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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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问,天青怎么那么晚还不睡,怎么好像什么时候都在线,那又要什么时候休息。

    ……

    浅色眼睛微微讶异,随即又露出好看的弧度,宋汝瓷点头,认真向他道谢。

    保险起见,蔺司言补充,他有时候在台上不一定能接得到,但幸好他助理也会打游戏:“或者戳我助理。”

    宋汝瓷轻声笑了,有点咳嗽。

    蔺司言终于还是松了口气,不论怎么说,告白失败的结果好像也不是太糟,他握了握拳,振作精神,向宋汝瓷道别不再叨扰,又祝宋汝瓷除夕快乐。

    离开别墅后,他看着门外的车,愣了下。

    有两辆车。

    除了保姆车还有一辆。

    黑车,有点古怪,这次可以确定跟了他们一路,异常高挑矫健的影子靠着车身,低头点烟,火光亮了又暗。

    双方似乎都并没预料到这次会面。

    蔺司言本能地不敢造次,他见多了人,形形色色,眼前的这一个绝不好惹,他甚至在对方身上嗅见某种新鲜的血的味道:“蔺……司言。”

    来人看了看他主动伸出、停在半空的手。

    简单交握:“褚宴。”

    “你来找天……宋汝瓷吗?”蔺司言说,“他好像一直在等人,今天是除夕,一年里最重要的日子,应该有人陪他过的。”

    出门前蔺司言回了下头,宋汝瓷一个人坐在窗边,很安静,慢慢翻着一本从研究生们那里借回来的专业书。那本书相当艰深晦涩,所有的字蔺司言都认识,连在一起一个字也看不懂。

    宋汝瓷一个人做这些事的时候,其实也很从容、很有序,好像从来不需要别人额外照顾,即使不被关心,没有人走到他身边来也没有关系。

    宋汝瓷可以承受寂寞。

    蔺司言回过神。

    他诧异地看见褚宴皱了下眉。

    褚宴问:“什么?”

    “除夕。”蔺司言看着他有些特殊的深邃轮廓,猜了猜,“你不知道这个节日?是中国农历新年的前一天,人们在这一天阖家团圆,放鞭炮,吃饺子……”

    这话说得活像雅思口语考试。

    蔺司言没有除夕可过,他马上就得走,接下来有两个见缝插针的采访,然后还得苦哈哈去赶个跨年卫视春晚的通告。

    褚宴。

    褚宴已经在这思考了两个小时零四十九分钟为什么本地情人节要放鞭炮。

    褚宴知道除夕,除夕要说除夕快乐。他颔首,一秒也不能等,快步走向别墅,打开那扇看了两小时四十九分的门。

    第25章 吻 你明天上学吗?

    宋汝瓷坐在那扇门里面。

    靠着窗, 客厅很温暖空旷,窗外夜空漆黑喧闹,五颜六色的烟花绽开。

    灯光很明亮。

    听见声音, 翻书的人就抬起头。

    因为一直有客人, 宋汝瓷没有换家居服,依然穿着白衬衫, 水洗牛仔裤, 很学生气的清爽打扮,大概是窗边有寒气, 披了件外套。

    书被轻轻合上,在一旁放好, 浅色的眼睛柔和弯起。

    宋汝瓷说:“除夕快乐。”

    声音很轻。

    相当容易就被烟花声盖过。

    褚宴回答“你也快乐”, 觉得不够妥当, 又补上一句除夕快乐。他倒还记得装作国语拗口, 合上门挂了防盗锁, 快步过去, 握着扶手椅半蹲下来。

    宋汝瓷把满天星送他:“给你花。”

    本地在除夕夜送花吗?

    褚宴握住藤编的温润扶手, 望着映出自己身影的眼睛, 认真道谢,接过这一捧花:“非常漂亮。”

    “我会收藏。”褚宴说, “把它放在床头, 每天和它说早安、晚安。”

    宋汝瓷轻轻笑了。

    褚宴看着他,想, 宋汝瓷的笑容也和过去所见的大多数人不同,先是眼睛轻轻弯起一点弧度,然后笑影像雪花一样飘进浅色泉水,融化, 层层漾开。

    “累了吗?”褚宴留意到他的眉宇过分淡白,衬得睫毛更显得明显和浓长,“今天是不是开心?”

    宋汝瓷今天的确进行了太多活动,那些新朋友、旧朋友都非常热情,拉着他讨论,聊天,做游戏,参加大学生感兴趣的活动,宋汝瓷还被新认识的研究生朋友兴致勃勃拖去机房大显身手。

    褚宴承认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像个传统意义上的变态,用那些本来该用在别处的追踪和隐藏技巧,在附近看着这些,看了几个小时。

    甚至用了伞绳和狙击瞄准镜。

    太失礼了。

    他尝试为这种行径找些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不放心宋汝瓷的身体状况、对一个新找的贴身翻译做更周密的监视观察。

    ……回过神时。

    他发现自己把手放在宋汝瓷的膝盖上,而宋汝瓷的手正覆着它们。

    那双手很柔软,有些凉,手指清瘦修长,隐约能看到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像藏在薄薄一层白雪下的清澈溪流。

    褚宴拢住这些手指,尝试让它们再暖和一些。他发现宋汝瓷的指侧有一小片更软的凹陷,大概是刚刚翻专业书做笔记,握笔写字时留下的压痕。

    他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轻轻抚摸那片压痕。

    察觉到这一点,褚宴垂下视线道歉,想要将手移开,但宋汝瓷温声说他的名字,变得更暖了一点儿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所以那点落在客厅角落窗前的灯光,就又这么轻轻“咚”地一声,安静了。

    浅色的眼瞳望着他。

    “褚宴。”

    褚宴仰头,他的身形实在有些不方便这么做,于是跪下来,这样能更清楚地看宋汝瓷的眼睛,他猜测宋汝瓷独自保有一些特殊的记忆。

    或许这些记忆里有他。

    因为宋汝瓷叫他的名字,太流畅、太自然,熟悉到令心脏在胸腔里颤栗……他认为这后面应该还有别的话。

    比如他现在应该伸手去拥抱宋汝瓷。

    褚宴抬手,尝试把这片影子从烟火的余晖里摘下,向自己胸口揽入。

    宋汝瓷回抱住他,手臂轻轻圈住他的肩背,韶秀眉眼埋入他的脖颈,带来微凉的感触,像明净新雪融化在颈窝,褚宴忍不住收紧怀抱。

    他极力想和宋汝瓷聊些什么,但还在搜刮念头时,却发现手上的分量变化,心头陡然沉了沉。

    松开手臂,宋汝瓷的身体也跟着软倒,他仓促把人拢着抱稳,宋汝瓷微蹙着眉,闭紧眼睛,身体在微微颤抖。

    脸色白到近乎透明。

    “怎么了。”褚宴立刻低声问,“头晕?”

    宋汝瓷摇头。

    “我没事。”宋汝瓷睁开眼睛,尽力压制住天旋地转,过去他并不会特地抵抗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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