,不过,装饰物并没有圣诞派对那么奢华,只有糖果色的气球和白色鲜花。

    厨房里的人把新烤的黄油饼放在有鲜艳花纹的餐巾纸上,再把烤饼和餐巾纸放进手工制篮子里,一篮一篮送到餐桌上。

    家里满是烘焙后特有的香气。

    贺屿薇起晚了。

    她慌张跑下楼,家里的佣人们早就忙忙碌碌布置好一切了,沫丽正在用对讲机和复查路灯的工人确认亮度。

    贺屿薇停留在走廊,默默地看着他们工作,又无法走近,总怀疑世界上所有的人正用看妓女的目光注视自己。

    她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用余温钧重新留给她的电梯卡来到五楼。

    输入密码。

    打开余温钧那所套间的房门。

    贺屿薇花费了不少功夫,把古董床的上层装饰床单、床单、枕套和被套都取下来。

    湿答答且斑驳的床单已经干了。

    支数很高,无论昨夜怎么跪趴,如今连褶皱都没有留下。就像是无数次的指令、夸赞,热热的液体和被他叫醒后忍不住又在他怀里哭了又被深吻,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贺屿薇把沉重厚纺织物抱在怀里,再坐电梯下楼,来到洗衣房。那里有六台洗衣机,其中一台洗衣机专门洗家里的大件套纺织品。

    高温洗涤加烘干,全程需要两个多小时,她呆呆地守在门口站着,偶有其他佣人走过来,但看到洗衣机在用又离开。

    贺屿薇抱着床单又原路返回,费力地将床恢复原状。

    做完这一切,她的脑子里依旧是整团的浆糊,再跑去厨房帮忙刷碗刷杯子。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到了傍晚,余哲宁回来了。

    *

    余哲宁仍然一瘸一拐,走路很缓慢,但穿着一套新的衬衫裤子,见到贺屿薇的时候微微笑了。

    随后,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走。

    家里的佣人都笑容满面地祝他生日快乐,而余龙飞据说还请了一个很火的脱口秀演员,在晚间有个表演。

    贺屿薇依旧在远处遥遥地看着他们。

    对于余哲宁的到来,她期盼了很久,可等两人真正的见面,她总感觉他们疏远了很多。

    如果冷不丁地跑上前去告诉余哲宁,他哥哥对她做了什么,他此刻脸上温和的笑容绝对会彻底消失吧。仅仅阴暗的设想一下,贺屿薇都觉得既解气又惆怅。

    唉,他为什么那么阳光呢?余温钧为什么只肯对他两个亲弟弟们那么温和呢?

    “你的脚恢复得怎么样?”后来贺屿薇还是找到独处的机会,走过来问他。

    “还好。你呢?”余哲宁说,“龙飞没找茬吧?”

    “没有。”现在根本就不是余龙飞为难她的问题了。“我是说,你家都没有事情让我做,所以……”贺屿薇试着让对话先进行下去。

    但余哲宁误会了。他说:“我不打算搬回来。今天过生日,才顺便回来一下。”

    这时候,余龙飞带着脱口秀艺人来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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