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了Alpha情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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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级alpha不会轻易进入易感期,更何况像当下这般,身体逐渐失控。鼻尖弥漫着香味,清新的海盐混着柠檬果香,像专属这座海滨城市的气息。

    那味道愈发浓郁,带着引诱的意味,戴司雲迈上楼梯,停在床尾,躺下,试图闭眼不去细嗅。

    可——

    那股本该与同为alpha的他,产生排斥的信息素味儿,引导着身体的燥热,如一股股海浪,漫天匝地,席卷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

    戴司雲隐约听到声音,好似符忱在叫他的名字,回答不了,掀起发烫的眼皮,alpha已快步爬上楼看他的情况。

    “你还好吗?”

    符忱明显是在担心他出事,喘着气,身上泛着好闻的沐浴清香,与腺体发散的柠檬海盐味儿是同一种香味。

    戴司雲不知怎么想的,伸出手臂,环着腰,把符忱带过来,两具灼烧的alpha身躯贴在一起。

    “?!”

    符忱被搂过一次,不久前从身后搂的,当下是面对着面,以一种他主动扑向戴司雲的姿势,喉咙滑动几下:“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戴司雲隐忍地闭上眼:“还好。”

    符忱试图挣脱:“那把我放开吧,我不是omega。”

    戴司雲的力气太大,不让他动弹,说:“我知道。”

    “我……”符忱的话卡在嗓子眼,呼吸不稳道,“我也是alpha。”

    “嗯。”

    “……”

    符忱想起更难以启齿的,眼眸弥漫薄雾,不甘心道,“你要不要去找学长?”

    戴司雲微顿,猛地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凑过去,往白净的脖颈嗅了嗅,吓得符忱条件反射般撑住床沿,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我买的抑制剂在路上了。”符忱几近是求饶语气,“你别……”

    戴司雲:“为什么提他?”

    符忱:“什、么?”

    “祝颖庭。”

    戴司雲念出那个名字,想说他和omega压根不熟,鼻尖往脖颈拱了拱,语气不明,“你很在乎他?”

    符忱:“……”

    明明是在乎戴司雲为了omega未婚妻选择接近的自己才对。

    可他说不出口,本就有些怕痒的alpha,仰起脖颈,似光滑的曲线,不知危险地暴露在空气中,更引诱alpha咬住的冲动。

    两人的呼吸声无限放大。

    符忱没想过事情会失控至此,alpha的红酒味信息素,充斥着狭小的房间,他的理智连同药效,逐渐失去作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这么发问,身处易感期的戴司雲又何尝不想问,alpha对alpha产生想法,本就是罕见的事情。

    可偏偏——

    两种S级信息素的味道,如藤条缠络,分不开,催化出更耐人寻味的危险气氛,激红了少年的眼眶。

    符忱仰头看天花板,像小狗吸了吸鼻子,委屈巴拉:“我也不是故意害你易感期的。”

    “你那时候……”

    “故意不想去医院看我对吗?”

    他心里究竟有多在意,表露出来也仅有部分,落在戴司雲的耳边,像委屈才诉苦,又不忍他难受:“不是。”

    符忱:“那为什么?”

    戴司雲抬起脸,牢牢地注视着他,柔声道:“有去看过你。”

    “……”

    而符忱自下而上地回应,迎着目光,没有再避开的意思,“真的吗?”

    “嗯。”

    戴司雲不太清醒地说完,又别过脸,凑近他后颈的腺体,用力地吸了吸气。

    这种反应对同为alpha而言,冲击性太过强悍,符忱吞咽口水,显而易见地紧张,手指不自觉没入戴司雲的黑发,柔软而坚韧。

    ——他像是允许戴司雲做任何事情的意思。

    在今夜。

    那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想要勾出你的易感期。”

    “嗯。”

    戴司雲抬手解他的纽扣,顺着他的话,道,“你不知道会这样。”

    符忱点点头:“不过我生理课勉强能考及格。”

    戴司雲:“……”

    符忱:“嗯?”

    “没什么。”

    戴司雲的脑子灌满了棉花那般,动作分明是遵循本能,想法却能蹦出某个片段,那就是刑勋在背后吐槽符忱经常逃课,生理课能考及格吗。

    这些想法并不影响,暧昧氛围止不住地发酵,纽扣没完全解开,只敞开锁骨处的领口,滑落右肩,让戴司雲的薄唇轻而易举地游走在后颈处。

    好香。

    不会腻的那种香。

    戴司雲听到欲望的声音,在暗中怂恿,令他介于最危险的边缘。

    符忱热得浑身难受,耳鸣似的,搁在底下的手机在响,全然听不见,半推半就地搂着戴司雲不放。

    专属S级alpha的信息素,是上回冰激凌尝到的红酒味,还隐隐带着花香,可惜符忱分辨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特别好闻,又羞耻于靠太近,装模作样地矜持很假,连他自己也在心里这么想。

    或许……

    仅有的理智让他害怕失控带来的后果。

    他怕戴司雲清醒后,责备易感期的到来是因他的问题,那个奇怪的信息素疾病所致,所有的意外将由他作为引导者。

    可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要继续沉溺下去。

    比起使用抑制剂,针头扎入血管的疼痛感,每回都疼得飙泪,全靠咬牙强忍,他只觉得闻着戴司雲的信息素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符忱如枕着云朵,身体漂浮上空,笼罩着身体的也是柔软云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不自觉说出煽动的话,贴着戴司雲的耳朵,呼出热气:“腺体有点痒。”

    这几乎是明晃晃的勾引,alpha少年忘了羞耻怎么写,在红酒味信息素的影响下,本能地渴求更多。

    戴司雲竭力克制着,修长的食指,碰到红肿的腺体,分明很轻,却明显感觉到符忱的身体抖了抖。

    “很疼?”他问。

    符忱的睡衣早就凌乱不堪,说话颠三倒四,以为戴司雲是问注射抑制剂会不会疼,承认道,“特别疼。”

    谁知戴司雲问道:“怕疼吗?”

    “不……”

    符忱点头又摇头,胡乱地摸他身体薄薄的肌肉,道,“不知道。”

    一声极为明显的喘气声。

    戴司雲眸光暗沉,露出尖尖的标记牙,在白皙的颈侧抵了抵,呼吸滚烫而凌乱:“那要是咬疼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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