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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陷落春日》 13-20(第15/16页)
腿怎么会抽筋。”
岑稚许又羞又怒,怀疑他是故意存了洞穿她的心思,没好气道:“可能是你房间风水不好,我一靠近你就倒霉。看来以后要绕着辞哥走才行。”
连风水都能被她扯上来,谢辞序但笑不语,想着总要给她一点面子,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那细软的腰肢他却不敢再碰,压下翻涌的躁意,气息滚烫而低沉,“扶着我。”
岑稚许最初不肯,站在旁边同他僵持。她要跟他作对,谢辞序拿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先替她擦拭指尖。
酒精沾上皮肤的触感微凉,很快便挥发了,除了皮肤有点紧绷以外,也没有别的不适。
等处理完这一切,谢辞序才启唇道:“严格来说,这里算不上我家。你要觉得这里不好,想绕着走,该要远离的应该是谢氏集团,而不是我。”
关于谢家内斗那些腥风血雨,岑稚许多少听过一些。谢砚庭和那几位谢家叔伯都是狠角色,不过到了谢辞序这代,拢共就这么位独子,她本来觉得他应该过得不会太差。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尽对。
她坏归坏,倒没有在人伤口上撒盐的习惯。
岑稚许安分着扶着他的肩,难得没有就此打趣,只顺着将沉重话题引向轻快的部分,“放心,我就算去路边摆摊卖艺,也不会把简历往谢氏集团递。”
“递了也没用。谢氏这边没有符合你专业的岗位,要来的话,只能委屈你做些和兴趣无关的事。”
他并不是觉得她不能做好,事实上,人都是在磨练中成长的,稍加指导,就能成长地很优秀。只是,工作往往会磨灭天赋和灵气,他从私心上来讲,不希望她泯然。
思及此,谢辞序并没有未自己的转变而感到多少惊讶,而是很平静地接受。
目光在她面上停留几秒,“你还有几年毕业?”
岑稚许微微发愣。
他大概误以为她还是京北大学的学生,事实上,她两年前就毕业了。非要论的话,距离硕士结业还有两年,不过会不会中途肄业还是未知数。
她模棱两可道:“保守估计两年。”
果不其然,谢辞序撩眉看她,“还有不保守的情况?”
“万一延毕呢?”岑稚许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本科都能延毕……?”
谢辞序的眸光带着耐人寻味的探究,仿佛这是什么极其难以理解的事。
以至于岑稚许有一种被他嫌弃了智商的错觉。
“就不能是我舍不得学生时代嘛。”
岑稚许看出了他的无语,不想再继续深入探讨。
天色将晚,谢氏夫妻难保不会突然回来。谢砚庭在生意场上见过岑琼兰,岑稚许不确定他是否认得出她,要是在这时候露馅未免也太得不偿失。
而且,他今天的温柔超支得过分,她总觉得,再继续待下去,迟早溺毙在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
“辞哥待会能把我送回去吗?”
“我也不在这里过夜。”谢辞序顺手关了衣帽间的灯,霎时间,房内陷入漆黑一片。
岑稚许在这场钓系游戏里作了一点弊,因此能够很快地理解他这个行为的含义。
——不想让人知道他回来过。
两人的出发点各不相同,此刻竟巧合地殊途同归。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灼热的体温和似兰似茶的香气分外明晰。
岑稚许顺势道:“辞哥要和我一起吃晚饭吗?”
“腿不抽筋了?”
她不明白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不影响的。已经好了。”
“嗯。”谢辞序身形未动。
四周都是来自他身上的浅淡香气,如同海潮般将她包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也就没办法借助她所学的心理战术来分析敌情,此时的她和海上航行的孤舟无异,岑稚许在这寂静的氛围中,逐渐丧失那份从容。
指尖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摆。
“要我抱吗?”
谢辞序的声音犹如青瓷坠地,不同于以往的冷淡,这声嗓音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迁就。
又或许是她此刻失去了判断力,才会觉得他现在是在耐着性子哄她。
岑稚许没有告诉他的是,她有一点夜盲症,先天性遗传,源于岑女士,这些年有私人医生定期检查她的身体各项指标,因此平时同正常人无异。只有在这种骤暗的环境里,才会显现出来。
她闭上眼,很轻地点头,咬着唇说:“要。”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腰际,将她懒腰抱起。谢辞序的步伐很平稳,臂膀也足够宽阔,滚烫的体温给她一种很强大的安全感,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理解为什么岑琼兰最后偏偏会选择谈衍。
岑家别墅的夜晚总有几缕亮光,永不熄灭,那是谈衍为她们留的。
谈衍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那时候,喜欢岑琼兰的天之骄子犹如过江之卿,却只有他,甘愿为岑琼兰作出一切让步。愿意冠以她的姓,让她凌驾于自己之上。
庭院里的夜灯依次点亮,岑稚许看见了谢辞序迈动步伐的长影,他朦胧的轮廓也由远及近,流畅冷戾的下颔线映入眼前。
岑稚许飘忽而泛软的心神也逐渐变得冷静。
谢辞序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为她折腰。
她收回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任由谢辞序抱着她从电梯厅直达下沉式停车场。车库共有三层,不知哪些是他的藏品,哪些又是他父亲的,几乎要让人眼花缭乱的程度。谢辞序似乎嫌库里南太笨重,换了一辆魅影。
舒适性上倒是差不多,只不过魅影后排的车门设计方便女士下车,但她今天没穿裙子,也就体会不到细节上的贴心。
见她自顾自地拉开车门,坐到了后排的位置,谢辞序站在月色下,冷冷清清地望着她。
“你确定要坐这儿?”
岑稚许刚才光顾着摒去胸腔里那点泛滥的心思了,下意识坐到了她常坐的位置,一时间忘了,她扮演的角色好像不应该这么轻车熟路地拉开豪车车门,连一点惊叹之色都没有,这完全不合逻辑。
她故作端庄地挺直了脊背,仰起下巴,试探性地道:“不可以吗?”
或许是她很少在谢辞序面前做出乖巧局促的样子,谢辞序有些难以忍受地偏垂开视线,喉结轻滚。
“从礼节上来讲,你坐在这个位置,相当于把我当成你的司机。”
岑稚许当然明白,她只是没改过来习惯。
sorry,把传闻中清傲矜冷的谢家太子爷当司机,这要是真的写进简历里,应该也算一笔浓墨重彩的经历?
谁让她总能在逗谢辞序这件事上找到乐趣,并且乐此不疲。
岑稚许眨了下眼,清亮的眸撞进他视线,冠冕堂皇地说:“可是没有其他位置能坐了。”
谢辞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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