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密语[先婚后爱]: 6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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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推车带食材全抢了。”

    程鸢自己说完忍不住笑了,然后偏头看池砚珩,发现他嘴角也是上扬的。

    池砚珩说:“你也可以考虑在伦敦支一个。”

    她吃完了那盒山楂,笑着说“不行不行,煎饼果子成本太高了,而且我也做不来。”

    安静几秒后,她又忽然开口。

    “但我确实不太想继续在公司待了。”

    池砚珩问:“老板压榨员工?”

    她摇摇头:“也不是,是我自己压榨自己。”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太年轻,懂的东西太少,就拼命学,想海绵一样拼命吸水,工作也是不死不休,后来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

    池砚珩没说话,安静地听她讲,但听到“不死不休”这个词时他眉心不受控制跳了下。

    程鸢低着头,她说这话时没敢看他的眼睛。

    “可能我就是太爱跟自己较劲了,不想比你差太多,我怕哪一天追不上你,结局会很惨吧,本来我们的差距就足够大了,如果我再不跑快点,那就永远追不上了。”

    她又说:“现在想想,还不如去卖煎饼果子,和你走不一样的路,不相交的话,也不用费劲追你了。”

    脚步沙沙,池砚珩听到这话心里一酸,她这样拼命证明自己,害怕被丢下,所以,在这之前是经历过多少被放弃?

    “你本身就足够优秀,为什么不能是我追着你?”

    她说:“可衡量优秀的标准是我自己定的,在我这里,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池砚珩想反驳她,想告诉她事实并非如此,他从没觉得她哪里不好,也从没有过什么放弃不放弃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干巴巴的道理谁都懂,可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大道理。

    还是他给的安全感不够。

    池砚珩开玩笑,“你不怕我激励你去开连锁店,全国巡摆,做个煎饼果子销冠?”

    她摇摇头,“更简单的方法是收购我的店,然后我给你打工。”

    “怎么忽然跟我说这些?”

    “不是要从朋友做起吗?”她神色认真,“第一步就先分享。”

    “然后呢?”

    “然后下次再说啊。”

    他低头笑笑,“能有下次已经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程鸢拒绝池砚珩开车送她,换的外汇已经到账了,她豪横地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再次回到酒店。

    还是同样的服务生,同样抱歉的语气,告诉她今晚依然可以免费升级房型。

    第二天,程鸢就没再赖床,反而很有仪式感地化好妆,穿好羽绒服,目标明确,直奔目的地而去。

    回伦敦前的最后一天,她还有事没完成。

    出租车停在旧厂街附近。

    半年前,俞月萍一家在这租了房子,木材厂已经干不下去了,经营不善,他们也无心打理,剩了个空壳子卖了点钱,勉强送弟弟去国外上了个大学,她和于兴忠在这找了个工作,做生意是行不通了,就给人打工。

    她回来的不是时候。

    俞月萍打开门,久违地见到她的脸,脸上藏不住惊愕。

    “你怎么……”

    脸上表情精彩纷呈,那瞬间,程鸢觉得她像是见了死而复生的鬼。

    她语气平静,“我回来拿点东西。”

    还没等俞月萍说话,欢声笑语先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程鸢越过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这房子她没来过,老旧小区,走进去就是一股木头和霉味,大概是前后有高楼遮挡,大白天也开着灯,视线很暗。

    她刚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了几个女人和小孩,笑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俞月萍关上门,从后面过来,肘了下她胳膊,“这孩子,好几年不见怎么还害羞不会说话了?快叫你大姨二姨!”

    程鸢没出声,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搬了张凳子坐下,喝了杯水。

    她安静地坐了会,搞明白今天这场面是什么情况了。

    ——妈妈怕亲闺女回来报复,找了她姐姐妹妹过来撑场子了。

    程鸢忽然有点佩服她妈的演技了,昨晚她就给弟弟打了电话,问家庭住址,表明了第二天会上门一趟,但她妈见到她第一眼还是演出了十足的惊愕。

    这两年,她只保留了弟弟的联系方式,为了清净,也是为了以后有什么意外不至于什么也不知道。

    幸运的是,程鸢和弟弟几乎没有感情,朋友圈互相屏蔽,所以也不存在“扶弟魔”。也就是昨晚她打了个电话后,弟弟说了句“妈这两年神经不太好。”

    她没问是精神不好还是心理不好,估计程光也没上心,她嗯了句,也不觉得意外,现在回头看看,年轻时候俞月萍也有种神经病人的潜力,刻薄,敏感,歇斯底里,被迫害妄想症。

    客厅里有几分钟的寂静无声,几个亲戚没说话,蹲在地上玩的小孩也不敢出声,呆愣愣地盯着她,程鸢清楚,今天过后,亲戚嘴里的她又能刷新几个标签。

    ——漂亮,学历高,嫁入豪门的白眼狼。

    “说回来就回来也不提前知会……”

    俞月萍絮絮叨叨,拿着扫帚扫地,手上和嘴里都闲不住。

    她从客厅看过去,厨房卫生间都挤在一起,主卧旁边两个小屋,默认是程光的房间,和他未来小孩的房间。

    她没贸然进去,问俞月萍:“我床底下那个木盒子你给扔了?”

    “哪个木盒子?”

    程鸢没说话。

    她沉默的时候表情很温和,旁人看来,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偏偏俞月萍是心虚的。

    从程鸢进门那刻起,她心脏高高悬起,不安,紧张。当初她听了于兴忠的话,一纸诉状把她告到法院,原本是想给她个下马威,让她长长记性,别忘了谁才是生她的人。

    结果就是没等来程鸢的钱,池砚珩的秘书先找上了门。

    这房子就是他们给安排的,每个月租金俞月萍自己交,程光的学校也是他们给弄好了,但学费之类的一概不管。

    池砚珩让人传话,“如果还想有以后,就好好在他眼皮子底下住着,别惹事,老老实实找个班上,以后程光毕业了他还能给安排工作,要是再有别的心思,程光那学也不用上了。”

    两句话就把人唬住了,其实想想也知道,俞月萍夫妻俩人最在乎的无非是两样:钱和儿子。

    拿捏住这两样,他们保准老老实实。

    她不清楚程鸢有没有记恨起诉这事,但她安慰自己,就算记恨又怎样?

    她们母女连心,以后还能不给她养老?

    况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儿子马上大学毕业了,眼看着就得谈婚论嫁,俞月萍分得清楚谁才是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人,以后买房买车这笔钱她还得指望闺女,今天先把这尊大神巴结高兴了,等哪天有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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