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玩家心声后在诡界封神: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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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惊讶地问:“这位兄弟,你这是……犯了什么大罪?居然被捆成这样。”

    岑浔的声音冷冷地从面罩后响起:“我也很想知道。”

    更远一点的少年同样好奇探头看他:“你不记得自己犯什么罪了吗,好巧,我们也不记得了。”

    少年旁边的男子沉静地看着他们,神情若有所思。

    岑浔皱眉:“全部记忆都记不起来了吗?”

    最开始开口的青年遗憾耸肩:“我只记得我被我哥救了,发誓要追随他,然后一转眼就来这里了。”

    有着一双黄色猫瞳的少年则说:“我记得我被一个人救了,我天天跟他在一起玩,然后一转眼也来这里了。”

    轮到最后那个男子,他似乎不太想开口,但是被其他三人盯着看,他最后还是凉凉地说出一句话:“我只记得我养的猫,不清楚怎么会来这里。”

    礼尚往来,岑浔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嗯,我只记得我的丈夫,也很莫名其妙地就来了这里,这里是……监狱?”

    “看上去是,咱们应该都犯了什么事,所以全都被抓了进来。”

    青年这么说着,眼角余光瞥见门口有人进来,立即感兴趣地望了过去。

    进来的人身穿黑斗篷,脸戴黑面具,面具上有着特殊的三角图案,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装扮,总共进来了五个人。

    为首的黑袍人手持法典站在法官席上,其余四个黑袍人依次站在了他的身后。

    手持法典的黑袍人“看”着审判台上的四个人,面具后发出没有起伏的沉闷声音:“我是赤渊监狱的典狱长,现在,我将对你们所犯下的罪行进行审判。”

    典狱长首先转向黄瞳少年,拿出一张判决书:“罪犯0113,蓄意侵犯他人隐私,故意损坏他人财务,半夜扰民,参与大型谋杀案,犯下杀人罪,偷窃罪,故意毁坏财务罪,扰民罪,侵犯隐私罪。”

    黄瞳少年呆呆地指着自己:“啊?我吗?”

    他忍不住追问:“典狱长,请问我偷什么了?又故意毁坏了什么,还有扰民和偷看隐私,以及杀人什么的……我怎么会做这些呢?”

    典狱长对着判决书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偷了十一根猫条,故意毁坏家具用品七件,半夜奔跑打扰室友休息,走进厕所偷窥室友上厕所,杀了十一人。”

    “噗——”温润青年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就这?我以为他犯天条了,偷十一根猫条又是什么鬼啊哈哈哈!”

    “肃静!”

    典狱长冷冰冰开口,执起鞭子,隔空抽了青年一记,青年痛嘶一声,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

    岑浔看了眼黄瞳少年,目光扫过一直沉默的男子,眼中露出几分沉思。

    典狱长这时转向了下一个人,也就是那个一脸冷漠的男子:“罪犯0088,犯下杀人罪,故意伤害罪,诈骗罪,行贿罪。”

    冷漠男子没有询问内情,持续保持沉默。

    下一个被审判者就是岑浔身边的青年。

    “罪犯0006,犯下杀人罪,故意伤害罪,侵犯隐私罪,传播淫.秽信息罪,造谣诽谤罪。”

    青年听完后绝望抱头:“不——这怎么可能是我!我明明是那么纯洁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呢。”

    然后又挨了一鞭。

    典狱长似乎看青年格外不顺眼,同样是违规发言,黄瞳少年就能不挨打。

    最后一个,就是岑浔了。

    “罪犯0000。”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浔感到典狱长在念到他的编号时,没有起伏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满含警惕的沉重。

    “犯下杀人罪,强.奸罪,故意伤害罪,猥亵罪,非法拘禁罪,诈骗罪,侵犯隐私罪,诽谤罪……”

    听到第二个罪名时,岑浔的表情就变得木然,越往后听,他的神色就越接近于空白:“……”

    猥亵、非法拘禁、强.奸……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罪名到他这里就变得如此清奇?

    就连青年也转过头,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四零哥,看不出来啊,你有丈夫还玩得这么花?”

    岑浔:“……”

    他不由也陷入了自我怀疑,毕竟从残存的那些记忆里看,他跟丈夫关系融洽,不像是会背叛这段婚姻的样子。

    难道是结婚后改邪归正了?或者是……离婚后突然变态?

    岑浔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从罪名上看,他完全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蛋,他丈夫看上去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如果婚前知道他如此邪恶,肯定不会选择跟他结婚吧。

    所以猥亵之类的罪,肯定是离婚后才发生的——甚至离婚原因很可能就是这个。

    怎么可以对看上去那么好欺负的丈夫做这种事,他可真是个该被千刀万剐的禽兽啊!

    岑浔:“……”等等,我怎么又开始反省自己了?

    说不定是丈夫先背叛了他,他才被逼成了变态呢?

    两种思想又开始相互拉锯,岑浔皱着眉,强忍着那种精分般的割裂感,试图理智的思考问题。

    从典狱长对他们四个的审判来看,他们同样犯了杀人罪,又是同一批进来的罪犯,所以在入狱之前,他们很可能就是一伙的。

    至于入狱后为何会非常一致地记忆全失,岑浔猜测应该是这个监狱的问题,比如监狱提前给他们灌入了消除记忆的药水。

    岑浔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典狱长做出了最终判决。

    “0000,0006,0088,0113,只有赎清自己的罪,你们才能出狱。”

    岑浔目光微微一闪,什么叫“赎清自己的罪”?

    完全不记打的0006再次开口,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然后果不其然又挨了一鞭。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典狱长冷冷丢下这么一句,随后拿着法典离开,剩下的四个黑袍人依次走了下来,将四人分别带往各自的牢房。

    由于编号不同,他们的牢房也相差甚远,岑浔的牢房是走廊尽头第一间,打开黑色金属门,出现在岑浔面前的是一个大约十平方米的小房间,没有床,也没有桌椅,冰冷的地面上,唯有各种束缚用的铐子。

    黑袍人解开岑浔身上的束缚衣,将那些连接着墙壁的链子一一锁上了岑浔的手脚,岑浔任凭黑袍人动作,待黑袍人离开,四下无人,他才抬手摸了一下脖颈的位置,从黑白条纹的囚犯服里勾出一条黑色金属项链。

    项链的末端坠着三根颜色不一的羽毛,被他的体温捂热,一接触空气,就绒绒地炸开了。

    岑浔看着它们,不由沉思,自己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戴在身上。

    看上去像是柔弱可欺的丈夫会用的东西,搞不好是什么离婚纪念品。

    唉,他究竟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呢,他真不是人啊!

    “……”岑浔无语地闭了闭眼。

    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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