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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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还带上了两块备用酒红色餐布,弯腰道:“先生您好,请问还需要什么?”

    郁闻礼对这里似乎很熟悉, 点名要了一壶菜单上没有的特等红茶, 另外直接翻开菜单的最后一页,指到两种茶点:“每样两份。”

    服务生看过后先点点头,柔美的女声轻声提醒道:“这位先生已经点过餐了, 您要不要先看一下已经在做的菜品?”

    她将自己手里抄写的菜单递过去放在桌上,大概是为了配合传统餐厅的整个基调, 连菜单也是毛笔字抄写的, 名称取得意象而典雅。

    郁闻礼从竖排的笔迹一道道看过,方渡燃点的菜都是出了名的招牌, 他在榕城上学,对A市的餐馆了解的这么清楚,如果已经失忆了,那应该做了不少功课。

    “再加一份水果沙拉。”他说。

    服务生面上挂着舒展的微笑,欠身道:“好的。水果沙拉会在您用餐后期送上来,祝您愉快!”

    旗袍勾勒的身形款款走出去,房门被稳稳当当合上。

    包间里的气流恢复平静,古筝的曲调在宽敞的空间里飘荡,知情识趣地被减弱退开。

    郁闻礼重新打量面前的少年,现在看方渡燃真是一副跟人谈生意的样子来见面的。

    选址点餐独自赴约,刚进来坐在雕花座椅上的姿态都游刃有余。虽然看到他的时候,脸色不免有些意外,他自己也很意外。

    郁闻礼一早就在郁月城那里得到过方渡燃易感期异常和信息素没有气味因子的消息,但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过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血样的分析结果相当令人震撼,是研究所里的高层元老一同攻坚都没想到的结果。

    也许是明白要谈论的话题过于沉重,郁闻礼拿出自己的专业的态度,先是回答了方渡燃刚才的话。

    “你指的是什么项目?给人类注射人工合成的动物细胞和明令禁止使用的亢奋剂吗?”他说。

    “亢奋剂?”

    对方一开口就让方渡燃怔住。

    动物细胞他猜到一星半点,也怀疑过,但亢奋剂他完全没想过。或者说,他没想过对正常人有用的亢奋剂对他的身体会有作用。

    “我先确认一下,你在清原市的麒麟研究所执勤处投递了一份保险箱装载的血样,一共三管,分别为40ML,60ML,40ML,这些都是你做的?”郁闻礼说着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上面是方渡燃那天自己从榕城包的出租车,照片里他正打开后座车门往里坐,摄像头的角度刚好可以拍到车牌号,由于后面的遮挡,没能看清车牌上全部的字母和数字。

    不过从打头的区域标识就可以认出来,这是一辆在清原市内的外地车辆——榕城的牌照。

    方渡燃还没决定要不要出声。

    郁闻礼手指向照片上头戴兜帽,身穿灰色休闲服,深蓝色运动裤的男人:“这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男人,就是你。对不对?”

    这个人的行踪轨迹太偏僻,防范意识非常强,手里这张已经是最清晰的一张监控视频截图,上面的人影仍旧有些模糊。

    方渡燃稍作考虑,然后对上郁闻礼的视线,大方点头:“是我。”

    “我想知道亢奋剂是怎么回事?”他问。

    郁闻礼心里有了数,颔首点头。

    他得到过方渡燃的异常状态的部分记录,都来自于自己小侄子的描述,可以说是罕见存在,身体多少会有不健康的因素。

    但出于私心,他是不希望收到的三管血样真的和方渡燃有联系。

    这些东西发生在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孩子身上,尽管对面的少年看上去异常冷静,他的内心却一点也无法平静。

    郁闻礼单刀直入道:“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体认识并不清楚,既然你是以平等的身份来跟我谈合作,我就同样先以研究所的立场来跟你谈。”

    他收起来桌上的纸张和照片依次放回包里的文件夹内:“按照你给出的要求,你的身体目前存在强烈的药物依赖,一旦离开某种药品,你将无法维持正常的生理运转和精神状态,需要麒麟研究所对你进行脱瘾治疗。这个项目我跟所里的两位元老商量过,我们认为可以接下来,所以由我来跟你面谈。”

    方渡燃已经平静下来,稳声道:“好。”

    郁闻礼根据研究过的方案,先从安全角度出发道:“首先你要知道,你交给我们这个项目,实施起来,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就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可以说是刚好相反,即便是由我们来接手,危险性仍旧是百分之一百,没有任何一点侥幸的可能。所以接下来的消息,你要作好心理准备。”

    方渡燃点点头表示知晓:“你说。”

    “麒麟研究所对待实验活体,无论是人体还是动物体,都是一视同仁的,失败的活体一律选择无痛安乐死,然而在对方有意识的情况下,比如人体实验,我们只给出一次选择的机会,由实验体自己来决定要不要继续。但是,一个项目需要的是各方面的协调和极大的投资,因此一旦开启,是不会给你机会说走就走的。进行中的终止机会,你只有一次。”

    这点方渡燃当然知道,在听到死亡这些字眼,面上也没有什么波澜。

    郁闻礼观察着他的承受力,没看到什么问题,这才说:“想必你应该能明白,任何活体实验都包含难以估量的危险性和痛苦,你要跟我们合作,也一样会面临这些。

    “根据你的要求,你需要摆脱目前你体内已经出现畸形异态,并且开始依附神经有规律地进行大量复制的生物体链条,情况不容乐观。合同书上会写清楚,在你进行脱瘾治疗的极端情况下,给予你一次说终止的机会,会有以保守为主的PLAN B。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我们会坚决执行原计划,那么走到生命边缘的后果,可能是有机会像其他的实验体一样安乐死,如果数据持续出现大幅度波动,也许就不是安乐死那么幸运,将会是执行到你的极限。”

    方渡燃对生死的认识,可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事到如今,或许是真的麻木了。

    还有一点终于可以为自己做决定的轻松。

    所以他只问:“极限的后果是什么?”

    “是你在强压和无限痛苦下清醒地渡过无法估量的时间,或者在痛苦中走向死亡。”郁闻礼客观陈述。

    他不想这么悲观,也不想说什么大话。

    活体实验本身就是冰冷残酷的,方渡燃作为委托方应该了解到所有的后果。

    “能保证我清醒?”

    方渡燃疑道:“我的承受能力有限。”

    纵使是他,也曾经在无数次的实验中因为超出承受力和体力耗尽昏迷。

    郁闻礼坦白说:“你的承受力比常人高,我不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你给的血样,从进一步拆解分析来看,实属罕见。在我已知的范畴里,上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是从战争年代出现过的毫无人道的人畜杂交生物实验里留下来的珍贵样本上。”

    他毫无隐瞒表示:“这样说大概不太好听,也不清楚。简单来说就是我在你所提供的血样里,提取出各个机能所分布存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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