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次元了抽象点又怎样: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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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树早在三月三日,在遇到我之前,就自杀身亡了。我见他那一天,就看出来了他是活死人,是另一个人穿戴着他的躯壳。”

    “真城裕树尽管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十分优越的年轻人,内里却罹患严重的精神障碍,他从国中时代起就产生了死念,他的私密账户里有上千条博客记述了他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的渴求死亡的心情。他上大学后,在大一的春假,一人前往温泉胜地箱根。他告诉家人,他去度假,可他却在旅馆附近的百元店买了水果刀,打算在客房的小温泉池里割腕自杀。”

    “他终结了自己的生命,他那时候所使用的,就是我今天带来的这一把水果刀。刀柄上有他的指纹,刀刃上有他的血迹。”

    “三月三日,他入住温泉旅店,当晚割腕。次日早上,店员在前台发现了他留下的钥匙,没有人看见他,客房整洁如初,店员以为他退房离开了。”

    “三月十日,他被人从冰柜取出,放在东京黑市的一家地下诊所的手术台上,接受了一台开颅手术。”

    “关于真城裕树之死一案,我的推理全都有理有据,这儿是调查报告和更多物证。”

    我随手一掷,一份沉重的牛皮纸卷宗袋砰地砸在昭高长老的手上,他面色纷杂双手颤着拿住它。

    “有一个人,他盗走了真城裕树的尸体,清理了割腕的场合,他通过咒术与手术,把自己的大脑安装到真城的颅内,顶替了真城裕树。”

    “他以真城裕树的身份,接近了我。再之后,他摒弃了得手不久的大学生的躯壳,又一次接受手术,将自己的大脑移植到新的躯壳,于是,早真城裕树彻底地死亡了。

    携带轻飘的笑意,我不徐不疾地说着,目光扫审判席上的每一个人。

    “至于新田纪保之死,与我更是无关。我在吧台碰见他那晚,取走了他的手机。手机里的东西能证明,他有重度赌瘾,欠下了巨额赌债。他是害怕经营赌场的□□找他要债,所以才吞服安眠药自杀。”

    再一次我掷出了一份卷宗袋,落在筑摩长老的桌上。

    “这只袋子里,则盛放着关于新田纪保之死的真相的资料,还有一个U盘,拷贝了死者手机里的东西,与赌场账户的钱款往来,□□发给他的催债邮件。”

    审判室犹如一片真空的黑暗,众多长老们静默着,仿若被抽干了氧气,唯独我面带微笑。

    “你们中的一部分人,认识我所说的那个盗尸惯犯,与他甚至称得上是交情深厚。因此,有些人选择与他联手,伪造尸检报告,改窜死亡原因,召开审判会,罗致构陷我。”

    仿若一枚炸弹被丢入死水,席位上一片嗡嗡声,有人,有人惊呼,有人愤慨拍桌。

    “四月一日霁!你到底在说什么?!”一个比较年轻的长老怒道,“你的意思是,某个诅咒师与某些长老合谋,利用真城裕树和新田纪保构陷你,同时利用你的老师们作为人质威胁你,目的是让你沦为全咒术界人尽皆知的罪犯,使得所有人都厌恶你、恐惧你,视你为邪恶的怪物,让你不得不自愿离开咒术界?决计不会有这种事!高层里不可能有叛徒!”

    “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高层们都是叛徒,是一部分人叛变了。他们被诅咒师所渗透策反了,或许是因为贪恋权力,或许是因为怕被杀死。”

    在白得刺眼的灯柱下,我轻快地说着,五指犹如飞舞的蝴蝶,追逐着那些飘荡的纤尘。

    “没人好奇那些人是叛徒吗?我有一份名单,随时都可以揭晓谜底。”

    “……够了!”筑摩长老猛地喊叫,紧接着他撕碎了我给他的那一份卷宗袋,“你个疯子!一派胡言!你分明是自相矛盾、逻辑对冲的!你无法自证身患绝症的你是如何存活到了今日!如果你没用禁术夺人寿元,你早就死了!”

    “你也无法解释你为何去见真城裕树!”昭高长老嘶哑道,“你自称,你早就知道真城裕树死了,那你见一个披着他的躯壳的诅咒师,是居心何在?!”

    “你们想听解释,我可以给。”

    我抬手按揉着眉心,打了一个哈欠。

    “我家是做医药业的,各位都知道的吧。我是依凭着我自家的最顶尖的医疗资源,每日服药,每周接受放射性治疗,再加上有异能者医生为我治疗,我才延迟了自己的死期。我每半个月去横滨市见一次一个姓锦户的医生。锦户先生和与谢野小姐是横滨仅有的两个治愈系能力者,锦户先生的专长是内科,而与谢野小姐的专长是外科。”

    “至于我为何与套着真城裕树的壳子的诅咒师见面……我当然要见他,不把自己当作鱼饵,怎么让最阴险的鱼上钩呢?遵循对方的计划,暴露自己的破绽,让他以为我未能识破他的伪装,还中了他的圈套。”

    “平心而论,这场构陷算得上是高明。我是三个月之前就完成了针对真城裕树和新田纪保的案件的彻查,如若我没有早早行动,而是到了近日才查案,我就会发现,一切都被你们清洗了,我查不到任何东西。我不具备证据,无法自证清白,你们就能让我坐实罪名。整个咒术界将误以为我是诅咒师,我为了我的同伴们不陷入麻烦,会自行离开。”

    “遗憾的是,虽说我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三好青年,但在座的许多老东西不在我的爱心呵护名单上,”我望着面色愈发惨白的昭高和筑摩,似笑非笑道,“你们赢不过我。你们还被合作伙伴愚弄了。他是把你们当作针对我的子弹和路障来使用,意图是伤耗我、牵制我。我想他一定向你们承诺过,计划万无一失,你们和他会双赢。然而这承诺只是谎言,他从未想过保住你们。子弹和路障,在物尽其用后,都将被他弃之。”

    “住嘴!”昭高长老阴沉道,“为了你的师长们,你最好收回你的无稽之谈!”

    “总监部在全境设有上百个监禁室,每个都覆盖着由天元大人施下的保密结界,而你的共犯们,是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监禁室。就算是你,也找不到你的老师们。”筑摩长老冷冷道,“你的师长们旁边,还有听命于我们的行刑者,一旦我们负伤或死亡,行刑者手中的金轮灯会变化,金轮灯灭之时,就是斩落人首之时。”

    ——金轮灯,特级咒具,能显示被绑定者的生命体征,灯微暗,为轻伤,灯甚暗,为重伤,灯灭,为死。

    筑摩所言卫实。

    三天前,我放走了天内理子,两天前,东京校的教师们被传唤到总监部,又被分散,被押送到各地的监禁室。今天一早,我来到京都,审判会召开。

    在这般短暂又紧绷的时间内,我没空也没精力查明老师们的位置,哪怕我得知了地点,我也不可能将我拆分成几个,同时营救全部人质。

    “通过金轮灯,把自身的性命,和我师长们的性命,捆在一块,这不是诅咒师的提议,是几位长老的创意,对不对?”

    两位长老嘴唇绷直,我含笑的提问得到了沉默的肯定答复。

    “老头子们,你们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些呢,对诅咒师保留了心眼子,为自身预备了保命的后手,一把岁数了还这么努力,我简直都想往你们的额头上贴小红花了。”

    “可面对我这样的对手,你们做什么都只是无用功。”

    仿佛指挥家一样,我抬起手打拍子,一拍是一秒,伴随着仅存于我脑中的音乐,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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