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消息: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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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觉得怪异又新奇,所以不断地会抬头,观察庄单的行为,直到捕捉到庄单眼尾的笑意,她才叫了庄单的名字,询问他:“你一直笑什么啊?”

    庄单整个人愣在桌子的对面,像是没有察觉,还问向宜:“我笑了吗?”

    说句老实话,庄单的脸真的有点儿冷,尤其是他今天见她的时候还带了墨镜,显得五官更酷,脸部的轮廓也更加硬朗,尽管不讲话的样子会让人觉得像听话的小狗,但也不过是偶尔才冒出来一点儿。

    向宜点点头说“是的”,并且没忍住,隔着桌子,就用手指点了下庄单的嘴角,告诉他:“这里压都压不住。”

    当时庄单并没有吃辣椒,但脸比吃辣椒的时候还要红。

    也许呆得时间太久,两个人胃里的东西有被消化,原本向宜预计会剩一堆的饭菜一点儿没多留,连边上小电饭锅的米饭也吃下去不少。

    向宜也没想到他们能吃这么多,略微感到意外,她问:“庄单,你不觉得很撑吗?咱们吃了这么多。”

    “还好。”庄单马上说,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想可能是我最近在写论文,脑力劳动增加导致能量消耗也增加,所以比较容易饿,吃的也多了些。”

    向宜哦了一声,点头,没太在意。

    晚上回到学校,向宜说要把餐钱结给庄单,她隐约记得一个数字,不知道对不对,没想到转过去,庄单却没有收。

    他说自己才拿了奖学金,而且这顿饭要不了多少钱,又说没有让向宜吃到想吃的冰激凌,他感觉要弥补。

    当时的庄单没有收下钱,以至于向宜没办法,后来还主动约了庄单一次,补上了两个人没吃成的冰激凌。

    现在的向宜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于是,在吃完前,向宜没用优惠卷就赶紧买了单。

    “谢谢你的邀请,我吃饱了。”向宜起身,跟林行清说,“账我已经结过了,你如果想A我就转我62,如果不想A也没关系,毕竟早上你请我喝了美式,我也该请你吃饭的。”

    说完,向宜就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跟林行清分开以后,向宜又打车,赶在一点前回了家。

    也许是因为跟别人见了面,向宜回家的时候多了一种说不上的心虚。

    这段时间庄单待在这儿的时间多了许多,但偶尔休息还是会回家,现在已经是周六下午,向宜不确定庄单今天还会不会在,她轻轻地推开门,悄悄地往里探头,直到换好拖鞋,向宜也没看到庄单的房间门打开。

    像是不用提前面对老公知道自己出轨的妻子,向宜松了口气,才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手还没碰到门把,身后就响起了动静,连同庄单的声音也出现。

    “向宜。”不用回头,向宜也知道庄单在看她,走近两步,两个人的影子在暗处才相贴在一起,他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第17章 17 “现在。”

    大概是没想到庄单还会请君入瓮这一招, 向宜转过身,表情还有一点儿僵硬。

    因为一直在家,庄单还是穿了早上的衣服, 并没有换下来,向宜可能觉得直视有点儿冒昧,视线也没太放正,偏头, 回答:“不是说了有事儿吗?”

    “今天周日,补周一的课。”庄单很客观, 说,“你周一不上课。”

    向宜愣了下。

    那会儿下课,向宜总会跟庄单吐槽几句自己在课上遇到什么事情, 她没想到庄单能将自己的课表拼凑, 并且完全记住。

    啊了一声,向宜算是没有反驳庄单的话。

    庄单看着向宜, 又问她:“你出去玩了吗?”

    “嗯, 不算吧。”向宜还是没看他, 说得也含糊,道,“就吃了个饭。”

    向宜以为话到这里就结束,庄单却又开口,问:“一个人?”

    这个房间算是进不去了,向宜站在门口,想知道庄单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问题, 有一瞬间,向宜觉得自己甚至共情了出轨的男人,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只不过多被问两句就会对自己的女朋友暴躁。

    “不是。”向宜抿了下唇, 告诉他,“跟朋友。”

    房间的走廊并不算窄,但不知道为什么,向宜觉得这会儿意外感到拥挤,她已经预想到庄单的下一句话是什么,是男生还是女生,向宜也预备好了破罐子破摔,告诉庄单是男生,但向宜没有想到庄单并没有这么问。

    “向宜。”沉默一会儿,庄单只是努力去看她的眼睛,问向宜,“你是不是不开心?”

    像是庄单这个问题问得毫无征兆一样,向宜完全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

    如果说自己没有不开心,庄单的问题是空穴来风,那完全是谎言,因为向宜确实感觉到了不开心,并且维持了很长一段的时间。

    在停电事件之后,向宜很少再主动跟庄单交流,大多数情况下,只有庄单来问自己事情,她才会跟AI一样简单回答两句。

    向宜承认自己是在逃避,这是因为向宜知道自己再次对庄单产生了依恋,也不可避免地抱有了无谓的期许,她希望庄单可以给予她不一样的回答,以至于险些忘记他们已经不再是情侣,自己没有身份,也不该要求庄单去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向宜想要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也不愿意庄单跟过去一样感到痛苦。

    起初,向宜希望对方能察觉自己的不一样,到现在又觉得没必要,因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庄单来说,保持距离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庄单没有说清楚她的不开心是存在于现在还是过去的两周。

    “什么?”向宜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装傻,顿了顿,像觉得庄单的问了个很傻的问题,还问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庄单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表情,声音带了了然的确定,说:“因为你很少再跟我说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吗?”确定并非知道自己去跟别人吃饭,向宜松了口气,没有再看他,她的语气也丢了起伏,说,“可能是因为最近没什么事情好说吧。”

    庄单看着向宜,眉头莫名地皱了起来。

    在他的记忆里,向宜是一个分享欲很强的人,她喜欢捕捉周围一切新鲜的、好玩的、有趣的事情,就连校园里电动车上绑了花朵的氢气球,向宜都能延展许多新奇的想象。

    庄单几乎无法想象这样的向宜会这么说,问:“什么叫没有好说的?”

    “就是字面意思。”向宜不明白庄单在纠结什么,不太愉快地叹了口气,说,“庄单,你最近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问题被问题打败,庄单没再说话,向宜也如愿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的心情却比回来时还要糟糕。

    向宜不喜欢刚才的自己。

    向宜一直觉得,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愿意无条件回答对方的问题,即使稀奇古怪、天马行空也会掏空脑袋,为对方补齐一个句号。

    为此,那会儿向宜跟庄单在一起的时候就总爱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庄单回答自然科学的问题总是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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