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我从未: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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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小插曲,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周唯璨如往常般结账买单,走出餐厅,开她的车把她送到了画室,一路都很平静。

    云畔提出去机场送他,毫不意外地被拒绝。

    金茂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临别前,周唯璨压过来,激烈地吻她,甚至咬破了她的嘴唇,而后毫无愧疚地舔掉渗出来的血珠,摸着她的头发说,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离开的背影依然是干脆利落的,和来时一样。

    云畔眼巴巴地透过车窗盯着他看,直到他走进电梯,彻底消失。

    摸了摸仍在渗血的下唇,她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发呆,好半天才勉强收拾心情,慢吞吞地下车。

    上课的时候也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周唯璨的脸。

    云畔坐在空白画架前,试着活动麻木的手指,确认力气的确恢复了不少,才握住炭笔,细细勾勒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哪里不太对?

    思索几秒,她在耳骨的位置加上了一颗银钉。

    加上了,还是不对。

    因为周唯璨生气了。

    因为她又说了蠢话。

    也不算是蠢话吧,是百分之百的真心话。

    云畔对着画架叹气。

    下课之后,她跟盛棠一起在附近的日料店解决了晚餐,还破天荒地喝了半瓶梅酒。最后盛棠开车送她回家,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跟周唯璨吵架了,云畔说没有,回到家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清晨时分的温存还历历在目。

    受酒精驱使,云畔躺在他躺过的那一侧,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嘟的一声过后,电话被挂断,周唯璨的微信紧跟着传过来:「还在开组会,晚点打给你。」

    云畔心想,是不是因为临时回来了一趟,所以在熬夜赶进度,于是抱着手机打字:「这么晚还没结束吗?好辛苦。」

    怎么看都像是没话找话。

    为了避免话题断在这里,她又发过去一句:「我的嘴唇被你咬破了,好疼。(可怜)」

    没多久便得到回复:「我咬得不重。」

    云畔抿抿唇,绞尽脑汁地又找了个话题:「晚上不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他回:「知道了。」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承认错误:「中午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检查再三,又在末尾加上一句,“哥哥”。

    周唯璨是喜欢她这么叫他的,尤其是在床上。

    这次等了很久,等得云畔昏昏入睡,才听到手机短促的提示音——

    「你说错什么话了?」

    立刻来了精神,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她将早已准备好的腹稿拖出:「我陪你长命百岁。」

    「唯一:嗯。」

    盯着这个“嗯”字来来回回地看,摸不准到底是什么意思,云畔不太确定地问:「你还生气吗?」

    「唯一:没生气。」

    「唯一:咬破的地方还疼不疼?」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机在掌心里捂得很热,云畔却舍不得丢开,贴在胸口的位置,瞬间如释重负,告诉他:「一点都不疼,下次可以咬得再重一点。」

    分不清起效的是药物,是酒精,还是他,发完这条消息,她再也抵抗不住来势汹汹的睡意,转眼便陷入熟睡。

    接下来的三天,云畔每天从早到晚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甚至还主动提出帮盛棠代课,对此盛棠评价:看来是真的吵架了。

    就这么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周唯璨回来。

    云畔起了个大早,洗澡、吹头发、化妆,迫不及待地换衣服出门。

    去机场的路上,还特地拐到花店门口,下车买了一束鲜嫩欲滴的栀子花。

    抵达T1航站楼,停好车,站在到达层出口时,距离周唯璨的航班落地还有两个多小时。

    心情极度亢奋,怎么都安分不下来,云畔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中途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又跑到附近的星巴克买咖啡。

    冰美式和香草拿铁,已经算是他们的标配。

    机场里冷气打得很足,她穿着一条露肩的紧身连衣裙,布料单薄,冻得抱紧了手臂。

    不多时,原本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年轻男生走近,把手里的短袖衬衫递过来,有点局促地问她要不要穿。

    云畔没有抬头看他,咬着吸管,敷衍地说不用,谢谢。

    话音刚落,就听到广播提醒,CA869次航班已到达。

    瞬间站了起来,来不及思考,她抱着怀里的花,提着那两杯咖啡,快步往出站口的方向走。

    透过层层人群,云畔踮起脚尖,望眼欲穿地等待。

    陆陆续续有乘客提着行李箱出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她眼里停留一秒就剥落,像爬满墙缝的青苔,不值得注意。

    终于,视线里捕捉到周唯璨的身影,黑T恤,牛仔裤,灰色行李箱,一边低着头摁手机,一边听身边的人说话,怎么看都有点心不在焉。

    心情雀跃到极点,云畔在人群里快速穿行,终于在他走出通道的那一瞬,飞奔进他怀里。

    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周唯璨单手搂住她,又及时托住那两杯咖啡,不至于洒出来。

    “我好想你。”云畔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脸颊埋在他胸口,从他身上闻到酒店里过分浓郁的沐浴露香气,不是很满意地蹭了几下,企图把这股陌生的味道蹭掉。

    周唯璨看着她笑,“三天没见而已,想什么?”

    “三天还不够久吗?而且你上次总共才回来了几个小时。”

    云畔抬起头,看他弯着的眼睛,心里痒痒的,顾及着旁边都是他的同事,所以没有扑上去吻他,很矜持地把人松开,转而去挽他的手臂。

    “啧,有家属接机就算了,还买花,”出声打趣的是那个黑框眼镜,“嫂子够浪漫啊,要不都说璨哥命好呢。”

    对于“嫂子”这个称呼已经听到免疫,云畔没理他,把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那束栀子花递过去,对周唯璨说,欢迎回来。

    /

    八月二十六号,钱嘉乐演唱会当天。

    云畔百无聊赖地站在槐树底下的一块阴凉地,用门票当扇子给自己扇风,看着远处四四方方的体育馆,近处暴晒在阳光底下的摊位,以及挤在那里挑海报挑手幅的女孩,心想她们为什么都不觉得热。

    今天的室外最高气温有三十九度。

    好在没等多久,阮希就到了,朝着她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停住:“不好意思啊畔畔,路上太堵了。”

    “没事,”云畔笑笑,“我也刚到。”

    阮希朝她身后张望,“璨哥呢?”

    “研究所那边有事走不开,他晚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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