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密语[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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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扑向车窗。见她看得专注,于是池砚珩也偏头看向她。

    她细软的头发垂落到车框上,一部分在米白色大衣上散开。

    剩下的路程,两人无话,程鸢一直贴在窗边看雪。

    直到接近目的地,池砚珩把车子停在路边,她住的小公寓道路太窄,车开不进去,还得再下车走一截。

    程鸢说了句谢谢,解开安全带,手已经触到车门,准备下车。

    却看到池砚珩也解开了安全带,“这里没有路灯,我送你。”

    她拒绝道:“不用了,就不到200米,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他没再强求,而是把手伸向后座,拿出一条围巾。

    “那你把这个戴上吧。”

    程鸢刚要摆手,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这本来就是你的。”

    她的目光落在围巾上,橘色缎面搭配千鸟格,颜色很清新,也很容易让她找回两年前的记忆。

    彼时,她刚搬去别墅不久,逛街偶然看到这团橘色,在一众黑白灰的冬季衣物里很扎眼,她当机立断给自己买了一条,都已经走出了店里,又转身回去,给他也买了一条。

    然而池砚珩却一次都没有戴过。

    工作原因他常年要穿西装,搭配一条明亮橘黄的围巾,那画面估计第二天就能被黑子买上热搜。

    程鸢买之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她只要看到两条围巾齐齐挂在那里就觉得开心。

    她接过围巾,在车里裹上,裸露的脖颈立马被暖和厚实包围。

    池砚珩说:“路上小心,刚下过雪有点滑。”

    “好,你也回去吧。”

    她很少会在晚上出门,公寓附近的路灯坏了,每次回家都要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后来她直接买了个强光小手电,装在包里,随时派上用场。

    回到家后,她把包随手一扔,瘫在沙发上累得起不来。

    从早到晚一直绷着神经,这会儿困得要死。

    但还不能睡,程鸢挣扎着爬起来,取下围巾翻开,像是要验证什么。

    两条围巾外观看似一模一样,但程鸢知道其实不然,她自己的那条在底端绣的是小鱼图案,而送给他的那条上,纹的是飞鸟。

    当时导购小姐还在夸她眼光好,说这叫“鹣鲽情深。”

    围巾上沾了她的体温,暖烘烘的,刚一翻过来,底下那枚刺绣落在她眼中。

    是只飞鸟。

    程鸢懊恼不已,当时只顾着赶紧回家,赶紧离开他,居然忘了仔细检查。

    她打开手机列表,划了几下却忽然想起,早就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拉黑了。

    区区一条围巾而已,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就算发现又能怎么样?他都没戴过,就算扔了也不心疼。

    今天经历坎坷,遭遇狗血,她的大脑已经无法运转,而多年的经验教给她一个痛彻心扉的道理:

    千万不要在晚上做任何决定。

    于是,程鸢果断放下手机,去洗了个热水澡,清清爽爽地钻进被窝里。

    池砚珩没有立马上车,而是盯着她的背影,直到确保她进了公寓,那扇小窗上亮起暖黄色的灯光,他这才扫了下身上的积雪,回到车上。

    车后座,那条带着小鱼的围巾正静静的躺着。

    池砚珩这次过来没有带助理,第二天早上,他在总统套房的豪华大床上醒来,然后习惯性的打开手机,像是守株待兔一般。

    叮咚一声,新消息来了。

    上面是一串鲜红的感叹号,下面最新消息就显得十分突兀。

    【抱歉,昨晚搞错了拿了你的围巾,你还要吗?】

    男人唇角缓缓勾起,他坐起来,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字。

    【要。】

    程鸢收到消息后就翻了个白眼,他一个总裁,想要多少钱的围巾买不到?非要执着于这条围巾?

    但她今天实在不想出门。

    程鸢:【那我怎么还给你?】

    池砚珩几乎秒回。

    【先放在你那里吧,过几天我去取。】

    好麻烦。

    啪嗒,手机被扔在一边。

    接下来一周,老板兑现了他的承诺,给程鸢放了一周假,不知道是前几天的会议太累了还是池砚珩突如其来让她有些心慌,她没有选择去旅行,而是在家窝着,看了一周的书。

    一周之后,程鸢忽然接到老板皮埃尔的电话,说有个陪同翻译,让她过来一下。

    现在,立刻,马上。

    程鸢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起来了,匆忙收拾好东西,到了约定的目的地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池砚珩和老板站在一起,等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指使皮埃尔。

    她来得着急,头发也被风吹乱了,哪里有什么形象可言。

    池砚珩盯着她,笑眼盈盈,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

    老板过来跟她解释,“池总的计划有变,会在伦敦多待几天,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拉过来看美术展,你抓住机会,多多表现!”

    程鸢瞟他一眼,心说:你怎么不多多表现?

    今天展馆不对外开放,只服务池砚珩一个人。

    他不喜欢人多,因此没有配备讲解员,全程只有他们三个人。

    走廊的两面墙上陈列着各个时期的知名油画作品,安静到针落可闻,程鸢无奈地跟在他和老板的中间。

    听着他们侃侃而谈。

    两人各谈各的,最后全部由程鸢转述。

    她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就偏偏学了翻译?

    大学时期,有位德高望重的院长过来开讲座,院长本身也是翻译出身,面对底下一众星星眼的青涩学生,上台第一句话差点暴露出真实想法。

    他哀叹一声,“才这么年轻,怎么就碰了这玩意呢……”

    当时她只觉得院长幽默风趣,现在想想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没接触到翻译的痛点就飘飘然了。

    要不说翻译这个工作特殊,她像个传话筒。

    程鸢不知道看个美术展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

    欣赏艺术的过程本就该是寂静无声的,她现在只想让老板闭上嘴,因为他每说一句话,拍的每一个马屁,程鸢就要转头翻译给池砚珩。

    而偏偏在她说话的时候,池砚珩总会低下头,格外认真地对上她的眼睛。

    如果他再回答两句,程鸢又要看向他,和他对视。

    眼神交织仿佛电流划过全身,暧昧极了。

    这几年,就算她不去刻意搜索,铺天盖地的网络新闻也让她躲不开池砚珩的消息。

    就在刚刚进入美术馆前,皮埃尔还拉住她,悄咪咪地说:“这位池总可了不得,上个季度拿下了法国一系列制造工厂,我老爸说了,保守估计他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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